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你爷爷就是找她来专门治你的
休息室里,面对目瞪口呆的刘瑶,舒舒一边伸手将头上的发夹摘下来,一边急急地叮嘱着,“瑶瑶,把门反锁了,别让人进来。”
“哦…”刘瑶反锁上门,还很敬业地背靠着门,以防外人的闯入,“姐姐,外面好乱,你…你拿捧花砸姐夫的头啊?”
看着刘瑶不可思议的面孔,舒舒淡定地说,“那个混蛋,别叫他姐夫,我才不稀罕嫁给他!”
“哦…”
舒舒胡乱地将头纱拿下来,然后撩起大大的裙摆,在里面摸索着什么。
忽然,她拿出一团白色的棉布样的东西,“哈哈,我就说不会掉下来的嘛,我果然聪明。”
“这是什么?”
舒舒不假思索地说:“我塞在腰上的连衣裤啊。”
刘瑶愣愣地看着她,只见她伸手够到后背的拉链,利落地一扯,拉链拉开,解开背带,沉重的婚纱很快掉落在地。
舒舒里面只穿了一条粉色的小内、裤,她双手捂着胸口,轻盈盈地跳出了那件庞大复杂的婚纱。
三秒钟变装,舒舒从一位华丽大方的美娇娘转身变成了一个古灵精怪的少女。
刘瑶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姐姐,原来你早有准备啊,你不想结婚吗?可是…可是那个新郎官不是很帅吗?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舒舒看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她并没有因为张琳的缘故讨厌她,反而还因为网上的一些不实评论而对她产生了一丝丝内疚。
“那你喜欢他?”舒舒问。
刘瑶毕竟只有十六岁,情窦初开的年纪,问她这些问题她到底是会害羞的。她一下子涨红了脸,低着头,羞怯地说,“没有,才没有…”
舒舒扑哧一笑,“瑶瑶,我跟你说,你喜欢谁都好,千万比喜欢像凌乔这样的花花公子,这种浑身充满铜臭味只讲利益不讲道义的商人,只会把感情当游戏,懂吗?”
刘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懂了,所以姐姐现在是想逃婚,对吗?”
看着刘瑶语带兴奋的神情,舒舒听着都来劲,“逃婚?呵呵,我还能逃吗?”她苦笑着,“我逃不了了…”
这时,张琳在外面用力地敲起门来:“贱丫头,快开门,你以为躲在里面就行了?刘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开门!真是什么样的女人生什么样的女儿,一群下.贱的东西。”
刘瑶一听是母亲的声音,连忙要开门,舒舒快一步拦住,挡在门边,“别开!”她不甘示弱地朝外面大喊:“张琳,你有胆再骂一遍试试,我立刻去外面的记者面前,揭发你当年是如何卖弄风骚抢人家丈夫的!”
张琳也不是省油的灯,刻薄的声音随即传进来:“呵,到底是谁抢谁丈夫?!舒舒我告诉你,你爸从来都只有一个老婆,那就是我,是你妈不要脸,未婚生女,没证还敢来问我要人,你顶多就是刘子业的私生女。”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劈来,舒舒脑子嗡嗡嗡直响,她一拧门把,重重地甩开门,挺起胸膛瞪着张琳,“你说什么?…”
张琳得意地一笑,小妮子跟我斗,呵,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她说:“你不是一直很纳闷,为什么你爸要对凌家人说你是他和我生的女儿吗?因为你妈根本没有结过婚,你就是私生女,你爸没脸告诉凌家人而已。”
舒舒心疼极了,为家里的母亲心疼,难怪她一直不肯回老家,大概就是因为没脸回家吧。
刘子业从后面急急赶来,说:“唉呦,舒舒啊,你怎么把衣服给换了?还要宴客的,赶紧把婚纱穿回去,外面的宾客都在等你呢!”
舒舒狠狠地瞪着刘子业,这一切的一切,不就是因为刘子业贪慕虚荣么。他自私、可恨、懦弱、无能,可现在竟然连“抛弃糟糠”的罪名都不能给他按上。是啊,这一切都是舒宁一厢情愿!
舒舒眼眶红红的,咬着牙不肯流一滴泪,她绝对不会在这对龌蹉的夫妻面前流泪。
张琳不理会舒舒,上前一把拉住刘瑶的胳膊,“瑶瑶,没吓着吧?”
刘瑶摇摇头,“没有。”
“那就好,瑶瑶,你别好的不学,学坏的,跟着妈,别跟着那些惹人厌的贱骨头,好像这辈子没见过钱似的。”张琳说是对刘瑶说,但针对的明显是舒舒,她指桑骂槐道:“那些人真厉害,一天到晚假装清高,哼,最后还不是为了钱妥协了?!我们是给她找了户好人家,我们可没有买了她,不知好歹,不知所谓!”
“你…”舒舒瞪着张琳,她心里很痛,为母亲独自受了二十多年的苦而心痛。
刘子业说:“张琳,你少说几句…舒舒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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