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的一席话立刻让众人陷入了沉思,是啊他们四个混进来都很不容易要是带着这么个大活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有了!”突然一向跟在众人屁股后面的小早川秀秋此时却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几天后,木下家的领地边缘,上月城。
这里是毛利家与木下家的边界,只要过了这里,山那边就是毛利家的领地,由于近日以来双方的关系紧张,两国守边界的士兵也是日益增多,对过往行人的检查也会死越来越严格。
此时,毛利家的一个边防士兵突然一脚将一个接受检查的行人踹倒!他不由分说的用长矛将那个行人刺穿了!
接受检查入境出境的旅人们吓得都尖叫起来!有胆小的甚至直接哭了起来。
“别吵!再吵把你们也结果了!”只见那些木下军士兵们粗暴地将那个人行礼中的一把小匕首亮给了众人看:“看到没有!私藏凶器入境就是这个下场!”
“不是就为那把小刀就把那个人杀了真是狠毒!”后面的旅人都拼命的压低声音小声议论道。
但是毫人性的严格检查还在继续着,不断的有人被士兵拖出去暴打,或是拒绝通过。
今天负责执勤的叫做横川野夫,他昨跟别人玩骰子输了钱,心里正不爽那,见到稍有违反规矩的,就会被他一阵痛凿。
此时,突然一缕浓烈的熏香味钻进了他的鼻翼,呛得他差点咳出来!他正欲对着前来接受检查的人发火,话刚到嘴边突然咽了回去:只见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模样清秀的年轻姑娘,各自挺高挑的,举止也很轻佻,只是一双眼睛放电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点,让他有些跟不上。
“姑娘你要去毛利家的领地啊有什么事情吗?”横川野夫的声音突然和蔼起来:“要知道毛利家那边的人都是粗野礼的家伙才不会像我们这样斯文那”
“哎”只见那个身穿平金的姑娘轻轻的一扭腰肢,发出了一声甜的腻人的及娇嗲:“谁说不是那我的这个哥哥身染重疾,没救了但是他非要回家乡哎说起来也真是凄惨啊”
“恩?你的哥哥?”边防哨兵横川野夫向那个女人身后看去,之间有三个男人抬着一个墨绿色的小轿,他不禁哑然失笑:“这种轿子都是两个人抬或是四个人抬的你们怎么会三个人抬轿子?好滑稽啊!”
那个女人连忙说道:“哦呵呵呵两个人抬,太累要是雇四个人的话又太贵所以我只请了三个这个不违反木下家的法令”那个女人一边说着,一边使劲的拿眼睛明送秋波。
横川野夫被这个女人凌厉的媚眼搞得有点不知所措,不知为什么,他老觉得这个女人有点怪怪的,本想一抬手让他们过去,但是又细下心来搜了搜几个抬轿子的彪悍男子。
只见这几个男子一个个虎背熊腰身强力壮,倒是向一副脚夫的样子。他搜了搜他忙身上,倒是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但是那几个小子的眼神让他颇为不爽。
于是他让那个他们趴在那里站了半天。猛地凑到了那个女人的身边:“下面就该搜你了嘿嘿”
“讨厌!人家是女人家还没出嫁那”只见那个身穿盛装的女人矫揉造作的扭着腰肢,还用她的小手狠狠的捏了横川野夫一把:“您真讨厌老惦记着占人家便宜”
就在此时,那几个轿夫中的一个突然哇的一声吐了!
“啊!怎么回事!你哥哥的病该不会是得的瘟疫!”横川野夫和其余的几个边防士兵立刻吓得面人色。
“您怎么知道的他就是得的瘟疫医者说了,没治了所以才带他回故乡”
“那你怎么不早说?我去!快走!快走!”只见横川野夫和其余几个士兵都像赶苍蝇一般把这一行人赶走了。
待过了边境走出半里地之后,那三个轿夫把轿子一扔,笑的前仰后合。其中一个将脸上的污物一把抹下:“小早川你没投胎做女人真是老天缺德了”
“人家这也是为了蒙混过关嘛你们干嘛要笑人家讨厌!”身着女装的小早川秀秋似乎是扮演这个角色上了瘾,一举手一投足还是带着那股与生俱来的妖冶劲。
“我跟你说,小早川,你这副摸样要是让你父亲看到他非得把你打的跟熊谷利直一个德行!”吉川广家也除去了自己脸上的伪装,他还凑到小早川秀秋的身边,恶作剧的摸了他屁股一下。
“你们说他就说呗干嘛把我也扯上了”此时熊谷利直不乐意了:“你以为你们就长得跟花似地?我只不过是比一般的男人粗犷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