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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寨内依旧准备了盛大的酒宴和欢快的舞蹈,庄继华还是象上次那样忘情的进入场地,与众多的彝族少女在一起翩翩起舞,醇酒美女,优雅的笙歌,让他暂时忘掉烦恼,彝人酿造的米酒醇厚香甜,庄继华醉了。
在醉意朦胧中,他记不得自己说了些什么,记不得自己是怎样回到房间的,恍惚中刘殷淑来到身边,娇美的面容,滑嫩的肌肤,热烈的吻。轻轻的喘息,柔柔的身子,他就感到自己要爆炸了,粗鲁之极的撕开她的衣服,刘殷淑几乎没有抵抗就随他共赴爱河。
黎明前,庄继华醒来,感到极度干渴,他想开口,猛然感到怀里有一个柔软的躯体,他的脑子顿时一个激灵,脑子里立刻飘出个词,礼物,完了,上自学初这家伙的当了。他轻轻晃晃脑袋,记忆依旧很模糊,他只记得自学初和自家长老不停的敬酒,他也不停的喝,然后就是……。
乱了,他小心的把怀里的娇躯移开,黑漆漆的房间看不清她的模样,轻轻把她放在身边,他刚起身,那个女人却呢喃的发出声音,庄继华顿时呆若木鸡。
“嗯,….”
这声音怎么这样熟悉,心里焦急的准备下床,手脚一下加重了,女人清醒过来:“怎么啦?口渴吗?”
说着便要翻身起来,伸手拉亮台灯,庄继华一下就倒在床上,脑子乱哄哄的。居然是宫绣画,怎么会是她呢?庄继华想不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宫绣画把水端过来,伸手去扶庄继华的头,庄继华没有躲避,他有些麻木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喝过水后,宫绣画又把灯关上,然后依偎在他怀里。
两人都没说话,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都知道对方没睡着,一种莫名的气氛在黑暗中诞生。
“绣画,这是怎么回事?”庄继华终于忍不住轻声说:“我……不知道…。”
“与你无关,是我自愿的。”宫绣画低声说:“我想要个孩子。”
脑袋一个劲的发胀,庄继华不敢动,任凭宫绣画这样抱他,感受她身上的柔软和娇嫩,好一会他才有了点反应。
“伍子牛呢?怎么不找她?”
“我总得找个我喜欢的男人生孩子吧。”宫绣画的语气依旧那么平静,可庄继华却感到她在刚听到伍子牛时,身体却紧了紧,等开口后才放松。
“为什么?”庄继华还是忍不住问道。
宫绣画迟疑下才开口,庄继华这才明白为何他一直撮合他们,可两人却始终没有进展。
为了还债,宫绣画进了舞厅,作为新人,特别是漂亮的新人,受到舞厅里的红牌的排斥,她们设了些圈套,宫绣画不明就里,差点就踩进去,靠另外的舞小姐帮忙才避开,其中有个姓吴的舞小姐与她很要好。
这个吴小姐有个相好,是租界的探长,这个探长说过要娶她,可始终没有行动,不久,吴小姐得知探长另有新欢,是另一个舞厅的舞小姐,可她却已经怀了探长的孩子,看着好姐妹暗自垂泪,宫绣画气不过,便去找那个探长,才发现,居然是伍子牛。
“伍子牛这人呢,不算坏,可薄情,”宫绣画最后说:“他对我算不错了,可…。为了尼雅,我骂过他,甚至打过他,唉,他这人就是个浪子,不适合婚姻,尼雅看上他,算是遇人不淑,只有自己倒霉,我可不想成为尼雅第二。其实开发队里,有几个女孩也对他有好感,只是他不敢动,在渝城和徐州,他去记院找乐子,这些事,他从不避我,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听着宫绣画娓娓诉说,庄继华的心事也不知不觉放下了,身体也侧过来,把宫绣画抱在怀里。心里一个劲的叹息,宫绣画和伍子牛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在一起,自己却硬想把她们凑在一块。
“老彭死后,我以为我不会再爱上别的男人了,可这些年跟着你,….,我知道我又爱上了,只是殷淑在中间。…,可我不想再离开你了。”
宫绣画的声音越来越低,贴在他身上的面孔越来越烫。庄继华在心里轻轻叹口气,他伸手把她紧紧揽在怀里,好半天才说:“可……,我不能给你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宫绣画在他耳边呢喃。
情之一字,只要陷进去了,剪不断,理还乱,纠纠缠缠,难以明白。
庄继华忽然感到有些荒唐,前世自己不就是这样吗,与女孩纠缠不清,到了这一世却变得有些道学了,特别是在国内,可这个世界本来就允许纳妾,养小蜜的。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让它继续吧,总会有解决办法。
乱糟糟的,各种想法在他脑海里升起,一会是左搂右抱,一会是挥剑断情;没容他想清楚,宫绣画柔软的嘴唇又吻上来,一时间,欲望压倒理智。
就在庄继华沉迷时,远在万里之外的拉萨,二十四军团级以上军官都聚集在刘文辉的指挥部内,刘文辉端坐会议室首座,参谋长王靖宇正宣读命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