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何时,负心汉这样的人都是令人厌恶的,是要被扔臭鸡蛋的。
南宫月的父亲脸色很难看,但是看在苏白救了南宫家的份上,只重重哼了一声,气哄哄走了。
话说凌千雪忽然间醒过来的时候,直接坐了起来,身体中有不同寻常的气流在流动,她的眼睛绽放出了妖异的紫色,面部微微变化,随后她抬起手,摸了摸脸,脸又变成她平时的普通脸。
不由得,她的泪水流了下来。
她想起当初桃红的死,想起无缘无故的梦境,她知道她和别人是不同的,她的身体里沉睡着一个可怖的东西。
苏白走进来,就看到她坐在床上,呆呆得望着一处。他走过去,开口问道:“醒了,可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他,心中越发怆然,难以自已。
“你,你这是怎么了?”苏白莫名,丝毫不了解她的悲痛是从何处而来。
凌千雪赶紧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压下心中的伤感,然后摇摇头,扯了扯嘴角,强笑道:“没什么,大概是疼的。”
然而,苏白看着她那勉强的笑容,叹口气,伸出手,替她号了号脉,虽然他不是个大夫,但是对号脉这种事情也略知一二,只不过不是精通罢了。“从你脉象上,我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
说完,他想起来凌千雪昏睡了几天,便问道:“你渴吗,还是饿了?”
然而,凌千雪恹恹得看着他,点点头,有气无力得说:“既渴了,也饿了。”然后,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眼中都是期待。
至于期待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苏白面无表情得从桌子上倒了杯温热的茶水,端给了她,并给她端来一盘糕点,放在床边的案几上,不紧不慢得说:“你先垫一垫,之后吃饭的时候,我在把饭菜端进房间中。”
被将军大人服侍了一回的凌千雪吸了吸鼻子,觉得天下人再没有人能够有自己这样的福分了,竟然能得到将军大人的服侍,她心中既伤感,又有些欢喜,简直是各种滋味齐上心头,难以言喻了。
她伸出手端过茶杯,喝了口,觉得茶是好茶,然后再拿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糕点也不错,南宫家的人倒是会享受。此时,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她有点窘迫,便快速得把糕点塞在嘴里,快速得咽了下去。
不小心,她噎住了,觉得更加丢人。
不由得,她心中不免哀叹,为什么总在苏白面前丢人呢。
南宫月的堂姐,也就是那个在苏白第一天出现在南宫家的时候讽刺过苏白的妖娆女人,来到凌千雪的房间,看到了面无表情的苏白帮凌千雪拍背,便愣了一下,心中疑惑,怎么看怎么觉得苏便不像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她轻轻咳嗽一声,然后眼波若水得看向苏白,说道:“今儿个晚上南宫家有宴席,是为了感谢苏公子和凌姑娘救了南宫家,所以南宫家的上下希望苏公子和凌姑娘会出现。”
虽然话语中提到了凌千雪,但是眼中不眨一下得看着苏白。
这让凌千雪很郁闷,任是谁都看得出来她无法下床,更别提参加什么宴席了,眼前的女人这么提,无非就是想显示她这个人并没有轻贱凌千雪,是一个对仆从都很温和的好人。
“既然如此,我会去,至于千雪,她下不了床,就不能去了。”苏白答道。
南宫月的堂姐南宫媚则笑容璀璨,咯咯得笑了出来,“那晚宴上的时候等着你哦,苏公子。”说完,转身向外面走去,消失前还不忘给苏白抛了个媚眼。
苏白恍若未见得低下头对凌千雪说:“等你的身体好了,我们就离开南宫家,去找项渊。”
“将军,我拖累你了。”凌千雪低下头,歉意得说。
“如果不是你替我挡着那一鞭,恐怕躺在床上得就是我了。”
晚上的宴席很丰盛,南宫家的人劫后余生,都喝得很痛快,很多人来到苏白面前敬酒,觥筹交错,吵吵嚷嚷。
就在大家吃得尽兴喝得尽兴的时候,南宫月站了出来,突然间跪到了前生父亲的面前。
顿时整个宴席上静悄悄的,所有人都诧异得看着南宫月。
“爹,我想请你饶恕焰哥,这种事情得发生不能完全怪他。”南宫月恳切道。
然而,南宫月的爹还没说话,其他很多人义愤填膺得站了起来,气愤道:“什么叫不能完全怪他?难道南宫家那些死去的人都是活该的吗?这次劫难就没给南宫家带来什么伤害?”
“是啊是啊!月儿,你一向做事任性,惹了很多麻烦,好在你这次招来了苏公子,南宫家才会逢凶化吉。来,苏公子,我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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