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赛看到下半场,他支持的球队输了两球,越看越失望,“没希望了没希望了,我钱输定了”。
“哎,今天整支球队都不在状态啊”,谢强也骂骂咧咧,两人球赛开场前是压了不少钱进去的。
……。
晚上十点,球队输了,谢强不爽的搭着肖柏肩膀说:“心情不好,去喝一杯吧,解解闷”。
“不行啦,今天十一点钟约了我表哥和雷副总他们开视频会议,改天再陪你喝”,肖柏豪气的锤锤他胸膛溲。
“那行,我找别人算了,不过说好的,下次啊”,谢强也是个豪爽的人。
肖柏拦了辆的士离开,上车后,他拿手机出来一看,才发现七八通未接来电,除了纪婉笙的还有李路炀的,这两个人一起打这么多通电话给自己,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犹豫该先打谁的,李路炀又来电了。
他犹豫了十多秒才接,“李总…”恧。
“肖柏,你接到我电话的时候会心虚吗”?李路炀冷漠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你什么时候勾引婉笙的”?
肖柏吃了一惊,那片刻间,心里有心虚、紧张,但沉默了几秒过后,便反而觉得解脱似得,李路炀知道了也好,其实一直这个样子下去他也并不开心,没有人会喜欢在黑夜里行走,他想要跟纪婉笙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就这么简单而已。
“我们聊聊吧,今天晚上”,李路炀冷冷的说。
“今天晚上我没时间”,肖柏终于开口。
“你是怕吧”,李路炀语气嘲弄且鄙夷,“我真是一点都不明白,有胆勾引别人的未婚妻,却不敢面对我,婉笙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你从头到尾哪一点比的上我,不过是个从乡下里跑出来的野小子,以为有点钱有个表哥撑腰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你他妈就是个孬种”。
肖柏气血翻涌,这简直是在践踏一个男人的尊严。
他什么都可以输,但唯独不能让自己情敌瞧不起自己,更不能给纪婉笙抹黑,“行,见面就见面,谁怕谁,你说地点”。
李路炀报了个俱乐部的名字,肖柏让司机改道开过去。
……。
去的路上,也接到纪婉笙电话。
“肖柏,你在哪里,我在B区的出口外面”,纪婉笙那边很吵。
“球赛已经看完了,我刚是从C区出来的”,肖柏听她声音着急,微微欣慰,“你是不是要打电话告诉我李路炀知道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啊,他该不会已经来找你了吧”,纪婉笙语气颤抖的把今天晚上宋倾月约见姜碧雯的事情告诉他,“我跟你说,你现在立刻回家,千万不要出门,路炀肯定会来找你麻烦”。
“不用了,刚才李路炀约了我见面,我过去一趟”,肖柏知道她担心,温柔的安抚她。
“你不能去”,纪婉笙几乎是在呵斥,“这里是李路炀的地盘,就算他把你打死他也可以全身而退”。
“婉笙,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但我是个男人,当初有胆子追你,就不会没有胆子去面对,如果我是那种遇到事就躲着的男人我就没有资格值得你喜欢,你放心吧,再大的阵仗我都遇到过,我肯定能全身而退的,晚点我再跟你联系…”。
“喂,肖柏,肖柏,我说了,不许你去…”,纪婉笙急的在喊,但回答她的是电话“嘟嘟”的挂断声音。
她凉了半截,一张漂亮的脸,被路灯映的惨白。
“你不要担心了,应该没事的”,宋倾月安抚的拍拍她肩。
“如果肖柏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纪婉笙望着深沉的夜色,惶然的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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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十一多钟,肖柏才找到李路炀说的那间俱乐部,有点隐秘,连司机都找不到,还是他下车后走了段路才发现,是家台球俱乐部,在三楼。
肖柏推门进去,里面除了一排排台球桌外,空荡荡的,李路炀就坐在最后面的台球桌上,胸前衬衣牛纽扣解开了好几粒,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晃,暗红色的液体和他脸上的神色几乎融为一体,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仇恨的光芒。
“很好,你有胆子来”,李路炀阴沉的点了点头,看到这张脸他真是有种想撕毁的冲动,他这辈子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
还有什么比的未婚妻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跟令人羞愤的事情。
李路炀从台球桌上下来,修长的腿踩在仿古地面上,他审视着慢慢走近的肖柏,一身浅蓝色的牛仔裤、黑色T恤,他忍不住冷笑,“从头到尾你没有一处地方比得上我,真不知道婉笙怎么会看得上你,她是不是眼睛有问题”。
“我觉得除了你出身比我好点外,我没有一个地方比不上你”,肖柏双手插着口袋,很平静,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李路炀的时候,完全是抱着想去讨好的心态,那时他一点也不介意,弱者想办法和强者打好关系是理所当然的,他也清楚李路炀表面上对他笑脸相迎其实都是因为利彻远的关系,实际上骨子里他可能看不起自己,他常常能从李路炀眼底看到那种倨傲的态度,他并不生气,这样的眼神他见多了,虽然刚大学毕业的时候自尊心很强的自己也很难适应,但在利彻远的教导下,脸皮渐渐厚了,什么都无所谓,但自从认识纪婉笙后,他不想在李路炀面前露出矮一截的样子,没有谁是天生该被看不起的,大家生来都是平等的。
“是吗,你好像忘了以前在我面前是有多小心翼翼,你卖力的拍我马屁,想讨好我,你都忘了”,李路炀上前一步,嘲弄的眯眸,“…就像条狗一样的存在着,婉笙怎么会看上一条狗呢,真是不明白”。
肖柏怒目瞪着他。
“你瞪什么瞪,难道我说错了吗”,李路炀左手戳到他脑门上。
肖柏往后退了一步,李路炀狠狠把酒杯摔地上,“你说,你什么时候跟婉笙在一起的,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你们就在一起了对不对”?
面对他的愤怒,肖柏倒是稍微冷静些,毕竟他不是来吵架的,不管他再怎么羞辱自己,若是能解决这件事,他被羞辱多少次都无所谓,“当初在日本的时候我就对纪小姐一见钟情,只是她并不喜欢我,是我近段时间死缠烂打,我是不该介入你们之间,毕竟你们都已经订婚了,这件事是我的错,但是如果婉笙过的开心的话我无话可说,但是她并不开心,以前每次和你们一块吃饭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寂寞、她眼睛里的伤感,就像一只关在金丝笼里的鸟,她需要陪伴,需要人喂食,更需要有人带她去空中飞翔,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你折断她的羽翼,让她没有同伴,也不懂得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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