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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伯通不禁一阵的犹豫,他虽然不够精明,但守护了九阴真经这么多年,但凡牵扯到九阴真经,都是极为的警觉。
眼见周伯通面现犹豫之色,凌牧云讥诮一笑:“怎么?不敢给我看?是不是怕我认出这本书来,坐实了你偷书的罪名?”
“胡说,才不是呢!”
“既然不是,那你为什么不敢给我看?”
“这……”周伯通顿时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其实也没想到为什么不肯给凌牧云看,只是觉得若是将九阴真经给凌牧云看了,总是不妥,至于哪里不妥,他一时间却是想不明白了。
“你说这部经书不是偷我的那本,可又不肯拿来让我检查,你这不是做贼心虚又是什么?”
“你胡说,老顽童才没做贼心虚呢,这根本就不是我偷的,我为什么要心虚?”周伯通顿时不干了,原地跳脚大呼小叫道;“我……我是怕你偷学上面的武功!”
“这书本来就是我的,书上的武功我早就练会了,还用得着偷学?你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说一千道一万,你就是做贼心虚!”
“放屁,放屁,你才做贼心虚呢!”周伯通气恼得直跺脚,猛地将手中的九阴真经往凌牧云的怀中一塞,气哄哄的道:“好,就给你看,让你检查,你看看到底是不是你的那一本,如果不是,你必须得向我道歉!”
眼见周伯通果然上当,凌牧云眼中不禁闪过一抹计谋得逞的笑意,道:“好,我就仔细检查检查,若真是冤枉了你,我自然会像你道歉。”
“哼,我等着你呢,看你到时候道不道歉!”周伯通双手抱膀气哼哼的说道。
凌牧云瞧着手中的九阴真经,眼中不禁闪过一抹炽热,九阴真经号称射雕世界的天下武学总纲,岂是等闲?即便他已经习得数部绝学在身,可一想到马上就能将九阴真经的精要尽数窥得,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阵的激动。
为防被周伯通瞧出破绽,凌牧云做了一个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而后翻开手中的九阴真经,读了起来。
因为重阳遗刻中已经刻录了九阴真经上卷的部分内容,所以凌牧云虽然是从头翻起,却并没有从头细读,而是翻得很快,三两下便将概论京温和易筋锻骨篇的内容翻了过去,找到那些重阳遗刻中没有刻录的内容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时候就考校起凌牧云的记忆力来,幸好因为穿越的缘故,凌牧云的记忆力比前世强了不知多少,加之练有魔种,精神力量远超常人,早已具备过目不忘之能,而这上卷九阴真经中有小半的内容他先前就已经知道,所以才没有耗费太多的时间。毕竟边上还有一个老顽童看着,他若看得时间太长了,难免要引起周伯通的怀疑。
就是这样,边上的周伯通也出生催促了好几次,都被凌牧云以仔细检查为由给挡了回去。凭借着自身的过目不忘之能,万余字晦涩深奥的武学精要,凌牧云也只用了不足一刻钟的时间便已倒背如流。不放心的又在心里反复默背了几遍,尤其是对那最重要也最晦涩难记的梵文总纲更是反复默诵,确认一点错漏也没有了,凌牧云这才放下心来。
轻舒一口气,凌牧云将手中的九阴真经合上。
周伯通其实早就等不及了,一见凌牧云见真经合上,知道看完了,急忙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这本九阴真经不是你的那本吧?”
凌牧云摇了摇头,道:“不错,老顽童,你的这本九阴真经确实不是偷我的,我的那本九阴真经是整部的,不像你这部,只有上卷没有下卷。”
说着话凌牧云又将手中的九阴真经翻开,向着录在最后面的那段梵文总纲一指道:“另外,我学过的那部九阴真经也没有这篇鬼画符的东西,我确实是错怪你了。”
“什么鬼画符的东西,那是梵文!梵文,懂不懂?真是没见识,连这都不认识!”
眼见凌牧云承认冤枉他了,周伯通顿时抖了起来,鄙视了凌牧云两句,而后一把将九阴真经从他的手里夺了回来,把一颗乱蓬蓬的脑袋向上一昂,哼声说道:“怎么样,这回知道是冤枉我了?总该向我老顽童道歉了吧!”
眼见老顽童好似得了什么胜利一样,得意洋洋的样子,浑然不知他苦心守护多年的九阴真经已经被人学了去,凌牧云不禁暗自窃笑不已,表面上却装出一副略显羞惭的神情,道:“老顽童,是我冤枉了你,我在这里郑重向你道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