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惹来麻烦?”
长指勾起她的脸,他性格的薄唇扬起不可一世的笑弧。“你觉得我会怕麻烦吗?”
她再了解他不过了,这男人可以为图心中痛快,毫不犹豫地毁掉任何东西,永远只有他给别人苦头吃,哪里容得了谁欺近一步。
唐蜜儿悄声叹息,幽幽启唇,“我不希望你有事。”
“这么关心我啊?”如大提琴般的语调夹杂着明显的戏谵。
她的脸又不争气地热了,垂着头,她不断在心底打着鼓……
像是极其讨厌此刻的爱昧似的,唐蜜儿的眉头越蹙越紧,“我是和平的爱好者,才不是关心你。”
“是吗?”英俊得几近罪恶的脸庞蓦地倾近,与她近距离四目相交,霍俊秀温热的气息大汏方方地拂过她的脸,害她呼吸全乱了。
“你敢说你不关心我?”男人似笑非笑,鼻尖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别忘了,我是那个唯一可以给你幸福,让你快乐似神仙的重要角色,你不关心我,还能关心谁?”
“你……”这男人有够厚脸皮,有够……爱欺负她。而她竟然被他吃得死死的。
“你不要压着我啦。”心有所想的唐蜜儿这才意识到什么,她瞪了男人一眼。
“我偏要。”双眼微眯,霍峻熙语气忽然沉了几分,“我不只要压着你,还要让你高兴,我的天使……你说好不好?”显然,男人逗她逗上瘾了。
心脏一直紧紧提着,唐蜜儿满面通红,早从他眼底看出熟悉的裕望。
“我、我才不要。”突然结巴的女人顿感无地自容起来。
“说谎实在是件要不得的事。”薄唇扬起危险又性格的浅弧,男人坏心一笑。“你是属于我的,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中夺走,你只属放我一个人。”
唐蜜儿感觉自已被怜惜地亲吻着,谎言不攻自破,心中该感到悲哀吗?
此时此刻,她没办法思考那么多。
他霸道宣示,说她专属他一个,这一点她无法否认,但在他眼里,她其实仅是一个物件吧?既然已属于他,就不许别人觊觎。
“怎么又掉眼泪了?”霍峻熙低语,舌尖温柔地卷去她的珍珠泪,眸光温柔地注视着她。
“熙……”唐蜜儿喃着,选择忽略内心自怜自艾的情绪。
“还说你不要吗?”霍峻熙低笑着,精壮的颀长的身体有着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体魄。“蜜蜜,你比我还叽渴啊。”
“霍峻熙,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的确,现在她必须真实地感受他。她的心疼痛着,除了他所带来的痛快和美好外,没有任何方式能够抚平。至于那仇恨,就等她被他抚平伤痛之后再说吧……
“熙,幸好你救了我……”
女人楚楚可怜的娇丽小脸猛地扯动他的胸口,让霍峻熙差点不能呼吸。
男人那张俊美无铸的脸庞,像是隐忍着什么,凝望着对面的女人,恍惚间,更似有淡淡的温柔!
在那一声声低柔的乞求下,再铁石心肠的硬汉也要化作绕指柔。
“别急,我的女孩……你要,我会全部给你。”
夜还很长,一场属于爱、属于*的纠缠才要开始,今晚,他与她都将得到最极致的满足,在彼此的气息和慌乱中沉迷……
也的确,男人对她的索求直到窗外微微透出亮光,唐蜜儿醒在阳光灿烂的午后。
体力全然透支了,被“整治”得极端透彻,要不是胃里需求的催促,她说不定还要继续放任自己睡去。最好是能睡上三天三夜,然后再自然醒!
醒来时,零乱不堪的卧房中只剩下她一个。
脑袋瓜仍有些晕眩,她抱着被折腾得到处都是“草莓”的身子,吃力地下床,靠着两条发软的腿,慢吞吞地走进裕室。
上完洗手间,她为自己放了一缸热水,如没有情绪的机器人般动作着,泡完澡后,精神终于转好了许多。
取来架子上的大浴巾将湿闰的身体擦干,她穿着浴袍,跟着又慢吞吞地走出来,经过穿衣镜前,她不由自主地停下来,脸蛋略偏,怔怔地和镜里苍白的女人对望。
这是她吗?
忧伤的眼睛,忧伤的眉睫,唇办被吻得红肿,倮露的颈部和胸前的肌肤印着无数的红痕。
所有的痕迹全是那男人留下的,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种下朵朵玫瑰,不仅如此,连浴袍所覆盖那些地方,也全是他留下的印记。
这是她吗?
为什么瞧起来这么的不快乐?
然,心底里却一次又一次,没有白天也没有黑夜,只剩下如无底深渊般的恐慌。
慌乱、疯狂、挣脱道德枷锁,强悍的力量让唐蜜儿完全臣服,彻底交出身心。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原貌?为什么与她心中所猜、所想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