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
前厅里济济一堂,都在等易水寒的出现。
“有什么事?”易水寒刚走到门槛,就听到一个把她吓倒的消息。
“我怀孕了。”
嘭了的一声,一只脚被门槛绊住了,易水寒整个人很不雅地趴在地上。[
前厅里的众美男都没有去扶易水寒的意思,易水寒这个反应实在太伤他们的心。
易水寒还趴在地上,消化完了那句话后,震惊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的肚子,如x光般,恨不得把澄碧肚子透视。
“女人,你也不用如此惊喜。”澄碧俯下腰,看着她笑道,可眼中却无半点笑意,只有怒火和冷冽。
“你你你说什么?”易水寒从地上弹起来,惊道。
“我、怀、孕、了!”澄碧似笑非笑道。
“不可能!我明明有吃避孕药!”易水寒的思绪有些混乱,难道有纰漏,她一向都很谨慎……
“避孕药?你吃避孕药做什么?”澄碧笑得很灿烂,眼里的怒火和冷冽如同浴火的罂>
“水寒,避孕药是给怀孕那一方吃的。”无殇伤心地看着她,想不到她是这么抗拒的。
什么?易水寒懵了,也就是她白吃了?那么澄碧?
“快去请医生!不,速速去请大夫!”易水寒反应过来,喝道。
可是,没有人行动,七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易水寒,似乎在控诉易水寒。
“水寒,你不喜欢婴儿么?”清莲问道,他喜欢极了,小小的,糯糯的,还会给水寒尿尿的。
“快去请大夫!”易水寒再次喝道。
“水寒,我不就是大夫,还请什么?”无殇说道。
“还是请个大夫妥当一点。”易水寒看了无殇一眼,她不太相信无殇,不是不相信他的医术,而是不相信他的话。
“水寒,难道你信不过我的医术?”无殇故作不悦。
“哼,不用请了,我骗你的!”澄碧似笑非笑道,话毕,带着决绝挥袖而去。
易水寒又懵了,不管这事情是真是假,澄碧都生气了,还很生气。
……[
当天下午。
“澄碧,对不起。”易水寒硬着头皮去道歉。
沉默。
澄碧一脸平静,不看她一眼,不发一言。
“其实是我太紧张,我需要一个适应期。”易水寒直言,她十多年都是这样走过来的,在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她更多的是不确定和迷惘。
“不是,你知不知道,我感觉我对于你是可有可无。”澄碧脸上平静,心中却抑郁不安,把一直藏在心底的说出来。
“咳咳,怎么会。”易水寒脸上很淡定,心中翻起了巨浪,他们是她携手一生的人,怎么会可有可无。
“不会?那你证明给我看。”澄碧眉毛高挑。
“怎么证明?”易水寒汗颜。
“要怎么证明,那是你的事情。”
“……”易水寒悲催,怎么证明?煽情的话她不会说,示爱这事情她做不来,浪漫这种情调她不玩,慢着!要做这些事情也是他们做!
……
某天。
容止在厨房里捣弄,他在做冰激淋,在宁城的时候他刻意请教过千雪的,捣弄了大半天,终于大功告成,味道不太甜。
好像不够水果,于是容止就去蔬果房取。
可是回到厨房后,那盘冰激淋不见了,一贯温文尔雅的容止终于生气了,若被他查出是谁偷了他的冰激淋,那人就等着被碎尸吧!
容止心情差到极点了,经过前厅的时候闻到一阵芒果味,凶手就快呈现了!
容止脸色阴沉地进了前厅,正见清莲一边在吃冰激淋,一边和易水寒说话。
“很好吃,凉凉的,甜甜的,要是再甜一点就更好了,水寒,你也吃一口。”清莲盛了一汤匙给易水寒,易水寒张嘴吃了。
“容止,你要不要吃?很好吃的。”清莲见容止脸色不太好,而且容止不像其他人一般可恶,于是就友好地问道。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完了,这冰激淋一定是容止做的,不过被清莲给偷了。
“不用了!”容止不冷不热道,话毕,挥袖而去,他研究了大半天,原来是给他人做嫁衣裳![
“容止怎么了?”清莲塞了一口,口齿不清地问道。
“清莲,这凉凉的东西是容止做的,被你偷了。”易水寒看了看见底的冰激淋,清莲已经成为了资深吃货,但怎么吃都吃不胖。
“这样啊,那下次容止煮好后,我再去把它偷了。”清莲吃完最后一口,心里美滋滋地想着,这凉凉的东西是他从厨房发现的。
我倒!易水寒佩服得五体投地,可惜地面有点脏,她无法佩服。
最后,在易水寒软磨硬磨,利诱威逼之下,清莲不情不愿地去向容止道歉。
容止不是个小气之人,甚至十分大度,气消了也没说什么。
……
某天。
趁没有闲杂人等,无殇故作苦恼地说道:“千诺兄,你知不知道冰城新开了一家赌坊?”
“知道。”千诺脸无表情,但已经猜得出无殇打什么主意。
“最近水寒经常外出,就是去那家赌坊,不知道千诺兄有什么法子?”无殇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哼,那什么赌坊,等着尸骨无存吧!
“那家赌坊是水寒开的。”千诺告诉无殇这个很不幸的情况。
“什么?那不好办。”无殇摸了摸下巴,是水寒的产业就不能动,怎么才能让水寒远离赌博?
“千诺兄,赌博不是一件好事情,你有什么法子?”
“水寒无赌不精。”千诺说出这个更不幸的情况。
“呃?这样更不好办。”
……
某天。
无殇几人都不满莫凝熏为正君,于是一致要求撤掉莫凝熏正君之位。
本来几人决定用比武定断,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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