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知道第三、第四队溃逃后,自己和身边这一百多士兵就是离线的风筝了,再也甭想得到任何支援,同样,阿古达木的蒙古队也失去最后生还的希望。【】
着自己的部下如此不用,犹如胆鼠类,张成恨不得马挥刀自尽。一种羞耻感涌他的心头,身为大队长,他一直以为自己部下的兵都是个顶个好样的,遇见那些在第一联队任职的老弟兄时,他总是不含糊的告诉对方,自己的兵绝不比你带的差。可是现在两个队的集体溃逃让他有种被打脸的感觉,这可是关宁军成立以来第一次成建制的溃逃,而且是决定胜负的溃逃,他从没想到这么丢人的事情会出现在他带领的队伍当。
罢了,就死在这里,就算侥幸能捡回条命,我又拿什么去见联队长,去见师团长,去见那些老兄弟呢!张成万念俱灰,求死之心充斥心,仗打成这样,部下丢人丢成这样,他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心了。
围在张成身边的军官和士兵们也被三、四队的溃败乱了心志,在罗刹骑兵的重重包围,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后军及时赶到,可是现在后军却逃跑了,这让他们不得不考虑自己什么时候会在罗刹人的马刀下丢掉性命。逃跑是不可能的了,四面都是罗刹人的骑兵,虽然他们的进攻力度下降不少,但傻子也知道,这些罗刹人已然不再将他们当做主要对手,罗刹人现在只是想围住他们,就好像猫戏老鼠一般,慢慢的折磨他们直到最后,而他们对此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听之任之,绝脱逃希望。
士兵们的眼眸慢慢灰暗下来,生机在每个人的眼神当逐渐黯淡,他们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活着离开了。
在骑兵追击下只顾逃跑的步兵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牛羊,兵败如山倒这话一点也不假,两百多抱头鼠窜的士兵一股脑冲入河水当,或往岸跑,或顺着河水往下跑,没有人敢提起一丝勇气停下来,他们只想跑,跑得越远越好。身后同伴的惨叫声不是激发他们垂死挣扎,而是让他们跑得更快。
双脚难敌四蹄,短短功夫,几十具关宁军步兵的尸体就倒在了河的两岸,鲜血将河水染得殷红,十数具头尸在河水的冲刷下缓缓向下游飘去。
斯维尔带着哥萨克兵们如入人之境,也完全不再需要合拢在一块,就那么分布在不同区域,寻找眼前每一个正在逃跑的清国人。此刻,他们眼只有人头,没有其他。那些落荒而逃的清国步兵就好像草原吃草的牛羊一样,是那么温顺那么听话
跟在逃跑清国步兵屁股后面撵了四五百米后,斯维尔猛然听到前方传来一声大喝,继而就到清队另外一支步兵正排成十几列缓慢的将这边移动。
“后退者,杀赦!”
大喝过后,两名只顾逃跑,慌不择路撞到左铭南面前的士兵,脑袋就像皮球一样被他砍落在地。
“前进!”
杀人之后,左铭南脚下一步也不停,保持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慢慢向前走去,脸不出一丝表情,冷冷的让人了心怵。前方张成第三大队的惨败他得一清二楚,也急在心里,可是他却只能控制部队前进步伐,他绝不能让手这最后一个大队也如第三大队那样被击个粉碎,否则他一点战胜罗刹骑兵的把握也没有。
早年在吴军所受的训练让此时的左铭南镇定异常,十米、二十米、五十米…眼角余光瞥见士兵们还算规矩的前进步伐后,左铭南稍稍有了些底气。只要罗刹人的火枪队不来,他还是有信心打退罗刹骑兵的进攻的,毕竟自己手有一个完整大队的兵力,而罗刹骑兵已折损了三分之一兵力,他们也杀了这么长时间,战斗力可以打个折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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