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构都是保密的。”夏旅更是不同意,“这事儿就不能跟顾墨实话实说,他嘴上说不介意,但心里怎么想谁知道?有时候,谎言是善意的有什么不可?”
“这是善意的吗?这是纯心欺骗。”艾念摇头。
夏旅无语,做投降状,“我算服了你了,明明可以解决的事情偏偏搞复杂了。”
“是我考虑周全而已。”艾念毫不相让,看着庄暖晨,神情很认真,“也许你可以骗得过顾墨,但江漠远呢?你以为他会罢手吗?”
夏旅闻言后也点点头,终于跟艾念站在统一战线上了,“这句话倒是说的在理,江漠远许是没料到你第一次是给了他,像他那种在事业上有成功**的男人,对女人的占有**也强,想必顾墨,你倒是要想想看如何面对江漠远了。一旦你跟顾墨结婚,他可能大度地去祝福?他这种男人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嫁给别人。”
“砰——”牛奶杯被庄暖晨重重地放在桌上,她的脸色愈发难看。
“怎么了?”夏旅和艾念同时吓了一跳。
庄暖晨紧紧攥着杯子,手指都捏疼了,半晌后颤抖地说了句,“我不是江漠远的女人。”她在心里极力地反对这一点,这句话像根刺似的扎得她生疼。
夏旅和艾念看出了她的苦,良久后,艾念拉过她的手,叹了口气,“暖晨啊,这是事实,你能逃避的了吗?”
庄暖晨抬眼无力地看着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是啊,她有能力让时光倒回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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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过后,所有上班族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再期待假期的日子就只剩下过年了。
庄暖晨坐在梅姐的办公室里,回想着这一年多发生的事情,一桩桩一幕幕,直到顺延到刚刚过去的元旦时,心口痛了一下。
程少浅曾建议将这间办公室重新装修一下,被她拒绝。梅姐是她最欣赏的女人,坐在这里,坐在她曾经坐过的位置上,看着她曾经用过的每一样东西,她心里才有底,才会有勇气继续下去。
做传播的人都清楚,就算放了假压力也少不了太多,要满足客户或理智或变态的修改**,还要不停地完善案子,更要跟客户完美周旋,客户假期不休的话,乙方也别想休个安稳。
所以,堆放在庄暖晨眼前是一大堆需要审核的文件,打开电脑,短短的元旦假期邮箱竟快爆了,有上千封未读邮件。
正准备给部门开会的时候,夏旅敲门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有气无力。
“怎么了?”庄暖晨见她脸色不对劲。
夏旅叹了口气,“标维到了第一期结款,我一大早不就过去盯了吗?可江漠远不签字。”
标维在第一期配合公关活动下打了胜仗,国内的订单几乎夸张到可以养活一个欧洲市场,他还有什么理由不签字打款?
“说原因了吗?”她淡淡问了句。
夏旅耸耸肩膀,“他说你知道原因。”
怎这在暖。庄暖晨一愣,将文件放到了一边,“什么意思?”
“如果我知道原因的话就不用白跑一趟了。”夏旅盯着她看,“江漠远放话了,除非你亲自去见他,否则他不会签字。”
庄暖晨的心口狠狠震了一下,一时间呼吸不顺畅,有点窒息。
这两天江漠远倒是给她打了下n个电话,她没接,甚至江漠远还来家里找过她,她却吓得缩在床上不敢开门。
她怕他,是真的。
“或许——”夏旅见她脸色苍白,想了想道,“你可以找程总帮忙,江漠远总不会不给程总面子吧?”
庄暖晨眼前一亮。
是啊,她怎么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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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浅上午没来,听秘书说还没回国。
当她开完了部门会议又交代了其他工作安排后,下午两点,秘书才通知庄暖晨说,程总来公司了。
庄暖晨一路走到程少浅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上午那股子心潮澎湃早就过劲了。
她要怎么对程少浅说?
难道要跟他说,程总,催款的工作我做不了了,你帮我吧?原因是我跟江漠远上了床,我不想见他。能这样吗?很显然不行。
乙方跟客户发生了关系,是大忌!
迟疑了良久,最后想了想,深吸一口气后抬手敲了下门。
程少浅低沉的嗓音从里面传出来。
她推门进去。
程少浅正在跟秘书交代一些事情,庄暖晨在一边坐下来,待他签了几个文件让秘书拿出去后,上下打量了庄暖晨一番,扬扬眉,“才三天没见,怎么瘦了?”
三天?
有些事也许就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彻底改变,又何况是三天呢?
她苦笑,却没说什么。
程少浅见她兴趣缺缺,倒也不勉强,开口言归正传,“怎么了?”
庄暖晨攥了攥手指,抬眼,“程总,标维的案子能不能交给其他组的人去做?”
程少浅微微惊讶,“标维可是你用尽心力才争取到的。”
“我知道。”庄暖晨敛下眸,“可是目前我们组每个成员手头上几乎都同时带两到三个客户,大家实在太辛苦了。”
“我知道大家辛苦,但是——”程少浅看着她,眼神犀利,“这并不能成为一个具备说服力的理由。”
庄暖晨敛下眼眸,咬了咬唇。
“暖晨,你做公关不是一天两天了,应该清楚这种状况如何处理。”程少浅继而笑了笑,“业务量大,自然会想到增加人手,而客户是否要移交别人,不是你个人说了算,最起码要尊重客户的意愿,在我眼里,你不是突然能做出如此莽撞决定的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分析一针见血,虽然含笑,眼神依旧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