没有作为,也不能太有作为;没有作为会被扔掉,太有作为会被处理,所以自古功臣难有好下场。
“无常兄,不管怎么说,我要谢谢你。”庄继华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冯诡,很真诚的说:“我是很想上战场,但….,这两条都不太好办,我必须仔细想想。”
冯诡点点头,庄继华没说假话,他想出两条,但要实施却很难,他们了解蒋介石,蒋介石也同样了解他。
“无常兄,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庄继华盯着冯诡的眼睛问。
冯诡沉默下,慢慢走到庄继华身前轻轻拍拍他的肩,叹口气转身向门口走去:“我以为自己老了,可最近发现,居然还没有。”
庄继华思索片刻露出欣然的笑容,宫绣画从门外进来,有些困惑的看着他问:“这冯诡又在玩什么玄虚?”
“没什么,他心里有杠秤,现在向我这边偏了点。”
庄继华说得轻松,可心里还是拿不准,冯诡的态度为何会忽然转变,宫绣画冲庄继华一乐:“你打算怎么自污呢?”
庄继华瞪她一眼,没有接话,宫绣画却依旧盯着他,眼中满是笑意,庄继华心中不耐烦,挥手赶她走,两个主意中培养对手是最难的,庄继华首次为自己在黄浦中的交友广阔感到痛恨,一期同学总最有资格成为对手的毫无疑问是胡宗南,杜聿明已经深深打上庄系烙印,就算他要培养,蒋介石也不会相信。
“你艹那份心干什么,你的那位校长不会培养吗,到时候你顺势推一把就行了。”宫绣画神情中很是不屑,一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表情。
庄继华眉宇间的纠结顿时一松,随即又纠在一起,他上下打量宫绣画,宫绣画开始还没在意,随即明白,一层红晕浮在白皙的脸庞上,碎骂道:“你们让人都不是好东西。”
说完转身摔门而出,庄继华忍不住哈哈大笑,伍子牛提着个水瓶进来纳闷的问:“她怎么啦?你惹她了?”
庄继华笑着摇头,招呼伍子牛坐下,从桌上拿起个橘子递给他,看着伍子牛剥开橘子,庄继华含笑问:“子牛,瑞山和云飞我都放出去了,你却一直留在我身边,没有怨我吧。”
伍子牛突出几粒子,嘿嘿一笑:“司令,要说不服气是不服气,凭什么鲁瑞山那傻大个就能带一个旅,我就带不了一个旅?我不信,不过你身边是得留个人,其他人,我还不放心,反正他们去了,我就留下,我去了,嗯,你得把云飞调回来,瑞山那小子太粗,不够细,还保不了你。”
“哈哈。”庄继华再次大笑,不过心里却很感动,伍子牛说得不错,伍子牛宋云飞其中之一,他必定要留在身边,伍子牛出去,他就要把宋云飞调回来,鲁瑞山身手虽好,可姓格太粗,不适合担任副官。
“唉,从广州到渝城,走了一大圈,小妹她们也不知道回来没有,老爷子也真是,去延安干什么。”庄继华叹口气,有些时候,梅悠兰的莽撞还真能带来些别样感受,她不在的时候还真有些想她。
梅悠兰和梅老爷子去西北,实际上是去延安了,老爷子在武汉遇见周en来,与周en来交谈后,深为其风度折服,萌发了去延安看看的想法,在渝城参观后,就不顾年龄身体提出去延安。
“以周主任的人品口才,老爷子不动心是不可能。”伍子牛没见过梅老爷子,不过听庄继华说得太多,多少也了解了些老爷子的生平事迹,判断也就更精确,庄继华则是当局者迷。
庄继华赞赏的点点头,伍子牛现在越来越成熟了,而他的外表依旧很粗,可谁要仅凭外表看人,必定上当受骗。
“司令,明天我们去滇西吗?”伍子牛问。
“不是,明天去坦克厂看看,t28,这是款什么坦克?”庄继华嘀咕一句,二战中苏俄的坦克是什么最好呢?好像不是这个,老子当初要是军迷多好。
“飞机有了,重炮有了,坦克现在也要有了,司令,下一步我们要搞什么?该不是军舰吧?”伍子牛傻傻的问。
庄继华看着他的样子气不打一处出来,忍不住骂道:“你小子刚才还挺精明的,想蒙谁呀,滚滚,滚滚。”
伍子牛哈哈一笑,不以为意的站起来,给庄继华铺好床,然后才推门出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