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宪兵笑道:“你有这闲功夫,我可没有,我还得回去给你洗碗呢!”
聂星无奈,只好坐下来端起碗吃饭。晚上吃的是酸菜鱼,鸡蛋,豆角,还不错,只是刚吃完饭不久,现在还不饿。管它呢,反正没事可干,慢慢吃吧,能吃多久吃多久。
花了半天才把饭吃完,也算是度过一些时间。外面的天黑了下来,什么也看不见了。其实外面亮不亮,黑不黑与屋子里面没多大关系,反正屋子里面都是黑漆漆一片。
聂星站起来,摸索着走到床边,躺了上去。
这个时候,偶尔能听到训练营里面传过来的喊叫声,那是教官们在对士兵们进行额外的实践训练。通常的情况下,教官都会带领士兵们回顾一天当中所学的内容,并且进行实践操作。
可是那喊叫声一下子又没有了,周围又是一片安静。睡又睡不着,憋的心慌。聂星想了想,开始数绵羊,像小孩子一样一只,两只地数下去。听人说,睡不着觉,数绵羊数星星是最好的催眠方法。
可是一连数了好几百只,仍然睡不着觉,这可咋办?屋子里面没个人聊天,太难过了。唱歌吧,对唱歌,读书的时候不是挺喜欢唱歌吗?说唱就唱,先是郑智化的《水手》,然后是西游记里面的《敢问路在何方》,然后是毛宁的《涛声依旧》,一首接一首唱下去,这一唱,基本上把读书时知道的歌曲都唱了个遍,即使不知道歌词的歌曲也要哼上一哼。
一连唱了好几个小时,终于给唱累了,聂星疲劳之极,脸上笑了笑,沉沉地睡了过去。真想不到唱歌也能唱累。
第三天早上一直睡到宪兵送早餐才醒来,稍微问了一下,看他意思自己还没有被放出去的迹象。聂星真是憋疯了,当着宪兵的面对着朱发杰大骂,还以踢门助威。可那宪兵只是笑了笑,然后就走了。
聂星本来想以绝食作为抗争,可转念一想,这不可取,抗争来抗争去,最后还是以饿坏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这不是便宜了朱发杰那家伙吗?奶奶的,与谁过不去也别与自己过不去。
吃完早餐后,开始做运动,练习格斗与击杀,和马教官对抗那一会儿,才发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聂氏功夫虽然厉害,但不经常与对手切磋切磋,也会生锈掉漆的。特种部队里面的格斗与击杀都是那些老特种兵经过无数次冒险与牺牲才积累下来的经验,不可小视。
通过仔细揣摩,聂星发现,马教官教的那些格斗与击杀技巧与聂氏功夫里面的招数都差不多,只不过聂氏功夫里面的招数更贴近近身搏斗,而马教官所教的格斗与击杀更贴近偷袭。但两者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阴险毒辣,甚至一招致命。
这也不难理解,聂星的爷爷是从战场上走出来的,在战场上与敌人进行生死拼杀,如何以最短的时间,最快的速度,最致命的招式至敌人于死地是最现实的问题;特种部队的格斗与击杀也是一样,就是如何以最致命的招式让敌人丧失战斗力,解决任务中遇到的障碍。
聂星渐渐地摸索着,他想把两种方式融合在一起,这样在与敌人搏斗时可就是所向无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