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嫣然的双臂后是一时一刻都没停歇过,一会儿是钻进了上官嫣然的袖子里一会儿又蹿到上官嫣然的腰间去啃咬软鞭几口一会儿又跳到上官嫣然的道袍胸襟里……,陈梦生护着上官嫣然也顾不上吼兽,上官嫣然初次飞身对吼兽是又气又羞。
陈梦生师妹俩飞到一棵几人合抱的粗壮松树时,吼兽忽然就大叫了一声纵身跃上了大树。在松树不住的来回蹿动叫声是一阵高过一阵,上官嫣然大奇和陈梦生一起靠近了树冠。在大松树的树冠下有着一个大树洞,吼兽嗞溜钻进了树洞里。
上官嫣然看着树洞里被吼兽打磨的光滑异常,树洞深遂难以窥底就听到树洞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陈梦生笑着道:“这个树洞想必就是那吼兽的巢窝了,也不知道日久年深吼兽会在洞里藏了什么宝贝儿。”
说话间从树洞里冒出了一口白瓷官窑的酒瓮,瓷瓮比吼兽的身子还要大出许多。吼兽就用着一对大黑耳朵顶了瓷瓮钻出了树洞,陈梦生提起瓷瓮发现在瓮底还刻着六七个字迹。但由于年代久远字都变的模模糊糊了,细看之下就能辩认出……赐……龙……观……三个字。
瓷瓮上的泥封完好,酒香透过泥封甘醇扑鼻。陈梦生摇头叹道:“师妹,你这只吼兽可真是精通人情世故啊。它是在给你送礼献殷勤呢,呵呵,我们还是快些赶到山洞找项大哥吧。”吼兽眨巴了几下眼睛又跳到了上官嫣然的肩上,跟着陈梦生继续西行……
项啸天在陈梦生寻到山洞外已经是望穿秋水了,直到看见了半空中陈梦生和上官嫣然相继飘身落下时,惊讶的拿手使劲揉了揉眼睛指着上官嫣然道:“丫头,你……你怎么也会飞了啊?从什么地方拣回了个怪模怪样的兔子来啊?”
上官嫣然肩上停着的吼兽被项啸天叫成了怪模怪样的兔子,嘴里吐出一道烈焰朝着项啸天砸了过出。项啸天万没料到那只小小的白毛兔子会有这般凶悍,就地一滚躲过了射来的火球饶是这样头发眉毛还是被烧焦了一大把。
上官嫣然忙将吼兽抓进袖子里,上前扶起项啸天不好意思的给项啸天陪礼。项啸天郁闷道:“丫头,那是个啥妖怪啊?这两个多时辰里你都去哪儿去了啊?怎么就大不一样了啊?又会飞了会有个会放火的兔子了啊?”上官嫣然让项啸天问的都懵了,结结巴巴的也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个好。
陈梦生笑着走过来道:“大哥,师妹只因为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灵果相助,现在已经是成了地仙。”
“哈哈,我说呢。丫头怎么就和你一起飞回来的啊,原来是成仙了啊!早知道我也去捡柴了,咱也做一回神仙过过瘾啊。”
上官嫣然被项啸天调笑的面红如桃打岔着说道:“项大哥,我都饿坏了,你都准备了什么好吃的了啊?”
项啸天故弄玄虚道:“啊呀!丫头都成仙了,还要食这人间烟火啊。我可是烤了一只青羊啊,我一个人可吃不完了啊。”
上官嫣然四周打量并没有看见有什么烤青羊,不由的嗔道:“项大哥也学会吹牛哄人了啊,明明就是没有嘛?”
项啸天乐道:“烤羊近在眼前远在天边,是你看不见罢了。要是现在能有酒就好了,呃?不对,我闻到酒味了啊。”项啸天用力的嗅着朝陈梦生手里拎着的瓷瓮走去。
“啊……兄弟,你这瓮酒可是六合酒吗?”项啸天惊叫了起来,比方才看见上官嫣然从天而降更感到不可思议。
陈梦生摇着头道:“大哥,我也不知道这瓮是什么酒。是吼兽送给师妹的,大哥倒认识?”
“呵呵,我曾经听说过在宗太祖初登大宝之时黄河水灾屡有发生,太祖皇帝也是没有办法。后来有个十不全道人给太祖皇帝出了个主意,沿黄,汴两州每年在堤坝上种植榆树。水灾才得以缓解,太祖皇帝一高兴打算要好好感谢那个十不全,可是却再也没有找到他。”
上官嫣然问道:“项大哥,道士之中叫十不全的名号好像还真是不多见啊。”
“丫头,那十不全不是名号。是那道人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号,他本身又是个斜眼,歪鼻,豁嘴,驼背反正就身上有十样不全,就给自己起了个浑号叫十不全。”
陈梦生不解道:“那道人又和这酒有什么关系呢?”
项啸天拿着瓷瓮一边摸着一边道:“太祖皇帝因为找不到十不全道人,就叫人酿了十瓮六合酒送给当时最有名望的十座道观。在黄山就有一座回龙观也有幸得到一瓮,就最回龙观早在数十年前就在一夜之间莫名其妙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