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许再一次飞赴香港,与前次因面试赴港的境遇不同,此次容许是以同僚的身份来到msf办事处,接受出发前任务简介。
一周后,北都国际机场国际出发。
白影给了容许一个久久的拥抱,心里很不是滋味。
短短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从那天她打了那个电话开始,事情就像坍塌的多米诺骨牌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尽管这牌局本身就存在缺陷。
可白影想,是她亲手催动了那倒下的第一张牌,是她促成了容许的离开。
她甚至不敢想,在那蛮荒之地,容许若是出现什么意外,今后她将该如何自处。
“活着回来,一定要活着回来!”白影在容许耳边重复着。
容许笑了,难得开起了玩笑说:“我又不是去送死,肯定会活着回来的,说不定到时候我顺便再带个金发碧眼的帅哥回来,羡慕死你。”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容许不是看不懂白影眼中的抱歉和担忧。
可她唯一能回予的就是,如她所期盼的,好好活着,平安回来。
进安检前,容许回头,对白影挥了挥手,嘴边挂着淡淡的微笑。
一时间白影热泪盈眶,急忙侧过头,不想让容许看见。
徐逸少从手术室出来,弓着身子坐在更衣室的长凳上有些愣神。
一分钟前,手里传来悦耳的女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荷兰史基浦机场。
布鲁塞尔行动中心派来的同事举了个大大的牌子在等候区,上面除了msf明显的红色logo和一长串英文外,还有几个歪歪扭扭的汉字:“欢迎dr.容许。”
容许走近,伸出手打招呼:“你好,我是容许。”
“嗨,容医生,欢迎来到荷兰,我是来自msf布鲁塞尔行动中心的g,组织派我来接你到暂时休息的地方。怎么样,旅途还愉快吗?”
安德鲁用力地握了握容许的手,表示热烈欢迎。
安德鲁虽然生活在比利时,却是地道的荷兰人,这一点从他的姓氏来看便可知一二。
一米九的大个子在这个男性平均身高超过一米八三的低地之国,实在算不得稀奇。
为了配合容许的节奏,安德鲁颇为绅士地放慢了步伐。
安德鲁逗趣地说:“荷兰好多地方低于海平面,因为怕被淹死,所以我们荷兰人拼命地长个子。”
安德鲁开车将容许带到了位于阿姆斯特丹市内的休息处,一栋两层的花园小别墅。
周边很安静,门前的马路上车也很少,和热闹喧嚣的红灯区完全两个世界。
安德鲁帮容许把行李箱提上了二楼,打开其中一间房的房门,说:“这是你的房间,虽然看起来有点小,家具也很简陋,但等你到了真正执行任务的地方,你会发现,这里其实是天堂。不管怎样,好好享受吧。”
容许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这栋别墅上下两层共有五个房间,客厅和厨房都在楼下,只有一个公用的卫生间和盥洗室,想来组织已经将这栋别墅的空间最大化的进行改造利用了。
容许是最后一个到的,所以目前五个房间都呈满员状态。
其他四位住客和容许一样,都是新加入msf的成员,分别来自德国,丹麦,匈牙利和新加坡。
在新手第一次出任务前,msf会组织他们参与训练计划。
介绍组织的哲学,教新手们实务技能,例如如何使用超高频无线电或替公务车换轮胎;
但这个出发前的准备课程更多的聚焦在如何应付救援现场。
期间也给那些心意仍有些动摇的接受招募者离开的机会。
如果你觉得不行,那么你可以离开。
晚上大概九点半的光景,安德鲁又来到了别墅。
将容许在内的无名成员全部召集起来,坐进了一辆商务车。
车子行驶了约莫一个小时,市区的灯红酒绿早已离他们远去,车窗外一片漆黑。
路越来越不平坦,道路两边高大的树木连荫成片,在黑夜下显然格外阴森。
容许下车后发现他们显然已经置身于这片森林的中心地带。
茂盛的枝叶黑压压纠缠在一起,遮住了头顶的漫天星光。
一张地图,一个指南针,一块极大的防水布,五台对讲机和几根木杆。
这是安德鲁十分“慷慨”留给他们的东西。
他说:“你们得找到地图上标注的这个红点,并在那里盖出一间厕所。我不会告诉你们这是哪里,我相信你们肯定会有主意的。好啦,祝你们好运。”
布置完任务,安德鲁跳上车,绝尘而去。
这离容许抵达荷兰才过去不到四个小时。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缝隙照进森林时,容许一行五人终于完成了安德鲁留给他们的任务。
整晚他们遇到最大的困难就是如何利用无线电通信。
无线电的使用并不难,真正的问题在于如何让五个陌生人迅速融合成一个团队,谁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msf招募的成员无疑是优秀的,很多人都是来自他们所处行业的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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