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道: 我还有证据,证明你就是在装晕。 这一次,这个破绽,是你自己漏出来的。
那就是你晕倒之后,醒来的时间。
当时你晕倒医院毫无办法,而我像一个晕头蚂蚱一样的找办法,最后接受了医生的建议,想要去用神学的角度来解救你。最后,东北大叔陈文海告诉了我一个办法,他说,让我用火,去烧掉那个红色的棺材,那样的话,那个女鬼对你下的咒就会解开。
而我,同意了他的办法,准备去烧棺。
但是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去烧棺材,那个女鬼“西瓜”却找上门来了,她当时附身上了东北大妹子,问我的第一句话是“ 你想烧死我?”
我当时因为紧张害怕,没有想那么多,现在想起来的话,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漏洞——我还没有去烧棺材,她怎么就知道了我的计划? 难道女鬼在白天跟踪着我,知道了我接下来的行动?
就算她真是鬼,也不可能这样。
接下来的事更加匪夷所思,附身东北大妹子的“西瓜”破天荒的原谅了我,也原谅了你。
所以,紧接着你醒来了。事情是多么的顺其自然,多么的让当时我的我迷茫。
所以说,之所以附身大妹子, 对我们来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原谅,是因为你不想我再次去打开棺材,怕我发现里面的带着面具的模特,所以用这个戏剧话的鬼附身成功的阻止了我。
你醒了,我自然就不会去挖棺材了,对吗?
东北大妹子跟大叔陈文海,配合你,把我骗的不知南北,对吗?
师父在那边鼓起了掌,笑道: 小三两,我发现你选的路是对的,你真的有写悬疑小说的潜力,但是你不感觉你自己的推测自相矛盾?
当时烧棺材的建议是那个陈文海给你提的吧?
你又说我让他们演戏来阻止你?
我笑道: 矛盾吗? 其实不矛盾,你之所以让大叔告诉我这个办法,第一,是你迫切的想找到一个借口醒来,因为虎子的婚期近了,那边有更大的布局等着我,再晕下去就耽误了你的计划。
第二,你成功了,西瓜的原谅使你正常的醒来了,也阻止了我去开棺。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这一出出人意料的鬼附身,让我彻底的相信的所谓的鬼怪,更让我对当初的那个梦境产生了巨大的疑惑,不得不说你的一箭三雕非常成功,“西瓜”的一句谁让我妹妹喜欢你,让我在之后一度的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差别。
你说我说的对吗? 我的师父。
师父越发的平静了起来,道:你接着说。
我苦笑了一声,道: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我现在想要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这么做? 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你比任何人都了解我的为人,直接张口不行?
师父冷哼了一声,骂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我问你,这一切你有什么证据? 行,我不跟你谈证据,你告诉我,你全身上下哪一个地方值得我算计你? 刚来福建那几年,是谁照顾你的衣食住行?
你可以怀疑我,但是你一直就是这样,三两,你太自负了,也太浮躁了,你以为你的推理和判断已经天衣无缝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如何能认识东北大叔? 我跟你来了福建之后,从未离开莆田,如何能认识苗疆人?
你对兰心和西瓜的怀疑是因为一个梦境,行,我可以设计来陷害你,难道我还能控制你去做什么梦?这些无法解释清楚的东西在你的脑袋里自动忽略,仅凭你一点点的臆断,你就敢跟我说,我设计害你?
我看了看九两,很多事情我认为这是家丑,不想再说下去,可是师父这边拼命的解释却让我无法不说。
我对师父道: 并不是我不想解释,而是因为我不想多说,我以为我说了这些,你就会告诉我其他的,我只是等你坦白的机会,仅此而已。
既然这样,我会让你心服口服。
你可能认为,面包的存在,是我解释这件事情最难的一个地方,我想要说这一连串的诡异经历其实都是人为的,就绕不开她这个人,她是“鬼”。这件事我怎么解释? 对吗?
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这一个设计非常的好,也非常的巧妙,甚至在昨天晚上,我还想不明白,她的存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所以我抛却了她女鬼的身份,我只考虑,面包在你这一个谜团之中,到底起了一个什么作用。
纽带,或者是开端,我曾经认为她是牵扯我入这个局的罪魁祸首,是她告诉了虎子我的电话,让我千里迢迢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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