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因为他有了另外的女人嘛。”这有什么好说的。
“哦?那当你熙哥以这个理由跟死者提出分手时,死者是心平气和的吗?”
“怎么可能?宋小姐的早就跟我们熙哥分手了!他们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后来就被调拨到香港这边做事……”小吴说得口沫横飞,横眉竖眼。
“然后呢?”
“然后熙哥就爱上唐小姐。你不要看我熙哥平常一派绅士,谈笑风生,他做事可果决了!为了得到唐小姐,他把她带回别墅软禁,强迫她跟他在一起。”这就叫坐爱不释手。
“这么说来,你熙哥是非法拘禁、侵犯人权!”警员突然尖锐地说。
小吴顿时目瞪口呆,紧张得大摇其手。“不……不算,他们现在可好着呢,不算!不算!”
警员目光炯炯,勾起无限质疑。“真的吗?”
“真……真的,警官,现在办的凶杀案,不是我熙哥跟大嫂的恋爱史,切回到正题,切回到正题!”小吴吓得冷汗淋漓。
警员挑眉瞪视他,犹豫了片刻,才重新埋首笔录,“两天前,也就是六月十八号,晚上九点到十二点,你熙哥人在那里?”
“在他家里。”小吴警惕自己别再乱说话。
夜幕低垂,星光棋布,霍峻熙回到住所已经是凌晨二点多了。
推开房门走进房间,他如预期地在柔软牀上看见熟睡中的唐蜜儿。他就这么立在床边静静凝视着她,从发际到嘴角一漩浅浅酒窝,看得钜细靡遗,仔仔细细。
这一刻,他觉得人生如此就好了,无须再奢求些什么。
仿佛感受到他的气息,唐蜜儿睁开迷茫的眼,乍见是他,连忙从牀上爬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事情如何了?”她问。
“凶杀案,手法十分残酷。”他放慢的音调有鲜见的温柔。
“你还好吗?”她以为她看见了一片怜悯,很难去想像一个始终从容优雅的男人,会有此刻这等落寞的神情,或许他过去曾经认真爱过宋芸生,才会在他心里揪起这样的伤痛。
他在她身旁坐下,斟酌用词地说:“我以为……身在嘿道,对于死亡我已经司空见惯了,可当我看见她的尸体时,情绪一度无法接受。她还年轻,不应该被以泯灭人性的手段结束生命。”
“逝者已矣,别伤心。”扶着他触碰她的手,她轻轻说。
“你在安慰我?”他认真地问。
“嗯。”死亡始终是人类最无法接受的别离。
霍峻熙没给她留下一句话,冷涩的唇办便降下深吻她的唇。
唐蜜儿温情应和着他,感受他的气息和热力在口中漫开,当他琢热的舌尖忝过她的唇办移离她,她一度追上去。恻隐之心,人皆有之。
他的话融化在她的唇齿间,将浪漫延长了些。“很抱歉,本来想要带你好好玩玩的……”
“这不是你的错,你……”他赫然一个旋身将她困在他双臂与床被间,魅惑而迷人的笑容顿时令她愣住。
她呆了,脑子里混沌得无法分清他的意图,怎么前一刻尚深情得令人掬一把同情泪,眨眼间那股邪俊浪荡的气质全回来,硬生生像要吞了她一般!
“既然如此,跟我做吧。”他以淡雅与低柔吐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软语。
唐蜜儿倒抽了回气,一张脸红通通。“你,你说什么?”
她总算反应过来,诚惶诚恐瞪着他。
他吓坏她了,截至目前为止,她的脑袋全被宋芸生的死所充塞,压根儿没想过与他那样那样的情境。
“你听见了……”他在她耳旁谜情呢语,不由分说地移开她的睡衣……
“住手!你看起来是那么的难过,怎么可以这样?”
霍峻熙悠然笑着,“难过?不,我只是让自己比平常少了一些笑容。”
可……可恶!她被骗了,霍峻熙精神好得很,甭说伤悲了,他快乐得很!
“放开我,你这小人!”她拚命地推他。现在,她总算明白自己是超级大笨蛋,竟错认他初时的表情是悲悯,那根本是色裕薰心!
不!她想大叫。“欲盖弥彰。放开我!”她开始拚命挣扎,两手推打着他厚实的臂膀。
“放开你,我会一辈子痛恨自己。”他堆着一片笑意,压倒性地吻上她。
“休……休想。”
他回以一抹不羁的笑,翻过身在牀上躺平。“睡吧,今晚我们都累了。”他闭目而语,嗓音轻柔像阵晚风。
唐蜜儿拉紧衣衫,又羞又气。他倒来去潇洒,一下逼她跟他做,一下又从容当好人,全然罔顾搅乱她的心神,害她哭得像个小媳妇,可恶……
“啪!”清脆的一记巴掌声,倏然传出别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