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皇上召见琪雅,永琰上前问宴飞可是有什么事,宴飞只是摇头,琪雅也吃惊的说“自从皇上册立我为太子妃,便从不会事传召,定是有什么事,我去去就回。”说着,随宴飞而去。
虽是如此说,但琪雅心中已有了分寸。
皇上屏退左右,让琪雅需多礼,琪雅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忽然笑说“雅琪到底,还只是琪雅,始终对永瑆一事念念不忘。”
琪雅的脸上皆是淡然,“皇阿玛此话,就让雅琪不知何意了,如今,雅琪是永琰的太子妃,皇阿玛如此说,欠缺考虑了。”
皇上的脸上并未见怒色,而是轻叹说“你知道朕要重用总督和而经额,便与他交好,每逢佳节,都派人前去问候,朕知道,你会说怕他人起疑,但是,只有朕知道,你如今绝不会丝毫的为朕考虑这样的事,其次是大学士,假意说朝丝的哭声扰人,意为让朕放过她,借此拉拢大学士,然后是瑜亲王府,跟湖广总督,朕可有说错啊。”
琪雅轻笑不语,皇上又说“你为何如此,难道,你要像永瑆一样逼宫吗。”
“皇阿玛这是什么话,永瑆逼宫,也只不过是想保住我们二人的性命,可是皇阿玛神算,永瑆没有得逞,雅琪不知,如今,我还有什么理由要逼宫呢,如今,我已经没有了那个可以跟我一起离开的人,榆儿年幼,我又为什么要如此范险呢。”
皇上见琪雅并不承认,说道“你还在怪朕。”
琪雅忽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露出许久未露的忧伤,皇上见此一惊,他没有想到,一年的时间,并不能改变什么,琪雅默默的说“皇阿玛说我还在怪您,那便是了,我怎么能不怪您,永瑆只剩下三年的寿命,你都不能放过,我是怒气在心,是想拉拢朝臣,即便是逼宫,我也不会做出伤害皇阿玛的事,因为,我深知那痛楚。”说着默默的流泪,皇上惊慌失措的走到琪雅面前,拭去她脸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