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曾说那是二十多年前的永善大师递给自己的。
难道…他就是…眼前的这名慈祥的老人就是销声匿迹二十多年的永善大师吗?没想到他隐身在帝王别菀的名下,怪不得那么多的人找不到他呢?母亲说的不假,盘涧不顾解语的诧异激动将慈祥老人的袖口拉住,”大师,你认识我的母亲?那您一定知道我想什么的对不对?您刚才所说的和我劫有什么关系吗?“
“宫小姐,不瞒您说很多年前老衲确实见过她一面“相对于先前的激动,慈祥的老人已经恢复了之前的云淡风轻,看着眼前面容同样稚嫩,但难掩倾城的少女,眼前恍惚出现了许多年前那个稚嫩却同样风华绝代的女子依旧难以逃脱命运。
“宫小姐,老衲,只能言尽于此,我想樱夫人应该已经将该说的都放你的那枚桃花形状的锦囊里,记得无论如何都要等到大婚的那天打开”说完,声音渐渐的飘忽起来…
盘涧此时的脑海依旧杂乱无章,“大师,您既然都能够算出命里的桃花劫,那么有什么办法可以躲过吗?”
不待盘涧将话说完,解语就急了,“大师,你帮我小姐看看啊,什么劫,听的我云里雾里的,小姐…”
“宫小姐,解语姑娘,抱歉,老衲,只能言尽于此,一切听凭天命。”
说完,不到他们消失反应,阿弥陀佛,原本在室内的永善大师也消失了,空气里只留余音…
盘涧呵的笑出声,任凭天命?转头看向担忧看着她的宫恋,盘涧的心底一暖,“二姐,你放心吧,我没事的,我想大师只是想吓唬我吧,二姐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命由我不由天,事情都会变好的”
宫恋苦笑,“珞儿,你觉得真是如此吗?永善大师重来不会开玩笑的”
“二姐你---”盘涧对于她和慕容赋的事情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安慰更是无从说起,“二姐,明天的落家的宴会不去好吗”
不知道为何,听着永善大师的话,她的心底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宫恋不语,看着几天就黯然憔悴的女子,盘涧心疼不语,扶着她,转头对着解语道,“解语,今天的事情不许说出去知道吗?”
要是什么红颜祸水的话传出去,那还了得啊。
解语肯定的点头,“小姐,您放心,解语一定保守秘密”
“你知道赫连玄在那吗?”走在前面,现在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赫连玄。
“啊!?小姐,你说玄殿下啊,他可能还在天水亭吧,天水亭,离天王殿不远的地方。那好像是玄殿下和主持大师对弈的地方吧,之前就是在那碰到永善大师的。”
“是吗?”盘涧若有所思,“解语,你带我去吧”
“好啊,小姐”笑得一脸捉狭将盘涧看的莫名的,“快走啦”
“是!小姐”
天水亭
小湖畔,朵朵洁白的花蕾含苞欲放,大雨方歇,晶莹的露珠在荷叶间滚动,微风拂过,花蕾在叶间轻轻摇曳,好像白衣**,随风舞蹈。澄澈的湖水,美丽的鱼儿在水中油走,自由自在,雨后的朦胧,映着午日的晴空,更显得湖水碧绿无遐。
祁红的长廊栏杆,连着一个又一个的玉宇,解语和宫恋走在后面,盘涧小步的穿过,感受着雨后传来的清新空气,心境有一瞬间的明朗。
天水亭,诗情画意,四周澄澈的湖水,雨后淡淡的空气,白色的花蕾随着微风拂过,发出淡淡的清香。
八角的飞檐长亭内,四张整齐的石凳围着石桌摆放。打磨的光滑剔透的石桌上,摆放着一粒粒晶莹剔透的棋,一名风神俊朗的男子手执着白玉般的棋子,迟迟的没有下手。
石桌上,显然是两人未对弈完的残棋。
白棋兵临直下,环环相扣,棋风凌厉,局势紧张,一触即发。相对白棋的霸道,执黑子的人显然温煦许多,看样子闲松散漫,然他的步法丝毫不差,每个落子的地方都诡异非常,宛若韬光养慧的智者,等待最佳的时间给敌人致命的一击。现在就是看样子是白棋要赢了,然黑子却险中求胜。原本散漫在各个地方的棋子,当王者的召唤,一一‘浮出水面’,棋局整体变化。
现在执白子的男子左右为难,修长的手有一下没有下敲击着桌面。小指上的板子发出哒哒清脆的声音。
只听见邪魅的男子笑道,“玄殿下也有不知如何下手的一天,真叫人意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