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最近可是身子不爽利?”
“是啊,本王头痛病又犯了。”宁王想起头痛病就头痛。
“怪不得身上好一股子药味儿,王爷为国事操劳,还请多加注意身体才是。”黄尚书道。
“黄大人说得是,不过,王兄这头痛宿疾如今可不怕了,他涂了药油,味儿虽不太好闻,药效却是难得的好,本王的风湿腿涂了也好了许多,只是那个辣啊,刚涂上去时,难受死本王了。”果郡王得意地在一旁说道。
黄尚书听得老眼一亮道:“哦,还有此等神药,下官还从没听说过呢,不知是哪位太医新研制的?”
“还不就是王兄家那个财迷儿媳,一小瓶药要了本王一个大东珠,还真是抠门呢。”说起裴晓晴果郡王就有气,怎么自己也是她的王叔啊,那丫头还真敢拖刀宰啊,好在风湿痛消涂了不少,不然,一颗大东珠,一块蓝田玉,真真肉痛啊。
“宁王的儿媳?可是世子妃?”一位兵部侍郎问道。
“怕是裴家的那个吧。”海清在一旁摸着胡须笑道。
“海大人这回说得很对啊,正是裴家嫁过去的那位,如今宁王府的二少奶奶,可真是个抠门的啊。”果郡王咬牙切齿道。
“那倒不然,下官两袖清风,二少奶奶可是一文也没要下官的,就使人送了两瓶给下官呢。”
海清正色地说道,海清自上回与裴晓晴一起敲过登闻鼓后,就对裴晓晴的印像特别好,而裴晓晴也是个知恩图报的,有空时,就会使人送点文房四宝什么的给海清,清神醒脑的香囊也送了海清一个,特制风油精制出来后,也使人送了海清一瓶,海清正好有
“她竟然送了你两瓶?一文没收?”果郡王咬着后牙槽道。
“下官从不打诳语。”海清回道。
“王兄,王兄,你那儿媳吃里扒外啊,我是她的王叔啊,王叔啊。”果郡王捶胸顿足道。
“她又没收你一文钱,果王弟,你赏小辈几个礼物至于这么伤心么?何况你的腿是不是不痛了?别人想送她礼物,还不一定能换得了本王那儿媳的神药呢。”宁王爷鄙夷地看着果郡王道。
一旁的人听得一脸黑线,宁王爷还真护短啊,一瓶药一颗东珠还说一文没收。
能进得了这敬事房的基本都是三品以上的大臣,年纪也都不太年轻了,有风湿头痛的可不在少数。
有人就扯着海清问:“那药油真那么神?涂了就能止痛?”
海青道:“可不,本官的老寒腿辣了两回,感觉轻省多了。”
“那可不可以麻烦大人,也向宁王府里的那位少奶奶给弄两瓶给本官用用啊?”海清的刚直不阿在大周早就有名了的,他的话素来最值得人信任,立即有人向他打听药油。
海清摇头道:“下官也是承人之情,哪里好意思再去烦扰二少奶奶,大人还是问问宁王爷的好。”
那边黄尚书一听是裴晓晴制的药,高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