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什么?”
“因为……因为那个人我们得罪不起,捡回一条命,是我们幸运,我们只是个卑贱的下人,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了。┝26nbsp;┥”盈霜沮丧地说。
“你们说出来,只要你们是对的,本王一定为你们作主。”
盈霜吞吞吐吐地说:“是……是郡主,她问我们王爷你的行踪,我们谨遵王爷的命令守口如瓶,便招来了郡主的一顿毒打,她还说……”
说到最后,她再也说不出来,伏在枕头上哭泣起来。
是舞蝶,她怎么可以这样做,她凭什么这样做?!
崔墨耀脸色铁青,沉声命:“她还说了什么?”
盈霜哭着摇头,悲伤过度说不出话来。
崔墨耀将目光转向盈雪,问道:“盈雪,你说,蝶儿还说了什么?”
盈雪抿了抿唇,鼓起勇气道:“郡主还说,王妃大势已去,以后,郡主就是王府的主人,叫我们要听她的,否则……”
“岂有此理!蝶儿太过分了。”崔墨耀大怒,拂袖而去。
……
崔墨耀疾步而行,脸色阴郁,似是要杀人一般,韩高跟在后面十步之遥,生怕被殃及。
郡主这次真的闯祸了,王爷对她一再容忍,她却一再挑战王爷的极限,这次真的有好戏看了。
院子里,一个甜美的声音从他们后面响起:“表哥,我正到处找你。”
崔墨耀的脚步停下,舞蝶如一只花蝴蝶般飞到崔墨耀面前停下,瑰唇勾起一抹盈盈浅笑,道:“表哥,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好久了,陪我去逛街。”
她并没有注意到崔墨耀的神情,崔墨耀眼角抽搐了几下,挣开了她攀上来的手,冷声问道:“盈霜和盈雪,是不是你打的?”
舞蝶不以为然地道:“只是两个小丫头出言不逊,我随便教训了她们一下,相信她们以后不敢不听话了。”
“啪”的一响,是崔墨耀扬手给了舞蝶一个耳光。
舞蝶委屈地看着他,双目通红,质问道:“表哥,你为什么打我?”
而正在院里散步的叶纯荣和叶夫人,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冲了过来,叶夫人将爱女搂进怀里,同样提出质问道:“墨耀,你为什么打我女儿?”
崔墨耀的唇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问道:“知道痛吗?”
舞蝶自知理亏,不敢出声,倒是叶夫人不知其中原由,大声道:“当然是痛的,不知你让我赏一巴试试。”
崔墨耀指着舞蝶道:“你把我的两个丫头打到屁股都开花了,她们还那么小,只是按照我的命令行事,你怎么就下得了手把她们打成那个样子?”
那种伤痛,就是一个大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她们只是弱质纤纤的小女子。
“我……我……你凭什么为了两个小丫头骂我,她们只是两个奴才。”舞蝶跳起来反驳。
“奴才不是人了吗?”崔墨耀冷冷地瞪着她,不知何时,自己与她的分歧竟然是那么远了。
叶家夫妻似乎已听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叶夫人道:“蝶儿,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说,奴才也是人,更何况这里是王府,她们就算做错事,也得由王爷处置。”
叶纯荣低着头道:“墨耀,都怪我们教女无方,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
崔墨耀时刻未忘叶家对他,以及对他家的恩情,一听到叶纯荣这么说,立刻道:“舅舅你千万别这么说。”
叶夫人道:“我们来王府打扰好久了,蝶儿的病也好了,我们也该是时候回去了。”
望着叶夫人截着的密密实实的帽子,里面是一个大光头,崔墨耀深感抱歉,道:“打算什么时候走?”
叶纯荣道:“我跟夫人商量好了,是明天。”
舞蝶嘟着嘴,娇蛮地道:“我不走,要走你们走。”
开什么玩笑,现在正是她掳获表哥的心的大好机会,她怎么可以放过。
叶纯荣沉声道:“蝶儿,不得放肆,收拾好东西,明天一早,跟我们回去。”
舞蝶知道拒绝不了,唯有答应,不过,她知道有一个办法叫作: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
“什么,你不知道他的地址,只知道他的外号叫大木头?”傅雅轩的尖叫划破天际。
路秋红不理会傅雅轩的怪叫,解释道:“是啊,我也是向人打听才知道原来他在京都做了大官。”
傅雅轩觉得头痛,道:“京都有那么多大官,咱们怎么找,一个一个地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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