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纪婉笙眼眸子变得古怪,“为了会追女人你也是够努力了,那总不至于只追过我一个吧,如果这样的话那实在是太浪费你一身才华了”。
她声音柔柔软软的挖苦,可肖柏知道要真老老实实回答自己就完了,其实以前在外面工作那会儿,他心血来潮,也会跟那些女人打打闹闹一会儿,不过太过出格的却是绝对没做过的,再后来慢慢的成熟了,性格也内敛许多,“追女人也要看是什么样的女人啊,不能一看到就女人就扑上去了,而且我眼光太高了,一般的女人看不上,从我知道“爱情”两个字的滋味时,我心就被你掏空了”。
肖柏说的特别认真又真挚,“婉笙,不过就是看本书吗,至于抓着我小辫子不放吗,人家还有人特别爱看《金瓶梅》那些呢,我比起他们来还算是正正经经了”。
纪婉笙想起刚才小言里各种莫名其妙滚床单的片段,心想正经才怪。
肖柏见她敛着眸不说话了,记挂着心里的事,双眸又灼灼的粘过去搂她了,“婉笙,刚客厅里答应我的事…”髹。
纪婉笙睁着明亮的眸看他凑过来,滚烫的唇使劲啃咬着她嘴唇,不止如此,他腮边上的胡子也一直扎着她,又痒又麻。
她绯红着脸颊好一阵别扭,过了许久,才挡住他肩膀说:“肖柏,你以后还是少看那些书好,男人看名著又内涵些”。
“嗯,好,其实我也早就没看过了,你要我看名著,我明天就看,你叫我看什么就看什么”,肖柏现在脑袋发热,什么都顾不得了,就算她让他去死估计也会听得蠹。
“还有…把你胡子刮了行吗,你每次这样都扎的我皮肤有点疼”,纪婉笙闭眼咬着唇继续说。
“啊,我留了很久的”,肖柏苦恼的摸了摸自己下巴,“婉笙,你不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很有男人的阳刚味吗”?
纪婉笙莫名其妙的眨了眨水弥漫着水雾的双眼,“你不是一直阳刚味挺浓的啊”?她是真不知道肖柏为什么会那样想,难道胡子还跟阳刚味有关?
肖柏听到她话,呆了下,然后狂喜,饿虎扑羊似得压到她身上,然后抱着她一个翻身,让她趴在自己上头,他使劲仰着头啄她唇,“有你这句话,我明天就刮了”。
纪婉笙被他压得骨头都差点散架了。
……。
翌日醒来,肖柏在浴室里哼着小歌,也不知道他心情干嘛好成那样。
纪婉笙爬起来打开手机,有个秘书和欧阳英的未接来电,想起来她都已经一个多月没跟欧阳英联系过了。
“婉笙,我听你的话把胡子刮了”,肖柏突然笑眯眯的从浴室里走出来,纪婉笙抬头看去,倒是愣了几秒,他剃掉胡子后,仿佛突然之间年轻了四五岁,再加上五官本来就是清秀的,而且皮肤也挺不错,乍跟四年前在巴黎是一模一样的,好像只有二十五六岁,她不由自主的拧拧眉心,后悔起来自己是不是不该让他刮掉的。
“怎么,我剃掉不好看吗”?肖柏凑到床边上,他笑起来眼睛下面的卧蚕看起来性感极了。
“没有啊,好像比我还年轻似得”,纪婉笙目光微闪,冷不丁蹦出一句。
“瞎说,你才是真的年轻,上次去公司,后来我秘书还问我你有没有满二十四呢”,肖柏捧起她脸蛋,讨好的说:“婉笙,我这么听你的话,你不奖励我个吻吗”?
纪婉笙抿了抿微笑的嘴角,最近自己的心都被他每天撒娇的快揉软成春水了。
她低头在他嘴上亲了口,笑眯了双眼,“快去上班吧”。
“得令”,肖柏站起来坐了个立正的姿势,她再次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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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圳的快乐日子仿佛转瞬即逝,月中,肖柏要去北京出差,纪婉笙正好欧洲公司有事,也要回米兰了。
经过八天的快乐相处,肖柏送她去香港机场的时候真是一万分的不舍,不过他怕纪婉笙情绪不稳,还是不停的安慰着她,“婉笙,你放心吧,再过一个把星期我就来欧洲陪你几天,我不在,你要难受了可以打我电话,半夜三更都无所谓”。
“我才不会难受”,纪婉笙说这句话的时候眉目和眼睛都沁出笑意,或许是这些日子相处的实在过于甜蜜,让她身心也得到治愈般,再加上也不用几天又能见了,似乎也还好。
肖柏见状倒放心了,“行,你不难受,我难受”。
他说完抱紧她,在她耳边柔软眷念的说:“婉笙,我爱你,特别特别的爱你”。
纪婉笙嫩白的脸一阵一阵的泛红,红的眼睛里还闪烁着潮湿的涩意。
她也想回说一句,不过终归觉得不大好意思。
……。
香港飞米兰的时候,纪婉笙的心情是近几年来最平静的一刻,她跟李路炀结婚四年,别说结婚以后,甚至结婚以前,也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丝丝的甜蜜,四年前和肖柏在一起,虽然尝到了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原来可以那样外,现在,光明正大后,更体会到了朝夕相处的牵扯和羁绊。
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到米兰后,Quila来接她,看到纪婉笙后,脸上掠过丝诧异,“纪董,您…今天没化妆吧,气色好像比以前好多了,而且好像…还长了点肉”。
“是啊,胖了几斤”,纪婉笙冲她微微一笑,不知道是不是肖柏开的那些中药缘故,她感觉自己胃口好了些,不用吃安眠药睡眠质量也提高了些,再加上肖柏几乎每天都会给她煲汤,煲的汤里又多是放了补药的那种,有时候她不想喝,他也会耐着性子哄她喝,她都是被他养胖了。
Quila看到她脸上明媚的笑容时,再次愣了愣,不过终归是高兴的,“看来纪董在中国过的不错”。
“嗯”,纪婉笙把行礼给Quila,上了机场外的轿车后,第一时间就是给肖柏打电话。
Quila坐在前面,不时从后视镜里观察纪婉笙脸色,像是变了一个人,她跟着纪婉笙做事了七年,最常见的就是那张郁郁寡欢的脸,就算在外面应酬,笑容深处里也隐藏着淡淡的忧伤,跟李路炀在一起的时候更是不冷不热的,不像一对情侣,也不像夫妻,“甜蜜”这样的光彩她第一次在纪婉笙脸上看到。
电话不过半分钟左右就结束了,Quila把这几天她不在公司和她私人的一些重要事情打印成文档递给她。
纪婉笙大约看了遍,公司主要的事还是文森特推出限量款内衣的事宜,另外还有美国的Bruno集团董事过几天生日,她需要亲自去纽约一趟,还有的就是欧阳英和李路炀的事情。
Quila说道:“欧阳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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