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深和陈铭枢的支持,认为这个理论过于激烈,引起的社会动荡太大,不适合中国社会。因此从某种角度来说,第三党的政治纲领还处于混乱状态。
严重见庄继华绕了半天,始终没有说政治目的,以他对庄继华的了解,如此作肯定有目的,因此也没急于发问。但庄继华说第三党的理论,这让他有些担心,禁不住看了邓演达一眼。
“内部的问题解决了,政治目的自然就出来,自然也就形成政治策略。目前中国有四大党派,国民党、gcd、青年党和贵党,除开青年党,另外两党都有自己的武装,中国的政治环境只相信实力,没有军事实力国共两党都不会真正考虑你的是政治主张,敌后作战的首要目标保存实力,发展部队,壮大部队。”
听到这里,严重还是不明白,可邓演达却听出点东西来了,他略微皱眉的问道:“如此说来,敌后作战打击鬼子不是首要任务,是这样吗?那首要任务是什么?争地盘?”
“不能这样说,”庄继华摇摇头,心中有些惋惜,邓演达毕竟不是一个成熟的政治家:“敌后作战,永远是敌强我弱,只有先生存下来,才能打击敌人,老师可以仔细研究下,gcd在敌后的做法,就明白了。”
说这话时,庄继华感到自己快成政治家了,房间里暂时陷入沉默,邓演达又点燃一支烟,严重将茶杯端在在手里,默默的思索。
庄继华在心里再度叹口气,难怪前世中国明煮党派无所作为,他们只有政治热情,却无政治手腕,最终于沦为两党附庸。
“很快我要在云南成立两个军,你们有没有干部,旅团长级别的。”庄继华问。
“有,名单明天给你。”邓演达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不过他没打算放过庄继华,正要继续说下去时,却看到严重在一个劲的使眼色,他一下就住口了。
庄继华与他们是的关系是盟友的关系,并不是上下级关系,甚至不是党内同志关系,现在帮他们是友情协助,你可以不听他的,但不能以此指责他。
“好,明天我让绣画来拿,主要旅长站起来级别。”庄继华告辞:“老师旅途疲惫学生不打扰老师休息了,先告辞。”
邓演达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严重站起来送到门口,庄继华坚决请他留步,他没有出门也没有关上,而是站在那目送庄继华一行消失在是黑暗中。
“他是什么意思?”邓演达在身后问道。他当然不相信庄继华害怕曰本人,但若执行这个策略,与gcd的关系恐怕就危险了,若在敌后发生冲突,如何处理?此外还有如何统一全党思想的问题。第三党成员复杂,主要是前国民党和gcd转变而来,可那些还是,那些是真的脱离了前组织,谁也不知道。
“他的几点建议很是关键,”严重关上门转身说道,但他没有回答邓演达的问题,他的心中只有遗憾,庄继华推荐他担任总指挥,可他认为,庄继华才是总指挥的最佳人选,军政双优,有他的指挥,敌后游击队才可能发展壮大。
“党内思想混乱,又缺少明确目标,择生这些都是关系到党生死存亡的要害问题,必须尽快解决,”严重说到这里停顿下:“明天我们去见见陈真如,和他商议下,这些问题该如何解决。”
邓演达默然点头,严重站起来从卧室里抱出一床被子,往沙发上一扔:“卧室归你,沙发归我,”随后又拿出一条毛巾扔给邓演达:“快去洗洗,也不闻闻,臭烘烘的。”
邓演达也不接话,又点上一支烟:“你先去吧,我再想想。”
“行,”严重也不管他,端起搪瓷盆子就朝外走,边走边说:“还尽说别人,我看你就最不讲卫生,一周洗几次澡呀,又不是没条件。”
邓演达苦笑摇头,严重走后,他依旧默默的思考,庄继华的话刺痛了他,特别是关于平民革命理论,这个理论凝结了他的心血,庄继华一句轻飘飘的不合适就把他否决了,这让他在感情上难以接受。
可细细一想,由不得不承认庄继华说得有道理,无论是社会主义理论还是三明煮义,经过几代人的发展,都显得比较成熟,特别是社会主义理论,平民革命理论就显得比较稚嫩,特别是在改造社会这个环节上。邓演达感到这些年自己忙于办学,推广革命,忽略了理论建设,平民革命理论还需要丰富和发展。
就在他思索时,门被推开了,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他头都没回就说:“这么快,我看你也就打湿了下毛巾。”
“呵呵,择生兄,说什么呢?朐园兄呢?”
陈铭枢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邓演达扭头见陈铭枢已经推门进来,他淡淡一笑:“原来是你呀,真如正说明天去找你聊聊,没想到你已经来了,快进来吧,朐园洗澡去了。”
陈铭枢一屁股就坐到沙发上,伸手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猛吸口后,喷出一股厚重的烟雾,然后才问:“你这是悄悄的来,我要不是得到陈明仁通知,还不知道呢。”
陈铭枢原本还乐呵呵的,可见邓演达脸色不太好,连忙正色问道:“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邓演达苦笑下没有瞒他,把庄继华刚才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当然隐去了对陈铭枢的评价。陈铭枢听完后,思索片刻后将还剩下的半截香烟摁在烟灰缸里。
“看来,文革还是很关心我党的,这是好事。”陈铭枢的第一句话就让邓演达感到宽慰,不错,庄继华要不是关心他们,以他的姓格,他才懒得理你,你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关我何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