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啊”,骆宾满不在意的说。
简汀无语的摇摇头。
进包厢后,简汀跟公司同事和朋友介绍了下骆宾,萧采涵立即靠了过来在她耳边说:“我说简汀,你这些年在外面混的艳福还真不浅啊,这男人简直酷炫狂暴拽啊”。
“拜托,你是有男朋友的人,收起你的眼睛吧”,简汀推开她脸躏。
“为什么我要那么快就找男朋友了”?萧采涵捂脸。
简汀哭笑不得,骆宾倒是主动过来打招呼,“简汀,这位是你朋友吗,你好,我叫骆宾”。
“我,萧采涵,跟简汀是高中、大学同学”,萧采涵立即自我介绍。
“大学同学”?骆宾疑惑,凑在简汀脸边上说:“我记得你以前在康城读书时好像没有这个朋友”。
“是在乐城读大一的时候”,简汀跟他解释。
“你在乐城读过大学,我怎么没听你说过”,骆宾怔然。
“过去的事了”,简汀抿唇。
骆宾看她一眼,坐到另一边和萧采涵聊了起来。
“这人好眼熟”?展令初端着酒杯坐过来,皱了半天眉头,“我想起来了,你爸结婚的那天在婚礼上我见过”。
“是吗”?简汀错愕。
“他跟你弟弟好像关系很好的样子”,展令初眼神复杂,“没想到跟你也挺熟啊,简汀,你让我很意外,先是利彻远分手的前女友,现在又和这人认识,我看他身份似乎不简单,这几年你在外面生活的圈子应该比在乐城要高档许多,你真的不是我能高攀的上的”。
“你别这么说”,简汀听着隐隐觉得不舒服,一旁的骆宾见简汀边上做了个陌生的男人,又凑到这边来,“这位也是你大学同学吗”?
“是学长”。
“噢,学长,你好你好”,骆宾跟展令初握手,还主动敬酒。
“我们见过”,展令初说:“在简汀爸爸的婚礼上”。
骆宾下意识的看向简汀,她没说什么,只是望着前面唱歌的人,侧脸微微淡漠。
过了一阵,有个喝的半醉的同事拿着杯子过来冲骆宾说:“你就是简汀的未婚夫吧,我敬你,敬你们白头偕老”。
骆宾身体僵了僵,简汀还想说不是,他主动站起来和对方敬酒。
其余的同事原本还以为他只是简汀的朋友,现在看这一情况,顿时都误会了骆宾就是简汀的未婚妻,一个个都过来道喜。
简汀有点生气,萧采涵摸着脑袋凑过来,“不对啊,你未婚夫不是利彻远吗,难道我今天喝多了,记糊涂了”。
“你没糊涂,是他糊涂了”,简汀淡淡开口,毕竟那么多同事,离职后也难再见,骆宾要说就去说吧,她也懒得去解释了,多年朋友,真扫了他面子也下不了台。
……。
大约十一点半,同事渐渐散去。
展令初扶着被同事灌醉的骆宾从包厢出来,简汀问了他几次他住哪儿,他也没说,只好干脆在丽顿酒店订了个房间送他进去。
萧采涵送简汀回去的时候,笑眯眯的说:“看来又是一个对你用情很深的人啊”。
“别瞎说,这是段孽缘”,简汀叹气。
“别这么说,我看他挺喜欢你的”,萧采涵由衷的说。
“可是我觉得只有利彻远最靠谱,他对我的喜欢才是最纯粹的”,简汀低头摸着手里的钻戒。
“是吗”?萧采涵不以为然,“别把男人想的太纯粹,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商人”。
简汀有一瞬间闪神。
----------------
翌日,简汀睡醒后九点,她给骆宾打了通电话,没接。
她吃完早餐又提了份早餐去酒店敲门,骆宾穿了条短裤过来开门,上身没穿衣服,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我给你买了早餐”,简汀提了提手里早点,“要不我去楼下等你吧”。
“没事,你进来”,骆宾侧身,简汀走进去,早点放桌上。
他洗了把
脸,酷酷的坐到她对面沙发上,打开早点,大口吃面。
“你能先把衣服穿上吗”?简汀不大自然的说。
骆宾看了她眼,似笑非笑的抖了抖胸肌,“我身材还不错吧,最近练得”。
简汀嘴角微抽,确实,他身材很棒,小腹和胳膊上肌肉分明,利彻远没有他身材好,要瘦点,但她喜欢他人,就喜欢他那样的身材,“好,身材好,但还是先穿上衣服吧”。
骆宾有点失望的套上衬衣。
“你怎么会参加我爸的婚礼”?简汀主动蹙眉问他。
“生意往来”,骆宾头也不抬的说。
“是吗,康城和乐城隔得挺远的,还跨着省,你们家有什么合作伙伴非要找到乐城来”?简汀盯着他睫毛,“我认为我爸的公司应该还没有重要到那种地步,而且我记得以前你不认识我弟弟,现在听说你们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简氏好歹是上市公司,靠谱点”,骆宾索性放下筷子,“再说啦,我跟简家的关系,你弟弟非常乐见其成,你还不知道吧,你那个后妈怀了你爸孩子,你爸现在身体很好,说不定等那孩子长大少不了又会分走简家的股份,如果是个女孩还好,若是个男孩,将来会对你弟弟造成威胁,所以他现在急于表现,在商场上,人脉比一切都重要”。
“怀孕”?简汀又好笑又愤怒,“我爸都快六十了还能生的出孩子”?
“只要还有精子怀孕本来就正常,再说你爸身体很硬朗的样子”,骆宾耸肩,“而且我听说你那个后妈很精明的样子,自从怀孕后,你爸对她百依百顺,什么都听她的”。
“不要脸”,简汀气愤。
“要不是跟简家有生意往来,我真不知道你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里”,骆宾顿了顿,目光复杂的说:“上次你爸结婚的时候,你弟喝多了,说你…害死了你姐姐”。
简汀不淡定的站了起来,“这是我们家自己的私事,骆宾,你别管、别说行吗”?
“可是我相信你不会干出这样的事”,骆宾揪住她手臂,“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年你都不肯回家,每次过节过年你总是一个人过,简汀,我想帮你”。
“你什么都不用帮,不用管”,简汀烦躁的甩开他手,她厌恶家人以外的人提起过去,就好想要去揭开那些她努力去合上的伤口。
“我很少看到你这么激动,一定有让你痛苦的事情”,骆宾固执的盯着她,“你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化解”。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