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尾,接着车子下来一个阴冷的年轻人。
"是你?"我有些意外,居然是那个在游泳时候调戏美女师父被我打那三人其中的一个,他真是够对我锲而不舍的,都找上我了。
"小子,这一次你跑不了吧,记住我的名字,老子叫张进。"那年轻人对我咬牙切齿的说道,"为了找你,我可是费了一番功夫,安子,是吧,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刚才是你派人撞死我的?"我马上追问道。刚才那个喝酒的司机是他派来的?
"你说什么?我可不懂,我是好人。"张进一副神神秘秘的说道,"什么司机,我知道你说说什么。"
"好吧,那我等下再问了,你真当这十几个傻逼可以把我打残了?"我轻蔑的一笑,我现在手里拿着砍刀,浑身是胆。
张进挺着一张冰冷的脸庞,怒道:"小子,你牛逼个几把,等下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我保证你会很后悔打我的。"
他嘴角的笑容很是诡谲。
我漠然道:"真的准备不放过我,要下狠手了?"
"你说呢,老子看上的女人你半路出来抢走,还把我打伤了,不把这个面子找回来,我怎么混下去。"听着我仿似服软的语气,张进按着仍隐隐做痛的胸口,狰狞道。
我眯起眼眸,灿然而笑,道:"要和你说多少次你才明白,要不是我,你真的就变成傻逼了,这年头真是好人没好报。"
"傻逼。"张进佯装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可事实上,他的心中却是惊疑不定,平常人面对死亡时,总会表达出歇斯底里的神态,或胆颤心惊,或跪地求饶,甚至于狗急跳墙要和来人拼命,可我的神情却是这般从容淡定。
"好吧,跟你说也是对牛弹琴,一起上?"我淡然问道。
张进恨声道:"这辈子只有我踩别人,没人可以踩我。"残忍地轻笑一声,向十名保镖出了命令。
十名拿着砍刀男子瞬间包围住我,将他的退路封掉,脸上泛起噬血的神情。每人手中提着一把利刃,泛着鳞鳞的寒光,空间在静默,杀气盈野。
果然是看着就知道是有战斗经验的打手啊,这群人肯定以前没扫弄死人,这个张进也对我赶尽杀绝了。不过,我没有丝毫的害怕和恐惧。
因为前面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勇者胜。
退路,那就是死。
只有干。
你们要战,那我就陪你们。
我站在那里,忽然不屑地向他们勾了勾手指,意态之间卓尔不群。
十名保镖对视一眼,同时执着匕刀扑了过来,煞气逼人。
"傻逼们,来吧。"我灿烂地笑道。身子居然感到兴奋。
我不待他们扑动近前,放松全身肌肉,手臂垂直,倒握着刀,迅迎了上去。
望着我牛逼哄哄不怕死的气势和矫健如电的步伐,原本意态悠然得意的张进心中蓦然涌起不妙的错觉!这个小逼不会这么猛的吧?
"铿??!"我手里的刀锋疾地划过一记寒影,与最近那名男子手上的刀子碰然撞击在一起,闪过一串火花。
我冷酷地咧了咧嘴,力量太轻了啊,在我和他交错而过之际,侧身电转,刃光一闪,那男子只觉肩膀一凉,身子顺势前冲数米后,身体顿生冷寒,捂着肩膀,血液水龙头的喷出来。
一招招,只在我手上走了一招,第二招那男子直接没有战斗力
"来,陪我玩玩。"我乘他们因难以置信而惊愕当场之际。他们没想到我会这么迅猛,迅闪入其他九人之中,手中的砍刀刀变成漫天刀影,暴风雨般往他们吹过去。
"铿锵"之声不绝,火花连绵不断地闪现,我举刀挥挡着九名男子的凌厉的合围功势,在逼退他们后,乘着合围松散的一丝空隙。我如影随形似鬼魅地追着一名倒退的稍稍慢了一拍的男子,侧倾而过,一蹬地面,借势飞起一脚,撑在一名男子腰际处。
颈道十足,骨折肉裂的声音立时爆起,那名男子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如柳絮般向数米外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