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小封靖哲享受过翻云覆雨的快-感,到清晨,房东大人精神抖擞,准时起床,哼着歌儿洗漱,去厨房做点心。
每天做的点心量不多,除了沈凌衫吃得多一些,其他人经常性地吃一个再吃一个,一天时间就能消灭干净。昨晚深夜,两个人一起洗澡的时候,沈柳主动提供铜锣烧方子,并且叮嘱一些注意事项。
房东大人心里美滋滋,这可是沈家家传菜谱里不会外传的方子,因为他们是一家人,户主大人心里认可他这个家庭成员。
别看房东大人能力卓绝,尤其是床-上-功-夫,其实心里很没有安全感,整日暗搓搓患得患失,试图多占有几次户主大人。
甭管心里怎么想,点心还是要做。鸡蛋、白糖、蜂蜜打散,加入黄油和牛奶搅拌均匀,再加入低粉、泡打粉搅拌成面糊。舀一勺面糊倒入平底不粘锅中,不放油,直接干煎。
两片煎好的面饼中间夹红豆沙,一个铜锣烧完成。
“汪。”小胖狗今天起得比较早,去阳台晒完狗毛,迈着小短腿跑到厨房门口蹲着,探头往里看。
“豆虫。”沈凌衫咚咚咚跑过来把小胖狗抱起来,也跟着探头往里看,“封叔叔早安。”
“早。”封靖哲把装着铜锣烧的纸袋递给小孩,“你爸都收拾好了吗?”
“恩,都准备好了。”沈凌衫点头,跑到玄关处献宝似的给萧晏明看怀里的纸袋,“明明,好吃的。”
小胖狗趴在小孩怀里,抬起狗头蹭蹭纸袋,里面是香喷喷的点心,如果这些都给它吃,狗生一定能登上巅峰!
然而一直到菜馆,正式开店,小胖狗也没吃到铜锣烧。小孩拿出一个香软的铜锣烧,当着小胖狗的面塞进另外一个小孩嘴里,还砸吧砸吧嘴。小胖狗晃晃软趴趴的小耳朵,调转方向拱到小孩怀里,只露出圆滚滚的屁-股,哼,眼不见为净,才不是肚子饿。
早晨生意集中在七点到八点多点,许多人都是买了直接带走,上班路上吃。这类食客人数挺多,店里方便又省事。沈柳专门去订做了一些早餐纸袋,上面印了沈家菜馆的字样,好看又卫生,这也导致直接打包带走的人越来越多。
沈柳站在柜台那边收钱,闲着的时候便暗中观察封框和封钰。
这么仔细一看,还真的看出些平时忽略的问题。封框有意无意的会往封钰那边看,两个人通常不会距离很远,封框说话的口音也有点怪怪的,普通话不像普通话,土话不像土话。一些山里土话其实很难学,总会有一些细节学不到位,除非是土生土长的,从小就在那种环境中。封框显然不是山里土生土长的,偶尔说的普通话比封钰标准太多。
心里原本就怀疑,这么仔细一观察,平时没有注意到的小细节瞬间凸显出来,沈柳能断定封框从头到尾都在伪装,至于封钰,暂时还不好判断是好是坏。
这俩人都是是房东大人找的人,正如沈柳先前说的,他俩给菜馆帮忙,省不少事,如果问题不严重,沈柳甚至不想辞退他们。现在菜馆里的人刚好,沈柳每天都有闲暇时间,如果辞退封框和封钰,剩下的人手就有点捉襟见肘。
但是这件事的另外一个当事人却不这么想,封靖哲几个电话打出去,很快收到回信。趁着早晨忙完休息的时间,把沈柳拉到三楼休息室,小声汇报一番,末了房东大人目光炯炯,“他俩不能留,你想怎么处理?”
“再观察一阵吧。”沈柳摸摸下巴,刚想继续说自己的想法,就被湿热的嘴唇压下来堵住。房东大人脑子转换太快,大概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把人拉到三楼,主要目的还是想趁着没人,耳鬓厮磨一番。
至于封靖哲查到的线索,沈柳觉得很有用。
当年在京城安排封框和封钰的时候,封靖哲手下已经有不少能干的下属,在家族企业中也有一席之地,那时候封棋文,也就是封靖哲的堂哥已经坐到家族企业管理层,掌握一部分实权,经常明里暗里使绊子,种种线索表明,封框是他安插-进-来的探子。
大家族内,有些亲人的关系比起陌生人都不如,这也是封靖哲毫不犹豫离开封家的原因。封琪文把他视作对手,整日斗来斗去,比苍蝇都烦。
而封框阴差阳错之下没有进入封靖哲手下的公司,而是进了菜馆,和沈柳的关系又不是秘密,按理说他应该有所行动,汇报给他主子才对。
“有封框在,你那个堂哥岂不是也知道我的存在?”沈柳很快琢磨出来,问封靖哲,“他怎么没有行动?”
沈柳能够理解封靖哲的处境,沈家虽然家族不大,但是因为老头子有珍贵的菜谱,没少被其他亲戚打秋风。姐姐沈怡从小就不学厨艺,明明是自己怕油烟和灶火,却暗地里责怪老头子不公平,到处宣扬沈家菜谱传男不传女。沈怡比沈柳大三岁,从小没暗地里偷偷折腾沈柳,后来老头子一死,就偷走菜谱,卷走家中的财产消失,显然是谋划已久。
沈家夫妻几乎是一前一后离开人世,许多手续都没有来得及修改,遗嘱更是没公布,沈怡拿走家里的证件出去跑了几天,家里的财产便全部挪到她的名下。
这些事沈柳平时不会想,今天突然想起来,他现在已经有实力与沈怡抗衡,不管当初沈怡是通过什么关系弄走的家产,至少在临城,以他的关系,找一个人的行踪,是分分钟的事。
有唐辉煌在,再加上许书记的秘书帮忙,沈柳想要拿到封框手机号的通讯记录,和他最近的行踪简直是小菜一碟。
电话打出去没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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