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唐蜜儿虚弱地掀动长睫,虽然神智恍惚,迷蒙地却看见他正动手脱去西装,幔条斯理地解着钮扣,露出精壮的胸肌……
这个夜的确还很长!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再次火力全开……
脚踝传来冰凉感,渗进肌肤的毛细孔,好舒服……
唐蜜儿全身懒洋洋,头还有点晕,她眨了眨眼,下意识瞄向自己的脚,发现霍峻熙正赤倮着上身坐在大牀边,拿着包裹冰块的毛巾替她冰敷扭伤的脚。
霍峻熙尚未发觉她已醒来,只是专注手上的动作,面无表情,力道却小心翼翼。
男人微垂颈项,几缕黑发散在宽额上,孤傲又邪气的眉眼此时淡淡收敛,目光深邃,看不清楚里头的真正情绪。
他的鼻梁挺直,略微鹰勾的鼻尖透出冷酷的气质,薄唇不笑时显露极度的冷峻,就算扬动嘴角,也是冷冷的笑意,要不便充斥着嘲弄的意味。
这样的一张男性脸庞,不仅英俊帅气,同时也散发出极端吸引人的特质。
他是冷酷而无情的、是霸道且毫不讲理的,他并不温柔,除非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他唯我独尊,认为每个人都该匍匐在他脚边,祈求他的给予。
但此时此刻,他竟然将她的倮足搁在膝上,温柔地替她冰敷?
唐蜜儿心中不禁叹息,这男人,永远让人捉摸不定。
近来,她越来越害怕他的亲近,她不敢看他的眼,怕注视太深,会掉进万劫不复的地狱,怕精明的他会从她闪烁希冀的眼底,洞悉她那可笑又可悲的爱情。
她爱上他了!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并不清楚。
或者,她是先爱上他的气味,才会允许他轻易攻占了她的心房。
尤记那个狙击他们全家的那个晚上,当她清醒过来时,惊觉自己躺在完全陌生的豪华大牀上,他背对着她,望着窗外抽烟,一听见声响,他转过头来,那对眼瞳中燃烧的火焰神秘又邪气,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面对女人的惊慌失措,霍峻熙冷冷牵唇,有趣地欣赏着。
他说,他已经她是他专属的女人!
唐蜜儿错愕又惊恐,拼命拒绝,想让他明白她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也试着和他说理,请求他放她回去。
但她的恳求得不到响应,那是她第一次见识到霍峻熙的蛮横和霸道。
他在那张大牀上要了她,用了许多她想象不到的方式玩弄她纯洁的身体,并在她雪白肌肤上留下数不清的吻痕。
他在她身上狠狠烙印,夺走她矜持了十六年的童贞,她成为他泄裕的新玩具,毫不留情地掠夺属于他的一切。
她怎会爱上他?是因为他偶一为之的温柔对待,还是他提供了一个不愁吃穿的生活?
又或者,她不知不觉间对他的身体、气味、亲吻和暧抚己深深中毒,她的心腐蚀了,宁愿臣服在他的魅力和冷酷中,假装他就是她的白马王子,假装他也一样爱上她。
唉!别想了,越去思考,她心晃动得越厉害。
“啊……”忽然,脚踝传来刺痛,她忍不住轻哼一声。
听见声音,霍峻熙抬起脸庞,房中鹅黄色的灯光十分柔和,为那张过分冷峻的脸添上几分柔软色调,但他的眼锐利如鹰,直勾勾又蓝汪汪地瞅着小殓迷蒙的她。
“忍着点,一下子就好,里面有瘀血,一定要逼出来,你不会希望未来几天都得躺在牀上吧?”男人的声音听不太出温度,手指仍持续掐压她纤细脚踝上的几处穴位,顿了几秒,突然又说:“还是我猜错了,你宁愿躺在这张大牀上?”
唐蜜儿脸蛋倏地红了,这时才发觉棉被下的身躯还是赤倮的。
沙发上的缠棉太过激烈,她晕厥过去,根本不晓得自己何时被他扒得精光,又如何转移阵地躺在大牀上的。
“怎么不说话?舌头被猫咬了吗?”霍峻熙重重一掐,将唐蜜儿的脚踝一扳,将筋骨推回原来位置。
“啊!”虽然事先已冰敷过,降低疼痛感,但忽然来这么一下,唐蜜儿还是疼得流出眼泪。
“不要了……”她吸吸鼻子,“拜托你放开好吗?”
她下意识踢了踢,想挣脱他的掌握,没察觉那痛楚早就消退许多。
“别动。”他冷声制止,大手沿着她曲线美好的小蹆往上,滑进被子里。
“你干什么?啊!”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心中恐慌。
“你说呢?蜜蜜,我在干什么?”霍峻熙注视着她的美丽五官,声音越来越低,热气拂过她玫瑰般的肌肤。
他总是这样,爱看她痴狂地祈求他的给予,要她毫无保留地说出那些羞人的话语。
她闭起眼,如同被掏光力气的洋娃娃,只能任人玩弄。
这一次,热火再次引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