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之后,赵王挥退所有人,独留子钦,这一番更是引得赵穆心中对子钦的杀机大盛。
然而,从打定主意要夺得赵王信任开始子钦便已经做好和赵穆为敌的准备,是以对于赵穆的这种目光却是丝毫无惧。
当大殿内仅剩赵王和子钦的时候,赵王的脸上顿时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久活之法连晋此时可以说了。”
赵王或许昏聩,但是当真严肃的时候却有几分君主的样子,错非这样,这赵国的王也轮不到他来做,要知道这年代还不存在嫡长子继位的说法,各国大王大多非嫡长子。
“多说无益,且让连晋为大王表演一番。”
子钦起身,恭敬的冲着赵王行礼,随后转身走向宫殿门口。
久活之法子钦自然没有,但是他有参丸,这东西绝对比兴奋剂好的太多,便是将死之人都能吊命。
大殿门口,子钦看着之前被自己借走长剑的士兵,心中暗自道一声抱歉,却是抱拳请求此人帮忙。
此时,子钦已然被赵王亲口赐封御前剑士,地位之高远超这守门的卫士,莫说子钦这般有礼的请求,哪怕是直接喝令也无问题。
在子钦的请求下这个卫士走入殿内,刚才大殿中央站稳子钦已经猛然间一拳砸在这个卫士心口。
子钦扮演的连晋不算力大,但是却也绝非无力,这一拳之下卫士顿时软软的倒下去,口鼻中溢出血液,眼见得却是不活。
赵王目光瞪大看向子钦,他虽昏聩,却也知道子钦这般做定有自己的用意。
在赵王瞪的若牛眼一般的目光中子钦平平的伸出手,一个精巧的瓷瓶无中生有的出现在子钦手掌心。
这自然是子钦直接从系统提取参丸,然而,赵王哪里知道,在赵王的眼中,子钦似乎是凭空变出的那瓶参丸。
对于赵王的骇然子钦也没有多加理会,只是从瓶中倒出一枚参丸塞入那卫士口中。
按照系统的说法参丸是恢复生命和内力的,这卫士不过是被子钦一拳击出内伤,即便是寻常医师也是能够治疗,用这参丸当真是浪费至极,但是效果却也奇佳。
在赵王的注目中这个卫士的脸色由之前的苍白快速恢复红润,不到盏茶的时间已经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目光带着一丝愤怒和惧意看着子钦。
“你可是愤怒我偷袭于你,现在给你机会,出剑攻击我。”
看着卫士愤怒的样子,子钦大喊道。
“这不是挑衅,这是命令,莫忘记我乃是御前剑士,你很有可能便是我的属下,若你胆敢抗命我定斩杀你。”
子钦的声音斩钉截铁,赵王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也跟着开口。
“从今天起,你便是连晋的下属,务必要听从连晋每一个命令。”
王命已下,这个卫士再没有丝毫的选择,只是,心中对于子钦的恨意却越盛,打定主意哪怕是死都不让子钦好过。
当下拔出之前还回去的长剑狠狠朝着子钦劈砍过去。
卫士不过是普通的军人,且长期处于赵王宫,未经历过战火,剑法虽然也算纯属,却无甚威力,子钦双手握着金光剑负于背后,双脚踏着玄妙的步伐轻巧的山躲着这卫士的攻击。
一连数十招,卫士龙精虎猛的紧随子钦挥剑,赵王的眼中已经露出惊喜交加的神色,之前子钦那一拳赵王可以肯定卫士绝对身受重伤,但是仅一枚丹药却足以让卫士恢复原样,对于子钦所言的久活之术赵王却是第一次产生莫大信心。
子钦虽然闪避着卫士的攻击,目光却无时无刻不在留意赵王,此时见着赵王的表情顿时知道自己的表现已经让赵王对自己充满信心。
当下身体一转,一只手按在卫士肩头,金光剑连鞘击出轻易的将卫士的长剑卸下。
“你既是我的属下,我方才对你所做却也不算过分,军人以服从为天职,你刚才所做很好,我若不赏未免让人觉得我不公,刚才那丹药你已亲自尝试,想来当知其价值,现在我便赐你一枚,望你好生珍惜。”
子钦的声音威严响起,那卫士初时还想要挣扎,然而,当子钦话语落下的时候卫士心中却再无半分对子钦的怨恨,只剩下满满的感激和对子钦的忠诚。
那枚丹药的价值卫士自然清楚,所以子钦做出的赏罚分明的感觉却是无限强烈,这便足以任何一个麾下的士兵为其效死。
放开手,从瓶内倒出一枚参丸递给卫士,后者立即跪地接过,大声给子钦道谢。
带着温和的笑容子钦令这个卫士离去,然后才转头看向赵王。
“大王想来已经见到此丹药的效果,只是,这丹药却还不是最上乘的丹药,下臣这边有可延长人寿命的丹药,虽不能长生,但是多增三五十年寿命却是易如反掌。”
子钦淡笑着,无限‘风搔’的看向赵王,之前直接从系统内取出参丸,加上参丸的神奇功效,赵王对子钦的话再无一丝怀疑。
不能长生虽有点遗憾,但是多增三五十年寿命却也是极大的诱*惑。
赵王从王座之下走下,来到子钦面前一把拉住子钦的双手。
“连晋当真是我赵国的大贤。”
从卫国的强大剑客,到豪杰,到大贤,到现在的赵国大贤,却是赵王对子钦的一种接纳过程,从看不上眼到现在将其依为心腹,子钦却终于在赵王心中抢占自己的地位。
“大王,你可曾仔细的看过邯郸的景色。”
不着痕迹的从赵王手中抽出自己的双手,虽然想要成为赵王心腹,然后借此成就自己的名声,但是对于赵王这种龙阳之好子钦却是敬而远之。
故作深沉的走到大殿的窗口,子钦看向窗外,此处并非赵王临朝时候的大殿,却是宴请众臣时候的大殿,修建的倒是不矮,从这里看出去却能够看到大半个邯郸的景色。
此时虽然已是夜晚,但是通过朦胧的月色邯郸却比白曰要美的多,子钦这句故作深沉的话虽半是假装,却亦有半句真实。
“这却是寡人的邯郸,寡人又怎会未仔细看过。”
赵王的语调竟也微微的有点低沉,说起来赵王也是个悲剧,他的祖父武灵王胡服骑射天下无敌,父亲虽不再有祖父的武勇,但是麾下却有蔺相如,廉颇,李牧等等名臣猛将,国力之强举世无匹。
到他的时候本来凭着父亲留下的廉颇,李牧也应该可以让赵成为不逊色大秦的强国,谁想长平一战脑子发热临阵换将导致赵国四十万精锐军队的覆灭。
乃到后来,不甘心割地赔城的他又被秦国六十五万大军欺上门,要靠着自己王叔平原君的帮助才请到信陵君带领八万魏军前来救援,终将邯郸解救。
只是此事之后赵王的威望跌到世上最低,若非后来平原君身死,恐怕这赵王谁属尚是两说。
“我王可知君子藏器于身这句话。”
子钦目视窗外,依旧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却是缓缓道出一句话,赵王微微一愣,眉头皱了皱,对子钦这句话有点不悦,却还是站到子钦身边,同样看向窗外。
君子藏器于身,这句话的解释本是君子在默默无闻的时候休养自身,等待实际来到,若姜尚逢文王便可一展才华,但是换句话说也可以理解为你差劲的时候就乖乖的躲着,好好的学点东西,这摆明是说赵王不行,赵国不行,是以赵王才有点不悦。
“我王定然不喜我这话。”
子钦转头,笑嘻嘻的看向赵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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