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怪了,她不是来忘记他的吗?怎么莫名其妙的又想起了他,还担心他喝酒伤不伤胃,简直就是在作贱自己。
“一个人在这里吹风?你的新欢没空陪你吗?”
霍峻熙的声音鬼魅般的在她身后响起,她悚然一惊,浑身竖起警戒的防备。
没有错,她在备战,因为霍峻熙现在不是她的情/人,是她的敌人,他随时都有可能会用言语将她攻击得体无完肤,所以她得保护自己。
她迅速地套上鞋子站起来,转身傲然地抬起下巴看着他。“你的新欢呢?也没空陪你吗?”
“她在床上等我。”他冷傲地回答。
她一点都没有被他歹毒的回话打倒,反而微笑起来。“很好,祝你们今晚愉快。”这该死的家伙,她早就知道自己不必为他牵肠挂肚了,反正他床上随时都有女人侍候着,就算他喝到胃穿孔也是他的事。
他突然一把攫住她的手腕,满眼红丝的盯着她。“听说生病了,好了吗?”
借着酒意,他问出了这几天来他一直想问的话,她的厌食症好了吗?
“你放开我!”突然间她有点害怕,霍峻熙酒气冲天,酒精往往会使人丧失意志力,她怕他会因为恨她而对她不利。
“我问你,你病好了吗?”他没有放掉她,反而将她攫得更紧,目光死死的盯着她。
她也大声朝他吼:“我很好,我一点也没生病!”她背脊一挺,身子微微颤抖着。
“你真的好了?!”他暗哑地问,心头震惊不已,刀削似的俊容霎时涌上一抹阴翳。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她挑衅似的笑了笑。“反正我们也分手了,那天告诉你我得了厌食症,只是耍耍你罢了,你千万别认真!”
“住口!”听着她刺耳的言语,他倏然伸手打了她一巴掌,她的自我作贱令他的愤怒燃烧到最高点。
唐蜜儿气急攻心。“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他没回答,接着牢牢的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吻住了她的唇瓣!
他火热的舌尖窜进了她唇内,满是酒气的唇将她吻得昏天暗地,就像她胃里也灌了酒似的,她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霍峻熙……”她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她无法推拒他的吻,而且她感觉他正在拉下她的洋装拉炼。
“我要你!我要你回我身边!”他疯狂地说,同时疯狂地亲吮着她雪白的颈子。
醉意让他的爱意、悔意、妒意燃烧得更旺盛,其实,他根本无法接受她消失在他生命中这件事,他根本也爱上了她!
他也无法承受她为了自己受尽相思与病痛,他深深懊悔着。
而她与海镇的亲密更教他嫉妒,他不满她与别的男人那么亲密。
总之,综合起来,他爱她,爱得让他不得不承认!
唐蜜儿倏然一惊。
该死!她在干什么?竟任由他替她宽衣解带?别说她应该对他没有感情才对,就算有感情,这里可是盛天盟的庭园呵,难不保也会有人出来透透气,他就不怕别人撞见吗?
“你尽管碰我吧,反正我的男人多得是,多一个少一个没什么不同。”她的声音冷得像冰山。
“你──”霍峻熙瞪视着她,那凶恶不满的眼光活像要吞掉她似的。
他举起手来,显然又想给她一耳光。
她无所谓的说:“你打吧,我不在乎。”
他扬起眉毛死死的瞪了她几分钟,两人僵持着,终于,他放下了手,愤怒地拂袖离去。
霍峻熙一走,唐蜜儿松了口气,她立即手脚发软,摇摇欲坠。
“蜜儿!你没事吧?”忽然出现的海镇及时扶住了她。
他与他父亲海雄已经站在后头十几分钟了,他们父子俩原本想提早退席的,到了屋外却看见霍峻熙与唐蜜儿起争执。海镇直等到霍峻熙进屋才过来。
“我没事。”唐蜜儿疲倦的摇摇头,她的双睫黯然垂着,魂魄似在飘荡,纯净的容颜则有霍峻熙留下的掌痕。
“你们吵架了?”海镇追问,见她被霍峻熙伤成如此,他心疼难当,恨不得挺身保护她。
唐蜜儿沉默不语,她不想回答,她与霍峻熙之间的恩怨,谁也无法解开了,因为她已分不清是谁对谁错。
“我送你回去吧!”海镇不再追问,他体贴地说。
海雄若有所思的看着唐蜜儿,接着,他半眯起了眼睛。
看来这丫头似乎还有点利用价值,早上海镇告诉他要带这丫头同行时,他还深深不以为然,不知道儿子在犯什么贱,莫名其妙去对霍峻熙过去的女人好。
现在不同了,他觉得自己儿子简直做得太好了,哈,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