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晓晴在他的喉节上轻吻着,心中泛痛,她知道自己的话伤害到了他,所以他在生气,他在用命来发誓,可是,云羲,不要怪我,我是曾经受过伤害的人,曾经那个男人,也是如此信誓旦旦的说会爱我一生一世,便守护我一辈子。
可是,他食言了,在我辛辛苦苦与他一起共同打拼出美好的事业基础后,他背叛了我,曾经的伤痛仍然纠缠着我,让我无法忘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云羲,只要你是真心爱我,我裴晓晴会倾尽所有去帮你。
她一遍一遍地亲吻着他的颈,他的胸口,将她的爱融在吻里,一寸一寸地让他感知,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道歉,默默地让告诉他,她爱他的心是多么浓烈。
初经人事,食髓知味,楚云羲哪经得起她如此柔情蜜意地撩拨,很快要勃发起来,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双眸沉遂如酒,“是你自己招惹的我。”
裴晓晴吓了一跳,这身子可是才十六岁,又才招破瓜,疼痛得很呢,可经不起这愣小子再来那么一趟,身子一缩,颤抖道:“相公……我……”
楚云羲灿然一笑,附身吮住她的唇,吻了一下后,亲昵把头埋在她的胸间道:“小傻子,吓你的呢,知道你承受不住,睡吧,明儿不是还要去怡王叔家么?”
宁王府某个屋里,一个高大的人影静立在屋中,另一人急急地进来,一进门便单膝跪下。
“这点事你都办不成?你真是无能。”高大的人影背对着地上的人,冷冷地说道。
“姓裴的女人竟然听得见笛声,我也始料未及,她搅乱了笛声,暂时失去了操控。”地上那个懊恼地说道。
“看来她引起了警剔,她是个敏慧的,最近你就不要再行动了,小心被她查出珠丝蚂迹来。”站着的人沉默了片刻后道。
“是。”
高大的人影身子一闪,就离开了那间屋子,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只是途经之处,宁王府数十颗高大的香樟树竟然被他削平了枝丫,可见他心中的愤怒到了何种地步。
裴晓晴早上醒来时,一阵腰酸背痛,楚云羲果然又去晨练了,男人就是不一样,活动再多,早上仍是精神亦亦。
裴晓晴不满地掀开被子,外头紫桑听到屋里的动静问道:“二少奶奶可醒了?”
裴晓晴应了起,紫桑便笑容满面地进来打起帐帘子为她更衣,一掀被子,看到里面的元帕,脸色一红,小声道:“怪不得二爷一早上就吩咐周嬷嬷,让炖些补品给二少奶奶备着呢,原来……”
小妮子故意没往下说,眼里却全是笑意,裴晓晴脸一红,小声骂道:“你也有这一天的。”
紫桑道:“奴婢可没想着要嫁,还早着呢,奴婢还想多服侍二奶奶几年。”
也不早了,紫桑也有十六岁了,这个时代,这个年纪也是到了该嫁的年纪,不过,一般贴身的一等丫环,都会留到十九岁后才放出去,所以,说起来,也还有三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