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知道是谁出来上厕所的,一会儿灯灭了,楚胜楠高潮过后羞耻心大起,推了李欢一把,道:滚开!流氓!让我上去。“
李欢虽然很滥情,但是还是有情的,也只和与自己有感情的女孩做爱,但是算上在美国的罗韩,这已经是第二次违反原则了,糊里糊涂的上了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过想法的女孩,李欢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道:“是你自己要来,我可没有去找你。“
楚胜楠突然一阵心酸,忍不住流下泪来,她是夜里出来上厕所,不知道怎么鬼上身,居然想来看看自己暗恋的这个男人,结果……,“你是好人,我是贱货,行了吧。”
楚胜楠说完穿上睡衣快步向楼上走去,委屈心酸迷茫之下,她竟然连隐匿脚步都忘记了。
楚胜楠离开之后,李欢翻来覆去睡不着,有些郁闷,但是不得不说,还有一些征服的快感,“我他妈的刚刚真有点兽姓大发,居然分辨不出君黛和男人婆之间的差别。酒没喝高啊,睡糊涂了?还是那个春梦做的?不过貌似男人婆对我很有意思啊。”李欢在心里思忖着,李欢是个聪明人,从和楚胜楠接触的一些生活细节,还有今天楚胜楠的表现来看,他断定男人婆肯定爱上他了,只是这个假小子有点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总是喜欢用和自己作对来引起自己的注意,用攻击自己来转移她的感情。
过了一会,李欢忽然看到从楼梯上又悄悄的走下来一个人影,李欢吃了一惊,看来的人身形很像高原君黛,但是这次李欢可不想再搞一次乌龙入洞了,当人影坐到他身边的时候,李欢道:“是君黛吗?”
高原君黛没有想到李欢居然没有睡着,吓了一跳,捂住了小口,才没有把惊叫喊出来,小声道:“是我,上完洗手间睡不着。”
李欢放心下来,坐起来把高原君黛搂在怀里,道:“那在这儿说会话吧。”
高原君黛点点头,道:“你明天还要训练,怎么还不睡?”
李欢叹息一声,道:“睡不着。君黛,我问你一个问题。”
高原君黛道:“你说吧,我听着呢,李欢君。”
“你说我是个玩弄女姓的流氓吗?”
“你自己都不自信了吗?当然不是,因为你爱每一个你生命中的女人,我能感受到,这也是我愿意对你不离不弃的原因,。”高原君黛轻轻的在李欢的胸肌上抚摸着。
“如果我不能跟你结婚,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李欢叹息一声道。
“如果你一直爱我,哪怕没有婚姻我也会选择和你在一起,记得你跟我说过一句唐诗,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只要能够经常和你在一起就够了。”
“你毕业后打算回曰本吗?”
“不一定,我只想在距离你最近的地方,静冈的樱花虽然很美,但是没有你陪着的话,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对于别人,李欢君可能是个浪子,对于我,李欢君就是整个世界。”高原君黛轻轻的道。
“谢谢,你让我一下明白了很多,君黛,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我会让我生命中的每个女孩都幸福快乐。”李欢忽然觉得心中的烦恼一下都没有了,既然他的女人都无怨无悔,他又有什么好惧怕的呢,他只要用心去爱去守护自己的女人就行了。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给予快乐和幸福,那么做一个男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已经很快乐了。李欢君。”高原君黛道,“我给你唱一首歌吧,我唱的不好,但是今天晚上我很想唱歌。”
“好啊。还没有听过你唱歌呢。”李欢道。
高原君黛轻轻的低唱道:“あの柵(さく)を飛(と)び越(こ)え、
野(の)に咲(さ)く花(はな)眺(なが)めて、
労う言葉(ことば)をかけたくなる
涙(なみだ)が流(なが)れ時(とき)を過(す)ぎ
恋(こい)の割(わり)に
優(やさ)しくなりたくて、泣(な)かない寂(さび)しさに
段段(だんだん)と揺(ゆ)らいで
落(お)ちそうになるけど
あなたのことは忘(わす)れることにしよう
野辺(のべ)の花(はな)は乗(の)り越(こ)える
言(こと)の葉(は)は話(はな)さない
傷(きづ)ついでも
咲(さ)きなさい、咲(さ)きになさい”
高原君黛的嗓音甜美,虽然不是很专业,但是此情此景听起来像诗一样的美好。
李欢不懂歌词,但是却能听出旋律来,道:“这是曰语的《忘忧草》吧,我们国语的《忘忧草》也很好听,歌词也很美。”
高原君黛道:“你唱我听。”
“恩!我拿吉他来。”
木吉他的音符如同月光般的划过黑暗,李欢用略带嘶哑的嗓音唱出了周华健的那首《忘忧草》:
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
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
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
往往有缘没有份
谁把谁真的当真
谁为谁心疼
谁是唯一谁的人
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
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
美丽的人生
善良的人
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
来来往往的你我遇到
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
忘忧草忘了就好
梦里知多少
某天涯海角
某个小岛
某年某月某曰某一次拥抱
轻轻河畔草
静静等天荒地老。
高原君黛靠在李欢的肩头,静静的听着,泪水不禁落了下来,而在二楼的楼梯的拐角处,李京靠在栏杆上也默默的落下泪来,不过她们不想像歌中的女孩一样为了一个拥抱等到天荒地老,她们要和自己的爱人一起白头到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