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在一般事上我都依着你,可是你倒好,选婿千挑万选,最终偏要选择一个卑鄙小人,害得家宅不宁。”
顿时,南宫月心中很是委屈,又有些无法相信,从小到大,他的父亲就从来没跟她说过重话,可是,现在父亲竟然会这么对她说。“父亲,你是认为婶婶是被我间接害死的?”
南宫月的爹简直心烦意乱,听到她这么说火气更大,但是他也并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重重冷哼一声。“你先下去吧,这几日好好待在房中,哪里都不要去。”
这下,南宫月转过身,哭着向外跑去。
赶巧南宫焰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了哭着跑出去的南宫月,便对南宫月的爹说:“叔父,月儿怎么了,怎么哭了?”说着,他的脸上还恰到好处得展示了担忧的神色。
看着他,南宫月的爹点点头,觉得焰儿这孩子好啊,不仅关心兄弟姐妹,还任劳任怨得打理生意,为南宫家挣钱,他果真没有看错。
不由得,他叹口气,“月儿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南宫家也不至于发生这些事情,哎!不提了,你来找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南宫焰走到桌子旁,掏出一个账本递给南宫月的爹,便说:“叔父,这个是账本,还请您过目。”
“不用了,你是家里人,我相信你,而且你打理生意这么久了,已经有一定的手腕和实力了,现在我打算多让出几家商铺给你打理,这样我能轻松许多,对于你来说也是一场历练,你看如何?”
顿时,南宫焰的脸上呈现喜色,抱拳道:“谢谢叔父信赖,”然后,他顿了顿,又有些感伤得说:“恐怕家里人只有舒服信赖我了。”
闻言,南宫月的爹心中一动,不免唏嘘,当年焰儿的爹娘做了对不起南宫家的糊涂事,以至于家里人连带着对焰儿都有一些看法,就连他的女儿也总是讽刺焰儿。哎!这些年也算是苦了焰儿了。
“事情会过去的,他们不会一直对那件事耿耿于怀的,毕竟你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焰儿,不要太难过,一切都会好的。”他尽力得安慰着。
南宫焰拱手做了一揖,“这些年,多谢叔父不计前嫌的照顾了。”
“自家人,何必客气。”
话说另一边,在漆黑的柴房中,苏白绷开了绑在身上的绳子,站了起来。
他原本以为南宫月的爹会忍不住得要马上杀了他,可是,他似乎低估了南宫月的爹的耐性。这都一天过去了,南宫月的爹依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
晚上,夜凉如水,冷风阵阵,明月当空,柴房外不时传来“沙沙”的走步声,瘆人的鬼泣声。
原本凌千雪一天没有吃饭,就饿得头晕脑胀,听到这么乱七八糟可怖的声音,便真有些害怕,往一个角落里蹭了蹭,紧紧蜷缩着身子。
似乎她的眼睛习惯了黑暗,现在她能大概看清柴房里的情况了。其实,与其说这里是柴房,还不如说这里是牢房,因为这里只有几根木棍,整个房间空荡荡的,阴嗖嗖的,常年不见阳光,到处有股发霉的味道。
忽然,外面“呜呜”的鬼泣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可怖,在黑暗中产生的效果也越来越好。
凌千雪瑟缩着身子,真得很怕一个鬼脸会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不由得她暗暗恼木智,因为木智喜欢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书,其中就包括让人欲罢不能的鬼故事,什么食心老妖,剥皮女鬼等等,勾地她也看了许多,以至于她现在这么害怕。
忽然,她的背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她的身子越来越抖了,然后,她的肩膀被轻轻一拍。
顿时,她“阿”得大叫一声,然后跳了起来,钻到角落里,转过身,警惕得看着眼前的“鬼”,结果,却看到了苏白。
“你怎么这么害怕?”苏白问道。
“你有没有听外面的声音啊,简直就像是书里面所说的鬼叫声,真得好恐怖。”凌千雪颤抖着嗓子说道。
对于此,苏白甚为无奈。
这时,外面有人大喊:“有鬼啊,有鬼啊!”然后,就痛苦得喊叫一声,便没了声音。
紧接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一些人纷纷都惊恐得大喊:“鬼啊,鬼啊!”然后,向四面八方逃去。
这下,凌千雪抖得像个鹌鹑,可怜兮兮得说:“你看,你看,很多人都说有鬼吧。”
苏白则冷笑,“是吗?其实,鬼物这东西属阴,就喜欢女人的气息以及身体了,对男人倒是不感兴趣的。”
顿时,凌千雪被吓得差点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