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曜没想到这会子为他说话提会是王妃,感激地看了王妃一眼道:“是啊,儿子之所以错了手,也是静如她先打了儿子一耳光的。”
就算是宫里的公主,嫁了人后,得以夫君为天,是不可以随便打驸马爷的。
何况楚云曜还是堂堂世子爷,刘静如打骂丈夫,在这个时代也是天理不容之事。
王爷这才找回了一点子脸面,还是训斥楚云曜道:“静如好好的,怎么会来打你,定是你做下了错事,才惹怒她吧。”
“父王啊,是她自个让跟前的丫头来服侍儿子的,儿子收了那丫头后,她又打翻了醋坛子,来找儿子理论,又打又骂的,儿子也是火了才错手打了她……”
“你……你胡说,我何时让丫头来服侍你来着,分明就你好色……早就觊觎我的丫头了,女儿来,也是看他喝多了酒,要服侍他的,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了那见不得人的一幕,娘啊,知画那丫头,早就与世子勾勾搭搭了,女儿受不得这气,受不得啊,你要收了她,明着跟女儿说就是,为何要偷偷摸摸啊,这哪里还将女儿这个世子妃放在眼里啊。”
刘静如又岂是老实的,楚云曜打了她不说,还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让她更加心寒,自然也指责楚云曜。
可倒底虚弱,又流了不少血,说完这么一大堆子话,人就受不住了,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刘夫人心疼得不得了,大哭道:“静如啊,我的苦命的女儿。”
一转身,看屋里连个医治的太医都没有,就更火了,大骂道;“好个狠心欺人的王府,我女儿伤成了这样,连个太医也没请来,是想眼睁睁看着我女儿死了,你们好再结一门好亲么?好,好,好,我这就把女儿接回去,让她与世子和离。”
说着就一招手,让自己带来的几个婆子进来:“来人,抬担架来,把姑奶奶抬回府里去。”
王爷一听这事会越闹越大,忙道;“亲家莫要生气,本王已经使人拿本王的令牌去请太医了,很快就会到,他们才新婚不久,还有点合不来,小孩子家闹点子别扭也是有的,亲家莫要轻易说什么和离的话,免得伤了两家的和气。”
刘夫人原就是个跋扈的,听了这话更气,冷笑道:“伤和气,世子打我女儿时可想过会伤和气?他如此宠妾灭妻,王爷可想到他会伤了和气?我女儿可是娇养着长大的,我家侯爷看得如珠似宝,全家人连指甲都没弹过她。”
王爷也听出刘夫人这话的意思,知道今天若不打楚云曜一顿,刘夫人这气就会难消,虽然知道北靖侯不会像刘夫人这么短视,真伤两家和气,但这事闹将出去对楚云曜和宁王府也确实不利。
加之这些日子以来,楚云曜确实表现不佳,皇上正抓着他的把柄要撤了他的军中职务呢,再出这么一桩事,他的名声和在皇上心里的印像就会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