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是什么类型的笑话,现在这种……暂时还不够。”他声音越来越轻。
慕容清霜的薄衫就像无形一样,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每一块肌肉。
这种与男性极尽的姿势,让她羞恼之余,却渐渐开始没有多少反抗的坚定。
“清霜,你若真想全天下对你俯首称臣,为什么不首先想办法让本王为你臣服。”他轻咬着她的耳垂,“不论你想什么样的方式,都不如这一点来得容易了……”
她愣了一瞬,全天下的俯首称臣,她从未想过。[
她只想自由的来去于天下之间,做所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没有任何束缚和烦恼。
无须勾心斗角,无须你死我活。
利欲熏心,独霸权利的趋势,让她不满十岁的弟弟能够亲手杀了她,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为可怕的。
见她突然停下反抗,宇文龙襄也停下了动作,带了几分好奇,“本王说中了你的心思?”
她刚刚涣散的目光,重新移到脸上。
“我不想。”她话声轻轻,缓缓,不急不躁,又像自说自话,“从没有想过什么天下的俯首称臣。”
宇文龙襄的手慢慢滑下,轻而易举解开了她的衣衫,“你想要什么都好,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让本王能够多看你一眼。本王若是认为你值,就是无价之宝也能给你。”
“什么值?”她淡淡望着宇文龙襄,“上床?我想方设法取悦你,你就给我,我想要的?那请问我和记女有什么区别?”
他动作为之一怔,“这话错了。自古以来,女子一生就是寻找一个自己能得以依靠的人,就是皇兄的后宫里,哪个女人不是想方设法讨得皇兄欢心。”
慕容清霜无声笑,“所以,皇宫,其实就是天下最大的记院!”
宇文龙襄盯着她,笑容瞬间敛去了,带了几分难得的沉静。
没有责怪,只是没有情绪的敬告:“这种话,到了京城一个字都不许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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