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奇怪。
说起这事,凌嬷嬷与香茹皆是一脸无奈。
昨夜在街上发现风宓纤被挤散了之后,香茹非常焦急,在人群里找了大半天也没见半点身影。后来她以为风宓纤应该自己先回去了,等到她回到定安侯府时,却听凌嬷嬷说,她并不曾回来过。这下子可把两人急坏了。街道到人多杂乱,没人在她身边,难保出什么意外。
两人一直在院中等啊等,待到亥时末了,却突然有一个黑衣人前来传递消息。
那人别的什么也没说,只道她们小姐此刻正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就攸地飞走不见了。
她们二人原本就心绪不宁,听到这个消息后心却彻底的慌了,心里跟着胡乱猜测起来,暗道:她家小姐突然没回府,必定是发生什么意外了,也不知道这传信的黑衣人是好是坏,若是小姐真的遭遇不测,那该怎么是好。
两人当夜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思前想后便坐在了院子里继续等消息。而香茹也正是因为这事,心里别提多自责了,一个晚上来来去去的哭了好几回,肠子都快要悔青了。
风宓纤听完她们两人缓缓的讲述完事情的经过后,一阵唏嘘,满心汗颜,到不知这穆瑾枫手中竟然也还有这等的二货手下?!心下无语至极。
香茹赶紧上前问道:“小姐,你昨晚发生什么事了,究竟去哪了?”
“那个——”风宓纤有点语塞,这该怎么解释才好呢?难道直接说她去了枫王府过夜?想了想,无奈之下,她只好不着痕迹地和他打哈哈,“昨晚碰到一个很聊得来的朋友,于是两人多喝了几杯,没想到就喝醉了,回来的时候府中的大门已经关闭了,于是便去了朋友家居住了一晚。本来怕你们担心,就派了人前来传口信,哪知道竟然会发生这般乌龙的事情。”至于那所谓的‘朋友’,她可没想要老实承认。
凌嬷嬷毕竟要比香茹多了几十年的生存经验,一听便知晓她的言语中多少保留了些信息,又明了她没有想说的打算,便也就没有开口再问什么。
倒是香茹瘪了瘪嘴,很有些不满,就连看她的眼神也带着点幽幽的埋怨神色:“小姐以后可不许再这么吓奴婢了?”
风宓纤莞尔地笑着看她,瞧瞧那哀怨的眼神,满是怨妇相,不禁捏了一把她的小脸,清脆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明显的玩笑意味:“嗯,知道了。以后就算是去茅房,也得把香茹拴在身边是不?”
香茹果然呆呆地一愣,俏脸一红,扭过头去不再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急道:“小姐又拿奴婢说笑了。”
风宓纤一听,就乐了起来,深深看着这个丫头,放弃了逗弄她。随即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神色,很正色的问向香茹:“对了,今天早上,你可听到府内有什么声响没?”
她昨夜叫穆瑾枫的影卫将那颗人头挂在秦氏的房门外,按道理说,今天早上就该会有很强烈的反应才对啊,怎么她回府之后仍发觉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