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瑜说着还特意伸长了脖子,好让人看见他的喉节。
这人还真是无耻,娘子叫上瘾了么?
无端惹来了只苍蝇,让安晓晴好生烦躁,丫丫的,你吃姐的豆腐,姐不知道吃回来么?反正你长得比姐还好看呢,姐又不吃亏!
她灵动的水眸轻转,一脸无奈又怜惜的模样伸出纤纤玉指来,向夜千瑜的喉节摸去:
“五妹你真是越发的调皮了,还学着别人做假喉节,来,让姐瞧瞧,你是用面粉做的,还是用泥巴做的?”
男人的喉节有如女人的**,最是敏感,也最脆弱,最不可能随便让人摸,尤其是身负武功的男子,喉节是他最重要的保护区。
几乎是出于本能,夜千瑜伸出手去一挡,拦住安晓晴作恶的手,安晓晴微微一笑,那笑容温柔明媚,象笼上了一层狡黠的月光般蒙胧,却极具魅惑。
“让姐看看嘛,姐保证不会给你掰下来的。”
夜千瑜眸子一紧,被安晓晴的笑容刹到,若真拦住她来恶的手,岂不承认自己的喉节作假了么?
他强制自己不去制住安晓晴的冲动,斜眼睨着安晓晴,他倒想看看,素来将闺誉视为生命的大周女儿家,不是不真的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摸他的喉节。
安晓晴巧笑嫣然,莹白如玉的指尖轻触夜千瑜的喉节,在他那小小的突起上轻轻绕着圈圈。
眼前少女魅惑娇美如诱惑人间的仙女,脂点那温热柔滑的触感让夜千瑜身子一僵,所有的神经都似乎集中在那一处,感受她极致的挑逗,他浑身的血液几乎沸腾起来,血行加速合得他美如妖孽的俏脸瞬间涨红,长年流连于花丛花花大少,今天竟然把持不住,在这个稍显青涩的大周少女面前竟然溃不成军。
夜千瑜妖艳的桃花眼里射出灼热地光芒,几乎就在他要将安晓晴揽入怀中温存的前一秒,安晓晴骤然出手,一根长长的绣花针就插在夜千瑜颈间的晴明穴中。
仿佛从火热的岩浆中直接坠入寒冷的冰窖,夜千瑜在不过几秒的时间里就享受到了酷热与极寒之间两重天的转换,
一个自负武功高强之人,竟然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给制住了,浑身动弹不得,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这份耻辱,这份挫败感,让他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呀,王妹,你这个喉节不是面粉,也不是泥巴做的,姐姐我怎么瞧不出来,是什么材质呢?”
将人制住的安晓晴笑容依旧甜美如初,她用指甲在夜千瑜的喉节上轻轻刮摩,带着一点点刺痛,又一点点的麻痒,却更具挑逗,身子动弹不得的夜千瑜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身子竟然有了反应,某处硬挺灼热得让他感觉快要暴炸。
男人求而不得,**得不到纾解,却又一再被人挑逗调戏,这是什么感觉?
这是大楚国五王子有生以为所受到的最残酷的极刑!
周围的公子小姐们都诧异地看着这位极美的男子,看他娇媚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神既炽热,又满是怨恨,似乎要将眼前的少女生吞活剥了似的,偏偏又站在那一动不动,象是僵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