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一沉,缓缓道:“今天一见,果然与众不同。”
钟青叶暗暗打了个寒颤,这皇帝说话可比齐墨说话厉害多了。
“皇上谬赞了。”齐墨面表情的说道。
“不不不”齐穆突然伸出一只手撑在雕花大案上,另一只手竖起食指在空微微一摇,表情似笑非笑:“你这未过门的王妃确实厉害,至少能抵抗一般女子难以抵抗的诱惑。”他伸手一指钟青叶,清冷一笑:“朕,刮目相。”
钟青叶回了他一个妩媚的笑容:“皇上过誉了,民女只是比常人多了一点自知之明而已。”
齐穆大笑,笑声低沉而悦耳,回荡在屋内余音袅袅,却愣是让人听不出任何笑意。
钟青叶一愣,回头向齐墨,却见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钟青叶低下头摸了摸鼻子,暗翻了个白眼,充分利用了腹诽的优势。
瞪瞪瞪,瞪你个大头鬼,要不是你搞出这档子事,本小姐我用得着大半夜的跑来应付这鬼皇帝吗?
突然像是明白了她心所想,齐穆的笑声更大,隐隐间居然有些愉悦的味道。
齐墨的脸色很难,很难,是那种就算带了面具也能觉得主人心情不爽的难。他上前一步,没有表情的说道:“既然皇上并没有赐教,那臣和内人就不打扰皇上休息了。”
齐穆挥挥手,两只眼睛就粘着钟青叶不放:“退下吧。”
钟青叶学着齐墨的样子请安告退,身后的门刚一关上,齐墨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往外拖,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
在还没有出宫、情况尚未安全的情况下,钟青叶深明大义的决定暂时不和他计较,直到被齐墨狠狠的摔在马车软垫上的时候,钟青叶压抑良久的小火山终于按捺不住的爆发了。
“我说齐墨,你神经有毛病啊!因为你的狗屁原因,本小姐放着软绵绵的大床不睡,浪费人力体力劳动力优质睡眠力,跑进宫应付那鬼皇帝!你倒好,一个好脸色都没有!死冰块!臭男人!”
同车而坐的黑白黄三鹰低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经意的把身子往外挪了挪,悠闲的着前方不远处。他们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齐墨脸色阴沉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一屁股坐在钟青叶的对面,语气冷飕飕的问道:“齐穆和你说了什么?”
瞧瞧,瞧瞧,一出宫连皇上都不叫了,直接大名了。
紫鹰在外面高高扬起了马鞭,狠狠的抽打在马屁股上,马儿受惊,突然发力朝宫门狂奔。马车内顿时一阵摇晃,钟青叶一个没防备,整个人往旁边一倒,靠在黄鹰漂亮的后背上。
“抱歉抱歉没注意啊。”着黄鹰扭过来的脸,钟青叶笑嘻嘻的摆摆手,好孩子做错了事就要道歉嘛。
“……”黄鹰嘴角抽搐的着这个明显不在状态内的女人,不用转头也能感觉身侧自家王爷身上可以杀人不见血的气势,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扭曲。
“咦,你怎么要哭了?……”钟青叶大惊小怪的指着黄鹰的脸,突然凑到他面前,两人的鼻尖几乎撞到一起。
“黄鹰,下去走路。”齐墨的声音很温暖、很温暖。
黄鹰哭丧着脸,着眼前完全没搞清楚情况的女人,这回是真的要哭了。
黑鹰白鹰:“我们什么都没见。”
挪挪挪,挪到最边上,嗯,啥都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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