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朱司其还是跟平常一样的下班,但半夜他换上黑色运动服,易容潜入公司。以他的身手和感知,就算大厦里的摄像头再多也不可能现他。
进入自己的公司后,他只是把师父的那副图像轻轻的撕下,小心地放在自己贴身的口袋后,这才按原路返回。
二天,世达公司。
“哎!那副图像呢?”公司的一名同事在路过财神爷那里时,想拜望一下,但突然现平时就在旁边的那副和尚图像竟然不见了。
“对啊,昨天都在的,怎么今天就不见了?”
“我早上来的时候好像也没看到,当时没注意,确实如此。”
“不就是副图像吗?再拿一副再贴上不就可以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围在那里说着,公司里可是好久都没生有趣的事了。就像油锅里滴入一滴水一样,马上就炸开了。
公司的财务总监听到外面的吵嚷也走出他自己的专用办公室,他早上来的时候也没注意,只是随便拜了一下就进去了。现在出来一看果然如此。
大家看到公司的实权人物出来,马上都散了,回到各自的办公室。
财务总监也姓潘,他把昨天最后走的保安阿东叫来。
“这是怎么回事?”潘总监指着财神爷边上那块平时贴图像的地方问道。
“我昨天下班时还拜过的,记得很清楚,那副图像在这里的。”阿乐很肯定的说道。
在仔细询问之下,潘总监也没得出结论,最后这事只能不了了之,当然朱司其此时的感知紧紧锁住他。还好现在没有人要他做什么事。
“潘总,公司里的那副大师图像不见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潘总监果然一时间就打了电话给潘安荣。
“怎么回事?好好的图像怎么会不见了,是不是公司的人撕掉的,如果那样的话直接开除,不要任何理由!”
潘安荣听到之后很生气。
“看来不是公司里的人做的。我仔细询问过保安了,昨天他下班后还是在那里的。只是今天早上就不见了,当时大家都没注意,而且上午来往公司的人也不少,直到现在才现。”潘总监可能也知道那副图像对老板的重要性,小声的解释道。
“那你下午叫个画家到我家去,我家里还有一副,你请他多副几幅免得以后再次意外,另外公司的那副图像以后要用镜框装起来,这样就不会随便被人撕走了!”潘安荣道。
“好的,我下午马上就办这件事!”潘总监挂断了电话。
而下午朱司其却被公司的同事叫到码头去验货。本来朱司其想请假的,但无奈吴经理不管朱司其找什么理由都不批准。没办法朱司其只好放弃这次难得的机会。
这是一批公司往北美的货物,除了要请点集装箱之外,还要打开到里一一请点和抽取样品检验。货物很多,而且品种也不少,朱司其可是累得够呛。把所有事情都忙完后,回到公司已是快要下班了。但朱司其看了眼那副画像还没有挂起来,而潘总监又不在,看来事情还没有做完。
现在在公司里,跟朱司其谈得来的除了何佳外可能就是那两名保安了,阿乐跟阿祥。到了下班时间后,朱司其先去把自己的衣服换了回来,他穿着这身蓝色工作服肯定是不可能回到自己住的酒店的。
出来后公司的人都基本走*光了,除了阿乐跟阿祥还在仔细地检查公可的情况,直到没有任何异常手才决定关门下班。
“王大可,下班一起去喝一杯怎么样?”阿乐锁好门后对朱司其道。
“喝酒,我酒量不行啊,在哪里?”朱司其对于喝酒还真不是很感兴趣。
“喝酒当然得去酒了。你等我一下,我换好永服就来,叫上阿祥。好久没跟他喝酒了。”阿乐把门锁好就准备去换衣服了。
对于香港,朱司其没有身为地头蛇的阿乐跟阿祥这么熟悉。凭他们现在的薪水当然不可能在商业圈里酒里潇洒了。
跟着他们坐上了一辆巴士,大约四十分钟后才来到一间较偏僻的酒。推门进去后,震耳欲聋的迪士高声扑面而来,相邻的人说话都得高八度,否则还真是听不清。
坐在台前的小转椅上,三人每人来了一枝啤酒。
现在对里面的声音也习惯了。碰了一下酒瓶后,大家都干了一口。
“你们两个是不是经常来酒?”朱司其好奇地问道。虽然他的声音不大,但话语清晰地传到了两人的耳内。
“哪那么有钱,一个月来个一二次!”阿乐大声地说道。
“那怎么不到家里喝,便宜得多,还不是一样?”朱司其自己也是很少逛酒的。偶一为之。
“这你就不知道了,在酒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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