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心中激动成什么样就可想而知了!
“阴阳相调,阴阳相调,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老天有眼啊!”刘全友激动得高呼连连。
陈维斌没想到一个炮制药材的方法,让这老大哥激动成这个样,赶紧拉住刘全友道:“老哥哥,先坐下,坐下!”陈维斌怕刘全友激动过劲,在犯了什么病!
刘全友此时老泪纵横,一会哭一会笑,陈维斌劝了半天,算是恢复过来:“致远,你能让我下这阴阳相调的技法吗?”
陈致远没想到会让刘全友激动成这个样,点头道:“行,这阵我都要用这法炮制药材,您有时间就跟我去!”
陈维斌给刘全友倒了一杯水道:“致远,你小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跟我说?这中医是怎么回事!”陈维斌这话听着有点责怪的意思,但这心里可是一点没有责怪他,反而为自己这徒弟自豪。
陈致远揉着头笑道:“您也没问我啊!”
“臭小,虽然我不是搞中医的,从刘老哥这话里我也听出来了,你这些中药没有问题,致远你既然有了这好东西,也别掖着藏着了,我建议咱们医院开始应用这些药,当然我会跟赵院长说,给你一定的分成,毕竟这东西是你搞出来的吗!”陈维斌口中说的分成似乎就是一点的意思,但心中已经打定主意给陈致远争取到大的利益。
大官人有点无奈,这炮制方法就他一个人能使用,陈维斌的意思是把这些药量产,但这根本不现实,就算是精密的机器,也是达不到炮制这药材的标准的,苦笑道:“陈老师,这阴阳相调的技法,机器是无法代替人力的,就靠我一个人,就算是24小时开工,恐怕炮制不出那么多的药材!”
刘全友听到这,点了点头道:“老陈啊,致远说的没错,这技法施展难度极高,机器是无法代替的,只能靠人工,如果致远愿意的话,到是可以把这技法传授出去,掌握这技法的人一多,这药材的产量也就大了!”
陈致远又是一阵无奈,传授他人到不是不可以,但要学会这技法,恐怕没个几十年是不可能的!“
“刘老师,这传授给别人不是不可以,但是要学会这技法,首先要天赋极高,在者没个几十年的苦练,也炮制不出来!”陈致远无奈道。
两个老者听到这都是心中一沉,有了这么好的东西,但却不能广泛用在患者身上,让两个一心铺在医术上的老者心里很不是滋味。
陈维斌有点不甘心道:“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陈致远着两人一脸期待的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陈维斌两人相视苦笑,刘全友道:“虽然这方法不能普遍用在临床上,但致远,我们可以酌情选择一些患者用你这套治疗手段!”刘全友还抱着改变中医格局的心思,只要陈致远这一套中医手段,能治愈几名癌症患者,中医就有翻身的机会。
陈维斌听到这眼中一亮,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致远我这样不错,你要是同意的话,我一会就去找赵院长,让他批准!”
陈致远想了一下,这样做也没什么不可以的,顶多自己麻烦一些,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医院出面收集药材,现在这些鲜的药材很是难买到,医院出面的话,可以给自己省了很多事:“我没什么意见,但现在我想还是单独给任树森治疗,别的患者先等一等吧,毕竟这一套治疗方案,我也是头一次使用!”
陈维斌跟刘全友自无不肯,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来老爷,陈致远答应下来,风风火火跑去找赵长青了。
陈致远则直接去了办公室,把任树森的化疗医嘱下好,又写好病历,刚想初夏妇女,可陈维斌两个人又把他抓到了办公室!
“赵院长同意了,但你这套治疗方案只能对那叫任树森的患者使用,别的患者,赵院长的意思是任树森的疗效在说!”陈维斌有点失望,本以为赵长青会大刀阔斧的支持他,但没想到赵长青这么没有魄力。
刘全友此时恨不得陈致远立即用这方案治愈几名患者,让中医大翻身,可他也知道这事急不得:“致远,赵院长说,你需要的中药,全部有我们中医科代为采购,你都需要什么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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