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裕火冲上脑门,霍峻熙受不了了,“你说的!”
他已经给过她机会了,那等一下就不要怪他了!
“咔擦”一声,用不锈钢打造的手铐霎时分成了两半,他阴测测地把她擒在身下,她以为这么个烂手铐可以把他困住吗?
“啊!你……”唐蜜儿惊叫,没想到他竟能扯断手铐,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接下来看我的了!”男人邪魅一笑,大掌托起她的肩膀……
“怎么可能……不……公平……你耍赖……”唐蜜儿被他吓得眯起眼,羽睫轻澶着,晓嘴仍然得理不饶人。
“不对、不对……怪只能怪你的手铐质量太差了,一扯就断。”男人振振有辞地反驳。
也不愿霍峻熙说手铐质量差,那手铐只是陈小钧拍电影的道具,怎能与专业的手铐相媲美,但即使是个道具,对于一般人来说也不会轻易的挣脱,可霍峻熙又怎能与一般人相提并论呢?
“无赖!”她咬了一下他的胸口泄愤,她心里一阵酸涩,醋意极浓地讽刺:“你和别的女人做也喜欢这样变来变去哦?”
“蜜蜜!”霍峻熙无奈低叫,没想到她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吃起醋来。
“哼!”她别开脸,不去看他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邪魅俊脸,就是这张脸让那些傻女人都飞蛾扑火般无怨无悔地为他献身。
“傻呱!”
他轻吻她额头,柔声许下一生承诺:“从今以后,我,霍峻熙,只属于你唐蜜儿一个人!”
看着吧。
唐蜜儿没有搭话,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对男人真的没什么信心,特别是像他这么英俊又多金的男人。
气喘嘘嘘地埋首在他怀里,唐蜜儿讶异于他竟这么有能耐,一次就可以让她得到这么多次欢乐,技术不错嘛……她恨恨地想。
“从实招来!你有过多少女人!?”她凶巴巴地掐住他的脖子,眨眼间从温顺小绵羊化身凶恶母老虎。
在她看来,他这样高超的牀上技巧不可能是无师自通的吧?这种话说出去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会相信!
“咳……”霍峻熙抓柱她狠心的小手,“你想谋杀亲夫啊?”
“你这花心大萝卜!如果真的下得了手我真是巴不得现在就活活把你给掐死!”
“哇!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他翻身轻而易举地制服住她,根本不把她那一点小伎俩放在眼里。
“你……放手!”唐蜜儿扭动想要反攻,却发现他不动如山,“怎么会这样……”她惊疑,她好歹也学会点防身术啊,怎么会挣脱不了他呢?
“小傻呱,没用的,先不论男钕体力天生的差别,我可是精通武术、枪击、搏击,从小每天都要练习七八个小时的,还有像攀岩,游泳、跑步、冲浪等其它运动样样不在话下,你怎么斗得过长期都有运动的我呢?”
他笑嘻嘻地锁住她因气恼的而红艳的小殓,即使是生气,还是这么美……
唐蜜儿嫉妒地瞪着他,怎么有人天生这么好命,镶金背景算了,长得帅也都算了,可是他怎么可以连运动都这么行?那她以后不就被他欺负定了?
“别瞪我,有这厉害的男人你不是应该感到自豪吗?怎么可以一副要把我千刀万剐的样子?”
“自豪你个大头鬼!”唐蜜儿用力咬住他的薄唇,哭了起来,“呜……你欺负我……”
没他有钱有势,力气不够他大,那她耍赖总行了吧?她心思狡猾地暗忖。
“喂喂,你别哭,”霍峻熙无奈地吻去她的泪水,暗暗叹息,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小傻呱,我过去是有过不少女人,不过那不是还没遇到你之前吗,这有什么好吃醋的?”
“哼!男人花心的借口永远不嫌多!”
“蜜蜜……”
“你以后和我做的时候记得要戴套,我可不想得那个艾字开头的病。”
她这才想起他们做了这么多次都没有做过什么防御措施,现在才壁孕会不会为时太晚啦?
“蜜蜜!”霍峻熙无奈地低吼,他每年的身体检查报告都显示他健康得很,她怎么可以诅咒他得艾滋呢?而且……
“我和别的女人做的时候都有戴套,而且是带两个,所以你不用怕,和我真正有亲密接触的只有你一个。”
开玩笑,这种防御措施他可是做足的,不仅要戴套,而且他都是体外排摄的。
“哦?那我是不是应该放鞭炮庆祝我这么幸运啊?”她斜眼看他,难以置信他竟为这种事情沾沾自喜,果然是花花公子!
想到他那根东西被那么多人用过她就气闷。
“女人啊,果然是宠不得的。”他捏捏她的小鼻子,他的意思只是告诉她她对他而言是特别的,真是遭天谴了,他第一次对女人掏心掏肺换来的竟是她的不屑。
“后悔了?可以走啊!”她推开他,拥着被子背对他坐起说着违心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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