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被江漠远察觉,强势如江漠远怎么可能容得下这点?他对ben也必然会心有罅隙。
“欠人情总要还,这次项目做完后我会退出来。”江漠远若有所思,淡淡吐出烟雾。
程少浅也无处计量只好作罢。“既然不相为谋,那只能在商场上拼个鱼死网破了。”
“我随时奉陪,只要,别拿暖暖做我的软肋就行。”江漠远勾唇淡淡笑着,云淡风轻。
“好,但别人我就不敢保证了。”程少浅见聊得差不多了放下酒杯起身准备离开。。
江漠远没动,盯着他低笑,“换做是别人,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一提及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他又恢复一贯沉稳笃定的江漠远。
程少浅笑了笑没说什么,等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看着他说了句,“江漠远,我想听你句实话。”
“说。”
“你真的杀了菲菲?”
江漠远侧头看着门口的程少浅,半晌后淡淡浅笑,“事实上,当年菲菲被你抱走的时候就已经染上了listeriosis,是一种罕见的败血症,它继续活着也只是痛苦。”
程少浅终于明白了,无奈摇头,原来这才是他杀死菲菲的真正原因。
——————————————华丽丽分割线—————————————小性吼子。
夜半,阴霾遮住圆月。
天边唯一的亮尽数被乌云遮盖,只剩下忽隐忽现的室外街灯。
床榻上,庄暖晨睡得很不踏实,隐约中天际处又传来呜咽的滚雷声,压抑着明日即将来临的大雨。
夜风钻了进来,她缩了缩身子,睡梦中感觉很冷却又醒不来,恍惚中又听到有人关窗的声音,夜风消失,徜徉在呼吸间的是淡淡的麝香气。
她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裙,高档的丝质衬得肌肤透亮凝润,怀中抱着抱枕,大片的美背暴露在空气之中。很快,有修长的手指轻抚于她的后背,延着她如天鹅般修长的后颈缓缓落下,手指在她美丽的蝴蝶谷停留,迷人的轮廓诱惑众生。
有轻吻落在她的蝴蝶谷上,像是眷恋透着温柔。
睡梦中的庄暖晨感到一阵轻痒,感觉背部像是被清风拂过似的,那道炙热的吻延着蝴蝶谷的位置蔓延上来,落在后颈,细痒难耐。
她蓦地惊醒,睁眼却被黑暗中的人影吓了一跳!
“啊——”惊恐尖叫脱口而出。
坐在床边的身影一动没动,似乎很耐性地等着她叫完,任由她发泄着心头的不安和惊恐。
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烟草和酒气混合的气息,还有,缭若轻丝的男性麝香气。
“啪!”她按忙按亮了床头灯,鹅黄色柔美的光线映亮了男人的英俊脸颊。
是江漠远。
他竟大半夜回来了。
“你、你想干什么?”庄暖晨看清是他后变得惶惶不安,身子朝后缩了缩。
江漠远身上的衬衫还沾染着红酒气息,想来是喝了不少酒,高大的身影罩在她头上令人窒息,他盯着她一瞬不瞬,将她的惊恐尽数吸纳眸底深处后笑了笑,“这是我家,你说我回来干什么?”
他笑得越是轻柔,她越是害怕。
身子一点点蹭到床边,“那你……好好休息吧。”说完抱着自己的枕头起身。
江漠远眉头倏然一凛,低喝,“站住!”
她蓦地僵住。
“去哪儿?”江漠远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背影,瞳仁像是厉鹰般缩紧。
庄暖晨没回头,压下心头的骇然故作镇定回答,“周年说你都没好好休息过,我不耽误你休息。”
“今晚哪都不准去。”他强忍心头不悦,淡淡说了句。
她回头看着他,后背一片冰凉。
“我说过,我回来不想看见你冷着脸,过来!”江漠远沉着嗓音,抬手随意扯了下领带。
庄暖晨死死掐着枕头,半晌后慢慢走上前,在他面前一字一句道,“江漠远,我明天要上班。”
“哦,是吗?既然如此更不能耽误时间了。”他挑眉轻笑。
她征楞。
他却起身,低头在她脸颊旁厮磨,性感下巴上的新生胡茬弄得她肌肤刺痛,很快刺痛绵延在她的颈窝,低语,“今晚好好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