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我瞧不起你,你就是没这个本事所以才使阴招,我庄暖晨就算什么人都不靠都会比你爬得快、坐得稳!”
“庄暖晨,你——”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别人没给你机会吗?你现在就去说服程少浅去,你有本事留下有本事在德玛做得风生水起,这样才能让我看得起你,否则我永远鄙视你!鄙视你不过就是个善于用阴招在别人背后放冷箭的小人!”
“庄暖晨,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瞧得起我过?”
庄暖晨攥了攥拳头,冷着心道,“是!你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就以为老天爷都要眷顾你,实际上你算什么啊?夏旅,你不过就是个花瓶而已,毕业成绩你不如我,工作成绩你更不如我,我们在加班拼成绩的时候你总是去逍遥快活!夏旅我告诉你,我早就讨厌你了,很讨厌很厌烦,我宁愿从没见过你这么个不脚踏实地、爱慕虚荣的朋友!”
“好、好……庄暖晨,这可是你说的……”夏旅那边气得发抖,连嗓音都带着颤音儿,“从今天起我和你的交情一刀两断!”
“从你想着怎么害我那天起,我跟你的友情已经断了!”
“庄暖晨你最好给我瞪大了双眼去看,我非得让你有后悔的那天不可!”夏旅后了一嗓子后直接按断了通话。
这边,庄暖晨也放下手机,手一松,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悲伤,如蔓延的骇浪在眼眶中席卷,心跟着刚刚的话一窜一窜地疼,她使劲咬着唇,可再如何强忍都压不下心头的这股子悲痛,手指死死按在窗棱上,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江漠远虽拿着报纸却一个字看不进去,她刚刚的歇斯底里和此时此刻的痛他看得一清二楚,走上前将她拥入怀里,在她头顶叹了声,“明明不是心里想说的话,为什么还要伤人伤己呢?”
她窝在他怀里,全身都在轻轻颤抖,好半天才哑着嗓子说了句,“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断了也好,至少她不用再对我内疚。”
江漠远伸手轻抚她的后背,轻轻慰藉。
“人生没有不散的筵席,不是吗……”她酸着鼻子,眼眶红红的却愣是没让眼泪流下来。
他将她的头压在胸口上,温柔道,“想哭就哭吧。”没主动提及辞职的事不代表她已经过了这道坎儿,在送走程少浅的时候,他跟他聊了很多,其实他和程少浅都清楚知道股东们的意图,对于庄暖晨的辞职,他才是罪魁祸首。
不过话又说回来,暖晨这丫头的脾气他了解,就算没有他和德玛竞争的事实,在她得知夏旅做的这些事后也会选择主动辞职,这就是庄暖晨,平时看上去温温的好脾气好说话,倔强起来还真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怀中,庄暖晨的嗓音哽咽,“我不想哭,只是觉得很冷,漠远,你抱紧我,抱得紧一些……”
江漠远收紧手臂,将她紧紧纳入怀里,宽阔的胸膛成了她缓解悲伤情绪的港湾,用温柔抚慰她的痛苦和无助……
———————————华丽丽分割线————————————
医院门口,夏旅死死攥着手机,阳光将她的脸映得惨白。
转身要离开的时候,身后突然扬起一声,“人都来了,为什么不进去说清楚?”
她愣住,转身。
不远处,孟啸站在大片光影中,颀长身影偏落,一贯慵懒的他此时此刻看上去严肃凝重。
“你偷听我讲电话?”她眉头微蹙。
“我根本就不用偷听也知道你做过些什么。”孟啸上前,高大身影罩在她的头顶,目光如炬盯着她。
夏旅目光惶然但很快转为冷笑,“我差点忘了,你会来看庄暖晨,她当然会告诉你实情,没错,是我害的她离职,是我在她背后放冷箭,怎么着?你想主持一下公道?”
她的冷笑没令孟啸愤怒,他反而目光悲悯,看着她像是看着个陌生人,“夏旅,我一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问过暖晨,她却只字不提,我怀疑,是因为暖晨被送到医院当天一直在说胡话,她提到了你的名字,又迷迷糊糊地问为什么,她在高烧昏迷前还哭得像个孩子。我一直在怀疑是不是跟你真有关系,刚刚只是试探了一下,没想到竟然真的就是你……”
夏旅的手指发颤,但还是盯着他冷着嗓子,“既然你都知道了,想怎样?是不是跟庄暖晨一样再痛骂我一次?”
“你既然来了就说明你压根就是很想见她,跟我进去,跟她说个清楚!”孟啸说完一把抓起她的手,拖着她进了医院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