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作罢,他握住她的小手,教她握住自己的坚挺,然后一下一下地上下弄着。“老婆,帮帮我。”他的声音几近沙哑。
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上,外面的天色灰暗灰暗的,雨小了许多,但依然在下,看来晚上的烧烤肯定是不能举行了。
舒舒极力配合着,直到他低吼出声,然后湿湿热热的东西沾了一手。
舒舒哭笑不得,“老公,这样也可以啊?”
凌乔闭着眼享受着高潮过后的欢愉,“嗯,不光这样可以,另一个方法更舒服。”
“什么方法?”
凌乔念了一句诗:“玉人何处教吹箫。”
舒舒一愣,随即羞得连忙往被窝里钻,她才不想吃胡萝卜啊。
凌乔拍拍她的屁股说,“把手伸出来,别弄被子上了。”
舒舒捏着拳头伸出来,凌乔笑着摇摇头,赤果果地走去浴室里,拿了脸盆接了热水,“洗洗吧。”
“你帮我洗啊……”
“懒鬼。”
“谁弄的谁洗。”
凌乔像一个妻奴一样,帮她洗净手,又帮她擦干,还拿了干衣服帮她穿。
舒舒甜蜜地笑着,“老公,咱们不用去吃饭了,直接去吃宵夜就成。”她往窗外看了看,“天黑了,雨也停了。来海边不能不吃海鲜,我陪你去。”
他揉揉她的头发,说:“是啊,在海边不吃海鲜说不过去,可你不是海鲜过敏么?”
舒舒兴致缺缺,“是啊,不晓得有没有淡水的鱼啊虾的,去问问呗。”
再出去的时候,同事们都已经吃好饭了,玩牌的还在玩牌,爱浪漫的拉着手去了海边,也有的还在房里,反正都带着另一半,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出去走了走,雨后的空气夹带着海水的咸味,闻着更加的清新。
循着灯光过去,那可是海鲜一条街,可真的是新鲜,在透明的玻璃箱里,能看到各种鱼啊蟹啊在游来游去的。
“想吃什么?”他揍过她身边,抱住她的脖子。
她抬头笑,一手摸摸他的下巴,又有了点胡渣子,麻麻的扎着手指的感觉,还挺舒服。“随便啦,我又不能吃。”
“我代你吃啊,哈哈,老板,”凌乔像一个五大粗一样喊了声,在这里,他全然没有了总裁的架子,“要这个,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再来点黄瓜小菜之类的。”
老板拿着一个大网兜,凌乔指什么,他就网什么,“就这些?够了吗?”
“够了,不够再点,老板,你这里有淡水鱼吗?我老婆海鲜过敏,不能吃这些。”
“淡水鱼是没有,但这种小虾可以吃,有几个海鲜过敏的客人专门到我这里来吃这种小虾,要不给你们做个鲜虾汤吧,蛋白质很高,适合孕妇,我老婆怀孕的时候就喝鲜虾汤,生了个大胖小子,看,那个在杀鱼的就是,多健壮啊。”
凌乔大笑起来,“好,那就鲜虾汤吧。”
舒舒可是不敢恭维啊,老板的儿子太壮了,人高马大的,而且肚子比他老爹还大,她拉了拉凌乔的衣服,低声说:“以后咱们的儿子若是这么壮,那你就治不了他了。”
“哈哈,不乖不听话,我照样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