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转身:“不行,我是大夫,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我必须负责,只要将你身上的毒箭拔出来,处理好伤口,你想怎么做……啊!!”
“你……”男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萧依然的银丝割破手臂,吃痛地大叫一声,但并不放开萧依然的身子。
“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要是拔出箭,想离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狠狠咬牙,不顾惨败的身子,萧依然再次推开男子,她现在的情况比他还清楚,不要说她信不过他,就算他真的有本事,她也没有时间救治。
“姑……”
“噗噗”男子还想说什么,但是萧依然快速点住他的穴道,转身判别方向跑出院子。
男子着急地看着慌忙疾走的萧依然叹气。
皇城外的偏僻的山边小洞中,傅离忧被点住定穴与哑穴安置在洞中唯一的石床上,这里是萧依然与风约好见面的地方。
如果子夜时分,就是凌晨十二点的时候还没有见到萧依然,那么傅离忧就由风带到傅无忧那里去。
如果能劝说他留下来帮助云染,云染敞开大门欢迎,如果不想帮助仇国,那么请傅无忧带着他们的族人离开,云染的红衣大炮轰向五国结束没有必要的战争。
当时眼看着子夜即将来临,还是没有见到萧依然的影子,他又不放心傅离忧,又担心萧依然的安危,此时的风依靠在洞府门口着急地张望着,希望下一刻就能见到萧依然的影子。
白斩鸡也厌厌地趴窝在傅离忧的怀中,时不时地抬头朝着洞口张望着。
洞口两匹汗血宝马在悠哉地吃草着。
“小姐!”终于见到萧依然的影子,风惊讶地大叫,她的身子摇摇晃晃,好像下一刻便能倒下去。
风惊恐地飞身落在萧依然的身边,抱起萧依然的身子掠进洞中,一脚踢开坐在石床上的傅离忧将她放躺在床上,心疼又震惊地看着鲜血淋漓的伤口,慌忙地不知所措。
萧依然对着风摇摇头微笑:“不要担心,听我的吩咐,从我的锦囊中取出我的背包。”
“吱吱吱!”白斩鸡爬上床头半坐在萧依然的肩头,伸出舌头舔抵着肩头上的焦黑伤口。
萧依然虚弱地安慰道:“不要担心我,死不了。”
“吱吱吱!”白斩鸡懊恼地尖叫,不死也去掉半条命。
傅离忧通红着双眼看着萧依然,眼中的泪水无声地落下,强忍着欲要哭出的声音。
“取出我的银针,在气海穴……”萧依然吩咐着风在自己的身上扎下银针封住自己的穴道。
风不懂地针灸,她必须自己动手解傅离忧的毒。
不足一刻间,萧依然肩头上就落了数十根银针,闭眼缓缓神,萧依然慢慢起身,除了身上有些麻胀以外,精神也好多了,但是只有自己知道,她这是用预用以后的生命,必须付出十倍的代价。
起身让出石床,萧依然知道时间差不多了,隐隐地几乎能听到傅离忧断断续续强忍的呻吟声。
“将傅离忧放在床上。”安然地坐在床边,萧依然像没事人一样悠然地准备着一切,要不是她肩头一片血红,还有阴森森的箭矢,他们以为萧依然根本就没有受伤。
“风,将离忧的衣服退下,你在洞口守候。”萧依然点住傅离忧的睡穴淡然地对着风说到。
在任何生命面前,贞洁什么的都要暂时放在一边,看一眼也不会少一块肉,她相信风不会占人便宜。
风愕然看了一眼萧依然,再看看不安的傅离忧,漠然地点头伸手快速地退下傅离忧的衣服,以闪电般的速度退守洞口。
担忧地抬头看着半月,风烦躁地守在洞口,傅离忧什么的他根本就不在意,他关心的是萧依然的身子,肩头上的伤势有多严重,十几年来他也看的十分明白。
他想劝说萧依然先救自己,但是他说不出口,他了解萧依然的性格,只要不死,对于她在意的人,永远排在第一位,说了,只会浪费时间,反而对两人的伤势都不好。
他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懂医术?为什么总是在关键的时候不能帮上萧依然的一点小忙?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耳中只有洞中不断传来的呻吟声还有洞外“吱吱”作响的的蛐鸣声。
傅离忧的呻吟声时大时小,时强时弱。
一刻……两刻……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月娘西下,东山泛起鱼肚白,一夜悄然过去,洞中的呻吟已经渐渐平息,直到再也听不到。
风想要闯进去,但是又害怕打扰到萧依然的医治,来来回回地在洞口徘徊着。
“吱吱吱!”耳边突然传来白斩鸡惊恐地尖叫声,风这才不顾一切飞身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