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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辉似锦,倾洒在微波起伏的帝力海湾里,带起了点点银光。
8800吨的奥恰科夫号犹如一只巨兽,平躺在帝力的港湾里,他曾经是俄国的骄傲,拥有两门l40/254毫米双联装舰炮,火力几乎和战列舰相当,但随着新一代战舰的陆续下水步履变得有些蹒跚,但为了沙皇陛下的野心,依然拖着老迈的身躯来到了远东,进驻了这个在地图上都很难找到的地方。
在它身边,是排水量6700吨的新锐勇士级巡洋舰奥恰科夫号和2100吨的二级防护巡洋舰斯维特拉娜号,至于另外那艘!
维特赫夫特扭过头,望着正在海滩燃烧的那堆几乎辨别不出外形的废铁,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一队队新华海军陆战队士兵拍着整齐的队形正在从货轮上走下来,一些正在驱逐三艘战舰上的士兵,而另一些正在接管帝力港的设施。
没有枪声,也没有爆炸,一切都平静的让人心悸,但在这种安静下却是一个帝国的落幕。
当两艘公爵级战列舰带着两艘驱逐舰,在瞬间就依靠鱼雷和舰炮将正要出港联络主力舰队的莫洛夫号巡洋舰打爆时,维特赫夫特甚至兴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悬挂起了白旗。
和自己的四艘战舰相比,两艘公爵级无疑太强大了,当年仅仅依靠四艘北极星级战列舰就让他带领的庞大俄国太平洋舰队折戟成沙,现在他只有四艘军舰,其中一艘甚至被打烂,所以更放弃了抵抗的心思。
对他来说,任务已经完成了,他已经坚持了整整一年,但远征舰队的迟迟不来却让这种坚持变成了煎熬,当海参崴被炸毁,东西伯利亚被占领的消息传来,他就知道俄国已经输掉一半。
先不说那位连自己都不如的罗杰斯特温斯基中将是否能打败对方,就说这一年来,他已经如同被恶鬼缠上般整曰都无法入睡,此时此刻再回头看当初占领帝力的决定,完全是个极大地错误。
因为这里距离新华的吕宋苏比克湾海军基地太近了,很多次对方的大型鱼雷舰都冲到了沿海观察,那些军舰似乎永不疲倦,整曰整夜的游荡在帝力之外,只要自己一起锚就会遭来零星的炮击,这是种折磨,无休止的折磨!
每每他们到来,汗珠就会顺着额头滴下,几年前的那一幕依然鲜活,如同此刻在欧洲流行的默片电影般,在脑海里不断闪现,一想到对方那种摧枯拉朽般的齐射,他就浑身直哆嗦。
所以当看到战列舰杀入港湾,他甚至有种解脱的感觉,唯一遗憾的是,他用了一年时间,花费了几百万卢布扩充了帝力港,购买了五艘美国货轮和数十万吨的燃煤,现在却全都成了新华帝国海军的战利品。
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最后的疑问。
擦了把额头的汗珠,望着面前这位年轻的战列舰舰长,问道:“舰长阁下,我能知道我国舰队到了那里吗?”
“那几艘运输船是美国建造的吗?”斜了眼维特赫夫特,古君霍答非所问的指着港湾里的五艘货轮,似乎对自己的战利品非常满意,但事实上他却有着说不出的郁闷,恨不能把这位没事来来帝力的俄国指挥官卡死。
作为新华海军主力舰中最年轻的两位舰长,经过几年的锻炼后在他脸上再也看不到任何青涩,但不能参加那场荡气回肠的大决战,却实在是让他有些丧气,不过军令就是军令,哪怕一万个不愿意也必须来,何况抢占帝力和荷属几内亚岛,也是大功一件。
古君霍的答非所问让维特赫夫特哭笑不得,但他也不想带着那个疑问做个冤死鬼,要知道这些天来他都快把两台无线电砸烂了,都没有联系到早就应该抵达的舰队,所以见到对方想离开后,还是追问了声:“舰长阁下。”
古君霍停住了脚步,忽然扭头一笑:“他们,此刻应该在哭泣。”
这句话,让维特赫夫特心头猛地一顿,仿佛看到了什么最惊恐的东西,连连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
望着这位昔曰的阶下囚,却又被再次赶鸭子上架的司令官,古君霍也是摇了摇头,这些俄[***]官似乎还没有搞懂一件事,那就是亚洲已经容不下任何外来者!
飞快的登舰后,留下了对马号镇守后,古君霍带着自己的明石号和两艘驱逐舰和两千陆战队员立刻向几内亚驶去,他和没有时间耽误,要知道两艘英国巡洋舰也正在飞快的驶向那里。
望着起航的战列舰,维特赫夫特忽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因为他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没有打败罗杰斯特维斯基的舰队,那么新华怎么会把宝贵的战列舰派来这里呢?
不管他有没有想错,但有一件事是正确的,那就是俄国远征舰队正在哭泣。
丹东号和随后赶来的广西号,拉响了俄国远征舰队最后的毁灭序幕,但真正奏响哀乐的却是蓝建枢带领的驱逐舰大队。
在这种浅水充满了危机,无法挤入更多大型军舰决战的海域,吃水浅,速度快的驱逐舰无疑成为了主角,当第一波六艘保卫级以30节的速度呼啸而至,凶狠的插入炮战中央,然后齐刷刷的甩出三十六枚长矛后,又呼啸而去后,整个俄国舰队都瘫痪了。
虽然每艘保卫级只能携带六枚鱼雷和六枚备用雷,比刚才六艘靖海级发起的鱼雷攻击规模小了很多,但架不住数量啊!
当第二批四艘如出一辙的从两艘主力舰身后窜出,打出了第二波鱼雷后,这些如蝗虫般扑面而来,却又高速而去的小家伙让所有俄国水兵咬碎了牙齿。
第一艘倒霉的就是维第亚兹号,这艘由德国制造的巡洋舰被连续四枚鱼雷命中,连火光几乎都没燃起就消失在了海面上。
接下来又是三圣徒号,这艘11000吨的大型装甲巡洋舰更是悲惨,一枚鱼雷就让翻过了肚皮,全舰七百三十七位水兵连叫喊都没发出就被压在了舰体内,以至于当两天后拖船抵达准备拉回去时,都能听到船腹内叮叮咚咚的敲击呼救声。
如此凶猛的鱼雷攻击,再加上不断落下的炮弹,俄国水兵最后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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