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发动伐蜀之战,期间钟会为严军法,处死名将许褚的儿子许仪,又攻下阳安关。灭蜀后,钟会大力结交西蜀名士,打击邓艾等人,打算自立政权,但由于手下官兵不支持钟会的行动而发动兵变,钟会与姜维等人皆死于兵乱之中。
“这密报来得蹊跷,特别是还避开众人,唯有姜冏一人得知。但看姜冏的行为,似乎并非作伪,毕竟谁都清楚出阵迎战绝对是十死无生,凶多吉少!”
钟会眉头紧皱地看着迅速离去的姜冏,纳闷不已地出声说道。
世事就是如此,世人都会难免‘以己度人’,他自然不会认为姜冏是出城送死,只会认为是军令所逼。
“这有什么好猜测的?主公和蜀王放眼的是全局,而非一城一地得失,纵观各个重城,唯有我方对付的敌军最弱,先不说战神吕布有勇无谋,光是此路敌军几乎全是并、幽、冀三州降军,就注定军心不稳。而且此次战争规模如此之大,我方正急需一场胜利在激励士气,一直龟缩在阵中,无需敌军攻打,我方士气自行溃散了!”
看到钟会和夏侯惇迟疑不定,王双自以为聪明地瓮声解释道,不得不承认,王双虽然粗犷耿直,但也有点军事细胞的,分析起军事,还真有那么几把刷子。
“王将军所说也有道理,如果我方一直龟缩在龙凤大阵之中,只要敌军围困上一段时间,不用打,我们也自行乱了阵脚了!”
夏侯惇附和地点了点头说道。
“咯吱……”
夏侯惇话音刚落,一声刺耳的重物摩擦声起,临淄的北城门缓缓打开,姜冏为首,戎羌铁骑随行,缓缓而出……
“不会吧?真要打?就算急需一场胜利,也该三思而后行吧,就这么出城搦战,不是找死吗?”
看到此状,钟会脑际一阵纠结,纳闷不已地脱口而出,实在想不通大本营的军令到底啥意思……
“想那么多干嘛?难道主公和蜀王还会自找死路不成?以我方的实力,也未尝没有胜利的可能!在下早就想掂量掂量所谓战神的斤两了,你们不去,我先走了!”
看到钟会还迟疑不定,王双颇为恼怒兴奋地嘟嚷了声,不顾夏侯惇和钟会反应,手中厚背尖翅雁翎刀一紧,大步流星朝城门奔去……
夏侯惇和钟会对视一眼,既无奈又郁闷……
“走吧!否则胜负我们都得讨不了好。反正打败了我们往阵内一缩,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们……”
最后还是钟会郁闷不已地无奈说道……
……
“禀告战王,敌军搦战!”
吕布、陈宫、郝萌、臧霸、文聘等将领正百无聊赖地在军帐内闲侃,一名战神飞骑忽然进账高声汇报道。
“啥?搦战?搦什么战?”
在场众人神情一僵,一时没反应过来。吕布更是直接脱口而出。
“呃……禀告战王。敌军率领军队出阵搦战!是出阵,不是出城!”
战神飞骑表情僵硬了下,还是硬着头皮,最后还特意点明了是“出阵”。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青州军竟然敢出阵搦战?”
臧霸还是难以置信地调侃道。毕竟青州的形势众人皆知,不说青州精锐并不在临淄,纵观全青州,曹刘大军全部龟缩在龙凤大阵内,就没一处敢步出“龙凤大阵”迎战的,而且此路邪影军可是鼎鼎大名的“战神”吕布亲率,掩杀或偷袭倒有可能,搦战嘛,实在无法理解……
“事有反常必有妖。我们还是慎重点好,敌军此次突然搦战,想必定有所图!”
向来谨慎稳重的文聘神情凝重地缓缓说道。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我们刚才不是在讨论如何引他们出阵迎战吗?现在他们自己出来了,再说如今四面八方全是我方军队,要偷袭还是突袭、引诱?只要我们尽量别靠近龙凤大阵,他们还能奈何得了我们不成?”好战的郝萌眼神一亮,顿时扬手高声反驳起文聘的评论。
“公台如何看?”吕布忽然看向陈宫询问道,虽然他如今身份不同了,但记忆犹在,比起以前,确实进不了不少,至少性情是缓和很多,没那么冲了!
“郝将军所言有理,不管敌军有何意图,他们既要战,我们便战,还求之不得。绝对的实力差距之下,一切谋略都是徒劳!或许他们只是虚张声势,想借此激励士气而已!我们只要迎战,不要去妄动大军格局,以不变应万变就可以了。”
陈宫沉思片刻,缓缓建议道。
“那好,我们就去看看他们到底搞什么鬼!”
吕布雄伟的身躯猛然立起,豪气顿生地高声喝道!
……
“蜀将姜冏在此,何人敢来送死!”
吕布等人还未出现在阵前,一阵洪亮清晰的声音滚滚而至,使得吕布等人一阵无语……
姜冏何许人也?情报所示,似乎也就己方二三流水准,真当邪影军没人了?还是当己方好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