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侧妃的手上立即起了好大一片水泡,而且那水泡还迅速开始溃烂起来,皮肉以看得见的速度腐烂脓。
顾侧妃痛得捂着那只手不停地颤抖,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刘静如终于后知后觉地冲过来道:
“裴晓晴,你对母妃做了什么?”
裴晓晴一脸惊惧地看着顾侧妃道:“做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做啊,敬茶给姨娘喝,她自个儿打泼了茶碗,这些大家伙儿可都是亲眼所见啊。”
刘太太离得近,所见也确实如此,她比刘静如要稳重得多,起身扯了扯自家女儿道:“孩子,你说些什么呢。”
“是你,是你这小蹄子动了手脚,这茶里肯定有问题。”顾侧妃痛得紧咬后牙槽道。
“姨娘这话说的,茶可是怡王妃的,你说茶里有毒,可是怪怡王婶对你图谋不轨?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可是会影响王叔和父王之间的兄弟情意的。”看着顾侧妃痛得快要闭过气的样子,裴晓晴忍笑忍得肚子痛,面上却一派义正词严。
自从看到楚云羲被那笛声所控,那么痛苦难受之后,裴晓晴便找楚云羲要了些药粉放在袖袋里以备不时之需,这个时代有武功的多了去了,但她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以前在裴家就没少被人欺负,宁王府比裴家更复杂,她才不想傻傻地坐等人家欺上门呢。
说她睚眦必报也好,说她小心眼也罢,前世她就吃过老实的亏,这一世,谁也莫想随便欺负她,敢对着姐来,姐就要双倍奉还。
怡郡王妃也一直就在一旁看着,谁也没看到裴晓晴怎么动的手,也不太相信,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对顾侧妃下手。
但她家的茶自然是没问题的,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快来人,请太医过来,快点。”怡郡王妃不由多看了裴晓晴两眼,冷静地喊道。
外面仆人去请太医了,顾侧妃痛得大声呻吟,好好的一场宴会被她闹得变了样,许多命妇见了她的惨样,半晌不敢吱声,再看裴晓晴时,眼里便露出了胆怯来。
她们可是每人都有一杯茶的,若茶有问题,那大家都会出事,为什么只有顾侧妃会这么惨?
“本妃……本妃不会放过你的,你敢残害二品王妃,你的头不想要了吧。”顾侧妃痛极,咬牙切齿地骂道。
“姨娘要杀了我吗?我可是才进门第二天啊。哦,我知道了,你一直就不想楚云羲成亲,怕我们成亲后,会生也健康的儿子来,影响了楚云曜的地位,所以,你造谣说云羲不能人道,看我回了你几句,便故意将自己伤成这样,好陷害我,天啊,这世界还有公道么?”
裴晓晴唱作俱佳地边哭边喊,一转身,扑进王妃怀里:
“母妃,母妃,我和云羲还是搬离王府吧,省得人家看我们碍眼啊,他们是欺负云羲有眼疾,欺负我没有强大的娘家人,呜呜,母妃,我在王府过不下去了呀,姨娘要砍掉我的脑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