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
“嗯,可是我快要去旅行社上班了”,简汀小脸压在被子上。
“再过几天吧”,利彻远穿上长裤,“你别起来,时间还早,多在床上赖会儿”。
简汀便没动,半眯着双眼看着他在卧室里穿衣服。
……。
利彻远离开莱茵花园没多久,又接到池素晗哭哭啼啼的电话,“彻远哥…彻远哥…,昨天聂沛洋掐了我,他为了简汀掐了我,差点把我掐端气”。
利彻远这辈子最烦恼女人哭,尤其是池素晗这种哭法,把他眉心都哭皱了,“素晗,如果你听我的话离婚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聂沛洋他不是个东西,你知道吗”?
“我知道,可我就是喜欢他,我不甘心…”。
利彻远头疼,对牛弹琴大概就是这样,他实在想挂断电话,但有些不忍,一直由着池素晗唠唠叨叨到公司里,他才说:“我助理要进来汇报工作了,下次再说好吗”?
不等她说完,他直接掐断电话。
肖柏进来汇报昨天食品安全实验室的事宜。
十一点多钟,宋悦拿着一叠邮件进来,分类说:“这几封是国外分公司那边寄过来的,只有这一封是匿名的”。
利彻远看了眼那名匿名的,扔了过去,“我说过,别让那些乱七八糟的文件混进来”。
“不好意思”,宋悦拿着那封邮件出去,紧接着采办执行副总贝姿文敲门进来。
利彻远让人砌了壶咖啡,说:“我抽查了下公司上个月全国各地的商品销售名单,有几样产品销售率连着低了五六个月,为什么我看到上个月的采购单里还没有减持,你采办的副总难道这些事还要我来一一提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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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贝姿文低声解释,“当时黄禹签下来的合约至少是为期一年…”。
“这种冷门的商品也被你们签了一年”,利彻远指责,“说来说去还是你们采购部的人不谨慎…”。
“利总…”,宋悦突然焦急的瞧向办公室门。
“什么事”?利彻远不满被打断。
宋悦拿着两张照片急匆匆的走进来递给利彻远。
利彻远一看,脸色顿变,沉默了两秒,对贝姿文说:“你先下去吧,月底的采购项目逐项列出报表交给我”。
贝姿文如释重负的离开后,利彻远才阴沉沉的望向宋悦,“这照片你没给别人看到吧”?
宋悦摇摇头。
“你出去吧,这件事不许你跟任何人说”,利彻远冷冷的警告,“还有,下次遇到相同的匿名文件给我吧”。
“好的”,宋悦离开后。
利彻远才变了脸色,气呼呼的把照片甩到办公桌上。
外面的阳光刺目的照进来,也将照片里女人寸缕未着的身体上斑驳的吻痕照的更加刺目。
他喝了两口水,掏出打火机把照片点燃,烧成了灰渍。
……。
下午三点多钟,邵晋涛打电话给他,“老利,刚才你老婆来找我,说是韩语结婚的时候,聂沛洋送了韩语八千礼金,简汀托我还给聂沛洋”。
利彻远揉着太阳穴,这个聂沛洋简直就像阴魂一样存在,“礼金给他,顺便帮我带话给聂沛洋,简汀我是不会放手的,如果他还敢这样纠缠不休,我也不会再忍让,到时候也别怪我不客气”。
“我说你们一个个怎么老是让我传话,这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邵晋涛忧愁的抱怨。
“万不得已,我不想跟聂沛洋这个人打交道”,利彻远口吻暗藏着怒火。
邵晋涛没辙,只好打电话约了聂沛洋晚上来俱乐部吃饭。
晚上六点,聂沛洋如期而至,邵晋涛好酒好菜的招待好,然后把红包推过去。
聂沛洋看了眼,抽着雪茄没动。
邵晋涛苦口婆心的说:“简汀让我还给你的,韩语的红包钱”。
“我不收”,聂沛洋夹了口珍馐,淡淡咀嚼。
“别为难我行吗”,邵晋涛叹气,“简汀不要,你不要,合着这钱最后要资助我是吗”?
聂沛洋低冷的问:“简汀之前真怀过利彻远孩子”?
“是有这回事”,邵晋涛不瞒他,“老利也已经求婚了,上个月底在台湾垦丁,挺浪漫的,花了不少心思,简汀也答应了…”。
“垦丁”?聂沛洋筷子微顿,猛地想起不久前他也去了趟垦丁,那天晚上垦丁的海滩放了很久的烟花,当时听人说是有人在求婚,莫非求婚的就是利彻远?
他心剧痛,垦丁和她是有着太多美好回忆的地方,她怎么可以在那里答应另一个男人的求婚,究竟对她而言,自己算什么。
邵晋涛看他这副痛苦的模样,也觉得挺活该的,不过脸上和话里是不能流露出来的,“其实呢…你也有沈穗了不是吗,另外一个池家小姐也爱你爱的死去活来的,作为男人,我特别羡慕你有这么多女人死心塌地的爱着你,不像我,身边女人不缺,但人家可不会这么掏心掏肺,而且沈穗这模样、这身材那是比简汀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我跟沈穗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聂沛洋阴霾的用筷子指着他,“你什么都别说,简汀,我势在必得”。
“你非要跟利彻远硬碰硬”?邵晋涛也拿他几分恼火,但发作不得,“沛洋,利彻远不是那么好惹的”。
“我也不是那么好惹的”,聂沛洋一字一句,眼睛里仿佛沸腾着动人心魄的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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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宴结束后,邵晋涛打电话给利彻远,“我尽力了,但好像没什么用,我觉得你还是准备接着吧,聂沛洋一旦开了口,那真是不咬你出血不罢休的”。
利彻远脸色难看的把手机重重放到茶几上。
坐在一旁画画的简汀转过脸来,关切的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我想起今天还没浇花”,利彻远面无表情的往二楼走。
简汀看着他背影,手里的画笔慢慢放下来,她走过去点开他手机屏幕,上面显示刚才的来电是邵晋涛。
是邵晋涛跟他说了什么吗,大概又是聂沛洋的事。
他一向很少生气,现在因为聂沛洋的事生气了吗?
她的眼睛里升腾起一丝雾气,上楼,透过花房的玻璃门,男人挺拔的身形坐在椅子里,他根本没浇花,在抽烟。
简汀推门进去,嗓子里难受,“彻远,是不是聂沛洋给你带来困扰了,这是我的问题,前任没有解决好,也拖累了你,如果你哪天受不了了,可以跟我说,没关系的”。
---题外话---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