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祭。
除此之外夏旅也来了,同样身穿黑裙,孟啸则同来参加葬礼的男士一样身穿黑色西服西裤,连同内系的领带都是深灰色的,整个人看上去庄重严肃。
艾念去跟夏旅聊天的时候庄暖晨没上前,而夏旅亦没上前的意思,孟啸则走过来同她和江漠远打了声招呼,看得出这段时间他和夏旅顺风顺水。
顾墨整个人看上去颓废了很多,许暮佳一直在旁协助,对前来的亲朋好友谢礼,大有一副仍是顾家媳妇的架势,见到庄暖晨后,脸色略微尴尬,但还是礼貌性地回了礼。
等一切结束后,庄暖晨挽着江漠远刚要离开现场的时候,身后顾墨冰冷冷的嗓音扬起——
“江漠远。”死盛品旗。
江漠远停住步子,庄暖晨也回头疑惑地看着顾墨。
“很感谢你们两位来参加葬礼,但,江漠远,你千万别被我抓住什么把柄,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顾墨的话很不客气。
在场的人均面面相觑。
庄暖晨听着更是奇怪,刚要开口询问,江漠远却揽过她的腰低低说了句,“我们走。”对于顾墨的话他丝毫没加理会。
旁边的许暮佳脸色很难看。
庄暖晨一头雾水,临出门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顾墨,他站在那儿,周身都散着从未有过的冷,一股子寒意窜到了心底,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上了车后她轻声说了句,“我从没见过顾墨这副神情。”
江漠远却勾唇淡淡笑了笑,伸手为她系好安全带后低语,“他始终不服气你嫁给了我而已,不要瞎想了。”
他启动了车子,很快,渐行渐远。
庄暖晨转头看着他的侧脸,眉梢始终透着那么一丝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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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女人的第六感还是很准的。
庄暖晨做了一晚上的噩梦,等醒来的时候床边早就没了人,问过许妈才知道,江漠远很早就出了门,出门的时候连早餐都没吃。
一个人闷闷地吃着早饭,心口却总感到惶惶不安。
上了班,依旧忙碌。
庄暖晨却没了心思,看着艾念又一如既往地将司然送来的鲜花神情黯然地放在了垃圾桶旁边时,心口又开始突突直跳,双眼落回到手机上,心里总想着要不要给江漠远打个电话。
拿起手机正准备拨过去的时候,手机铃突然响了,吓了她一跳!
定睛一看号码,眉心蹙了蹙。
手机铃声一遍遍响,对方很执着,庄暖晨叹了口气后接通电话。
对方很客气,不再似从前那般强势,“庄暖晨,我知道你不想听到我的声音,但今天不得不给你打这个电话。”
“你跟顾墨已经离婚了,似乎你也不需要再为顾墨的事找我了吧?”庄暖晨压了压心头的烦躁,淡淡说了句。
“今天给你打电话不是为了顾墨的事,而是因为你老公江漠远。”
庄暖晨的身子一颤,迟疑了一下,“江漠远?他怎么了?”
“他具体怎么了我也不大清楚,只是觉得顾墨这几天有些不对劲,这阵子我还在他那一直没搬出来,今早无意打开书房的电脑,竟然发现他整晚都在关注江漠远和标维国际的消息,还有通话记录中有一位是证监会委员的电话,还记得在葬礼上他对江漠远说过的话吗?我总觉得他那句话不是平白无故说的,说不准他真的就是在查江漠远。”
“证监会?”
“江漠远是金手指,他如果出事的话八成也就是跟投资、交易有关,我看顾墨整晚都在查这些。”
“你应该很恨我,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她不解。
对方叹了口气,“顾墨已不再是从前的顾墨,他所在的位置决定了他有重要的发言权和言论权威,如果是他要查的事情就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庄暖晨,其实也不怕告诉你实情,他对你还念念不忘,而我又不甘心跟他离婚,只要你没离婚他就没辙,所以帮你也是为了帮我。”
庄暖晨的头嗡嗡作响,等许暮佳挂断了手机后,马上迫不及待拨打江漠远的手机号,谁知,竟然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