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质问大胆而犀利,王爷面色一沉道:“放肆,有你这样跟本王说话的吗?云羲家的,你莫非又想禁足!”
“相公他根本就没有病,他根本也不必喝药,所以以后只要我在,就再也不会让他喝那种药了。”裴晓晴毫不畏惧地说道。
王妃听得大惊:“你……你说什么,云羲他没有病?不是说,他昨儿晚上还发病了么?晓晴啊,你莫要这样对你父王说话,过来,站到母妃身后来。”
“裴十八,你再胡言乱语,小心本王真的把你关起来。”王爷气笑了,瞪了眼裴晓晴道。
“我没说假话,你们不让水仙说,那我就说好了,昨儿我是亲眼看到了相公发病的症状,看见他有如疯狂一般的在后院里吸食鸡血,不过……”
“住口!”王妃脸色苍白地断喝道。
“母妃,让我说完,相公他真的没病,他只是被人控制了,我进门这些天来,相公已经发病过三回,可每一回都是在听到一种奇怪的……”
裴晓晴的话还没说完,外头突然就有人打断道:“父王,父王,云羲怎么能去通州大营?儿子不同意。”
裴晓晴诧异地向外看去,楚云曜不是没在府里么?怎么又突然回来了,而且是来了梓院?
他来得可还真及时呢。
几日不见,楚云曜的脸色有些憔悴,眼眸有些发红,似乎非常疲惫的样子。
“云曜,粮已经催好了?”王爷皱了皱眉道。
“回父王的话,儿子总算不辱使命,将十万石粮草都备齐了,即日就可以开赴通州。”楚云曜恭敬地回道。
“云羲为何不能去军营?你素来不是最疼云羲的么?就算让他在军营里跟你作个伴,陪陪你也好啊,你这个做大哥的带带他不行么?”王妃冷冷地对楚云曜道。
楚云曜对王妃倒还恭敬,躬身行礼道:“儿子才回来,就听说云羲昨晚又发病了,后院里的鸡又死了一地,母妃,云羲这是狂躁症,他在府里有药抑制着,又有寒石跟着,只是杀几只鸡来吸食倒也没什么关系,去了军营,若他的狂躁症又犯了,杀兵士,吸人血可怎么办?王府的名声暂且放在一边不说,定然会扰乱军心啊,皇上已经对通州的军营有诸多不满了,若再出事,儿子就怕……”
王爷一听也抚着胡须沉吟道:“云曜此言有理,云羲这个病……着实不能去军营,若只是眼睛看不见,便如王妃你说的,当个谋士就好,可是……他若发狂起来,以他的本事,将军营闹个天翻地履也不是不可能,军营可不比王府,会造成****的,弱惜……”
“父王,相公根本就没有病,谁说他有狂躁症来着,他根本就没有。”裴晓晴快被气死了,这个该死的楚云曜果然是见不得楚云羲好的,生怕楚云羲进了军营会夺了他的地位么?
他不是口口生生说很关心楚云羲,很包容他么?以前还假惺惺在王爷和王妃面前作作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