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但不是现在人所言的那种新意,而是对应的周敦颐名篇《爱莲说》里的那一句:予谓菊吗,花之隐逸者也。
“其实我也不想去,但这个我们也没有办法,大家都去帮忙了,如果我们不去的话,肯定不太好。”我是真的不想去,比起跟一群陌生人搞什么联谊,我还是更想出去端盘子挣钱。
“哎,你们不要这样说嘛,我觉得应该会很有意思的,而且我们不是都交过钱了吗?至少也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才能对得起交出去的钱吧?”罗安然跟我们俩的意见有点不一样,她比我们外向热情的多。
“不想看,没意思。”叶飞扬不买罗安然的账,脸还是有点阴沉,可见她有多么不想去了。
所谓的联谊会,说白了其实也就是一场变相的相亲会而已,几乎每一场联谊之后,总能凑成几对,所以想要找男女朋友的人对此很热心。
我没有这想法,自然提不起兴趣了。
叶飞扬为什么不想去?我想也许因为她本就不喜欢凑热闹吧。
而罗安然想去,则是恰好相反,她相对更喜欢热闹的环境,也或许,她心里也有那么一种期待,希望能遇见所谓的真命天子吧。
在我将叶飞扬比喻成菊花的时候,我也悄悄将罗安然比喻成了扶桑花。
她外表看起来很热情,有如旭日东升,至于我自己,不过是一朵最不起眼的野花而已,走进大山随处可见。
布置好了现场之后,我们三个就回宿舍了。
大概是因为我跟叶飞扬都对所谓的联谊会兴趣缺缺,一路上罗安然也没有提起这事,只是找了一些其他的话题在聊着。
周五,三个班联谊的日子,我赶着出去找工作就没有参加。
叶飞扬虽然不想去,但最后经不住罗安然的软磨硬泡,还是陪她一起去了。
为了朋友做自己本不愿做的事,无疑也是一种难得的友情。
宿舍十一点就关门熄灯了,我再怎么想上班也不能太晚回去,而且天气这么热,回去之后我还得冲凉洗衣服,于是在十点的时候就下班回学校了。
回到宿舍,罗安然和叶飞扬也已经回来了,正在跟汪琪聊着今晚联谊会的事。
我笑着跟她们打了声招呼就收拾了衣服去冲凉,等洗完衣服回来,她们还在兴致勃勃的说着那件事。
今晚没有跟他们一起去联谊会,我总觉得跟他们有了点隔阂,尤其是在看到他们和平日里并不那么亲近的汪琪聊的那么欢乐,而我却完全插不进话时,突然觉得自己被孤立了。
我很想告诉他们,我不是不想和他们一起去玩,而且我自己也交了钱的,但我没办法,我活的没有他们那么轻松,我得努力养活自己。
可是最后我却还是什么都没说,这种事本就不是什么值得大肆宣扬的。
周末,我在餐馆上了两天班,每天十二个小时,环境自是比在赵琛家要差的多,工作量也大,钱还少。
但选择既然已经做出来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本来体力劳动就要比脑力劳动待遇差的多。
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我每天辗转在教学楼,宿舍楼和校外餐馆之间。
只要是在上班,那用餐时间就绝对不会准时,因为餐馆这种地方,用餐的时候也正是每天最忙的时候。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礼拜,我还没习惯餐馆里的喧嚣和杂乱,还是会怀念给赵琛上课的轻松。
每天也只有在晚上睡觉时,计算着自己今天又上了多少个小时的班才会稍微轻松一点。
然而,就在辞去家教工作第三周的周三,也就是2008年11月12号,突然有人来学校找我,真是让我惊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